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赘婿被情敌欺凌,厕所逼迫口交,按在墙上开苞嫩处逼强制激奸 (第3/8页)
起来,帮助自己扭转肩身和腰胯,好减轻那种快被人折断的不适感。 片刻后,方才缓缓呼出口气。 他的额前有几丝碎发已经被汗打湿。黎藿勉强勾出一个弧度很浅的笑容,咬着后槽牙答:“你在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懂——啊!……” 话音未落,严祯却好像已经看透了他的谎言,不再打算听他狡辩,从后边直接提起黎藿,将他摆弄着转了个身。 黎藿踉跄着双膝跪地,双手还被对方擒着反绞在颈后,动弹不得。 他不得不抬起头来,高高扬起一截暴露着青色血管的纤细脖颈,和严祯对视。 严祯用那黢黑得仿若深潭的眸子凝视着他,稍微眯起眼睛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本事。” “……”黎藿稳住呼吸,硬着头皮地迎接对方的目光,“哪种本事?说话也要……讲证据吧?那天我就坐在方智旁边,同样受伤的也有我,你——” 严祯轻飘飘地打断了他的话:“你确定你想看证据吗?虽然我承认你确实有点小聪明,不过你觉得,我既然能发现这件事,难道不能做主,让人把你送进训诫室?”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吧?犯了错的学生通常就会被押送到那里,关上几天几夜,什么饭都不让你吃,只给一碗水喝……” “你觉得以你这副身板,真的能撑住吗?” 对方越说,黎藿越是感到惊疑和奇怪。他分明从青年的口中听出了话外之音。 黎藿登时沉默了下来,过了几秒才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抓到了他的把柄,为什么不直接押着他去兴师问罪呢?还是说严祯远要有更加残酷的手段等着他? 严祯一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黎藿的表情。 他这张脸,真是一如既往地叫人瞧着不爽。那肌肤白得像雪,偶尔从薄薄的皮肤边缘透出些淡青色的筋脉纹路,如同细小的蛇。 此时此刻,黎藿薄滑的面颊上又多了几道新增添上去的细疤,越发衬得他极好欺负。 但青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令人生厌的受气包确实长了一张样貌不差的脸。 似乎是因为惊惧,黎藿已经闭上了眼睛。他这对纤嫩的眼睑不断发颤,牵动着眼尾的长睫都跟着不安地簌簌抖晃,像两把浓密的羽扇。 他的双唇发干,导致唇心中间稍微泛白,凝着出细微的竖向纹路。却又在唇瓣边缘泛出了一点艳色,显得黎藿的这整张面孔都变得惊心动魄起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越是露出那样恐惧的虚伪神情,就越叫人觉得心痒,越觉得他这模样堪称得上一句“漂亮”。 严祯也曾因为心中妒忌,而远远端详过这位沈松云的未婚夫几次。 那时的黎藿看着其貌不扬,虽然长了一张还算精致的脸蛋,却从头到脚地透出懦弱与胆怯,即使把他扔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在转瞬间隐没进人潮里,让人无法生出任何好感。 得知对方的这些小动作时,严祯起先只是感到不屑与厌恶。 他十分不满,明明黎藿只是这样一个无足轻重、心思阴毒的小人,却有那样天大的好运,可以和沈松云成为夫妻。 于是他拥有了某种想法,想用这个把柄好好“教训”一下黎藿,让他即使未来真的和沈松云结婚,也不敢多碰对方一下,玷污了他心中高洁的松柏。 而现在,当他亲眼看见了这张病恹恹的郁郁面庞,听见这人低伏在他的身前,发出带着痛苦的呻吟与喘息—— 严祯忽而又觉得,黎藿开始变得顺眼起来。 不,应该还是极其讨厌他的。只是在那种厌恶当中,又加上了几分若有似无的、想要对他做些什么的冲动。 这种人果然还是得教训一下吧?这样顽劣又阴狠的个性,如果不让他吃点苦头,日后就会一犯再犯,越来越肆无忌惮。 而这种胆小的懦夫,在面对着远超出本人预期的责罚时,一定会惊惧得比现在还更瑟瑟发抖。那苍白的脸颊会下意识地皱起,从眼尾渗出豆大的泪珠。 代表着惩戒的长鞭早已高高扬起,蓄势待发,没有不落下的道理。 他依旧厌恶着他,因为这人马上就要成为沈松云的丈夫而怒火中烧——只不过,突然想要换成另一种惩罚方式。 严祯的喉结滚动了片刻。 青年劲瘦有力的手臂突然抬了起来,在黎藿的脸颊一侧带起一阵刮过的风,叫这地上的受气包紧闭着的眼睑更加颤颤,呼吸也变得急促。 会死吗?他迷迷糊糊地想。 黎藿忽然有些后悔。他已经经历过死亡,黎藿并不惮于再死一次,只是不想死得这么不体面。 【……】 系统:【宿主,你不会死的。从我出现在你身边开始,你就已经拥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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