那样的美人却唯独没有一颗爱人之心 冷漠上将睡奸美人(上) (第2/3页)
毛崽崽依依不舍的撒娇,拉着袖子说不想走。 不知道哪根弦被触怒的少年重新爬上床,猛地扣住他的手腕,方潮被他措不及防的发疯弄得连挣扎都没来得及。 对方的手却如铁钳般坚硬固执,少年原本清透的浅褐色眸子似扒开了那层伪装,目光里满含欲念与愤恨:“果然,哥哥从来是没有心的。” “明明刚刚还在我身下吃鸡巴吃的发骚比婊子还浪荡,鸡巴抽出来又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他撕开包裹着甜蜜外壳的糖衣,露出内里偏执的小疯子。 苏怜云被他那副冷淡的模样气的发疯。 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虽然一开始前面几次的确是他哄着方潮上床,每次都把人弄得骚红的屁眼都被彻底撑成了鸡巴的形状,张开一个小圆洞,被肏到松垮的屁眼含不住灌溉到身体深处的精液,浑身弄得脏兮兮的。 他承认自己的确很过分。 但是哥哥自己点头答应的事… 而且那几次过后他也发现了,方潮明明也从肮脏的情事里得到了快乐,虽然到最后他全身都会抖个不停,碰一碰被肏肿的屁眼就会抽搐蠕动挤出粘稠的精液。 但是在听上去可怜的呜咽呻吟的痛苦中,方潮的肉棒不用抚慰就能高高翘起,黏糊糊的白精色情的将他自己的奶肉以及清冷如雪的面容弄脏。 苏连云爱极了这样沉湎于情欲的方潮。 因为只有看着方潮在他身下绽放出春情,因为自己而快乐痛苦发出娇媚的呜咽求饶时,他才有一种自己真正拥有掌握着他的错觉。 苏怜云越来越厌恶看见方潮床下永远冷静平淡的模样,因为那样代表着他可以随时抽身而去,就像是神明在云端俯视着为他陷入挣扎爱恨纠缠的渺小虫子,目光波澜不惊。 虫子的痛苦,哪里值得的云端上神明的一顾? 那样的美人乌发红唇,肤同白蔷薇,笑一笑可令世间男女神魂颠倒,独独没有一颗爱人之心。 这种厌恶源自惶恐。 这让苏怜云有一种留不住他的恐慌。 他其实是真的对这方潮一见钟情。 但这种一见钟情仅仅出自猫咪看到心喜猎物的欣喜与好奇。 因为猎物足够有趣,所以他不太舍得把猎物玩得乱糟糟的。于是他把人留在身边享用,等到哪天若是腻味了,才可以毫不留情的将之抛弃。 苏怜云从来是这样性格恶劣,但被娇纵出来的孩子并没有感觉出什么不对。 结果这一次,天真冷酷的幼猫崽看中的新玩具不是瑟瑟发抖拥有毛茸茸外表的小动物,而是一朵的玫瑰。 猫崽被冰中玫瑰驯服了。 就像他用可爱以及虚伪甜蜜的笑容驯服其他人一样。 他尝试用粉嫩的鼻尖去轻轻触碰玫瑰舒展的花瓣,却被那迎面扑来透着微妙寒意的缥缈香味惊得跌了一跤。 金发的小王子对方潮有着充沛的感情,那是一种澎湃的爱和征服欲掺杂在一起的迷恋,但也只有在床榻间才毫不掩饰自己藏在欲望之后浓重黑暗的爱意。 而每一次与他同眠交欢,最后将白精灌溉进他的肠道,得到的并非满足,而是心里见不得人的黑暗疯狂又生长到从未有过的厚度。 这是饮鸩止渴。 他对于方潮有着想要占为己有,又明确地知道自己不可能将其占为己有的痛苦—— 哪怕方潮在他身下呻吟得有多快乐,无论自己将精液无数次灌进他身体内部,可那颗他从来也看不透的心脏里却不曾有着他的位置。 在方潮眼里,他不过是个撒娇卖痴的小孩,顶多因为床上的确能爽到,半推半就做了炮友。 清醒的认知令苏怜云在私下里暴怒,宛如困兽疯狂挣扎,他想把方潮把自己撕碎得血肉淋漓,用鲜血浇灌缓解这份痛苦,可他最终在终于理解这是个事实以后颓然垂首。 他甚至怨恨方潮或者自己不是个女人,若有孩子血脉交缠的牵绊所在…他们会有一个孩子,不论男女,那样的羁绊是永远不会被舍弃的。 方潮很喜欢小孩,或者说一切柔软的柔软他都愿意并且喜爱。 每次上床他做的太疯,可怜兮兮的在方潮面前卖乖求原谅,躺在被褥里的大美人无奈的薅着他的头发又很容易心软。 被握住手腕的方潮面无表情,他没有无谓挣扎。因为他知道少年这看似纤柔的外表下隐藏着如何霸道的力气。 反正也躲不开。 大美人者微微叹了口气,乌发白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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