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帝王主动骑乘肏女逼/就算筠儿回来,你也休想回家娶妻生子 (第3/3页)
的皇后之位,就活该被朕强行拥有。” 两具肉体亲密交贴纠缠,像是最暧昧温情不过的爱侣,他们的确也是共在洞房花烛沉沦过的夫妻,明明是肢体抵死缠绵,却宛如一场残酷的艳刑凌虐。 听见他的话,青年柔软的双唇微颤,想要说出什么,自小诗书礼易养大的如玉公子骂不出什么脏污话来,只能艰难的翻来覆去被逼出些文绉绉的词语来:“寡廉鲜耻…” 明明被骂的是沈夺玉,帝王却浑然不生气,反而爱极了他这副崩溃失态的模样。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在他耳畔戏谑:“果然是贵家公子,骂人的话都这么漂亮,你这鸡巴的活儿也漂亮,都快把我的穴肏烂了…哈…” 听见那些淫词浪语,楚辞生只能掩耳盗铃的将头扭过去,留给帝王半张骨相清冷虚弱的侧脸。他咬着唇不愿出生,帝王也知人不能逼得太紧,就自己骑在他腰胯间抬动臀部,肆意鞭答那根性器。 明明暗香浮动的殿宇身后是有群美妃俏婢静立着,殿内却鸦雀无声,肏穴的“噗嗤噗嗤”水声混杂着皇后娘娘隐忍的喘息哽咽分外撩人心魄。 娇美明艳的钰嫔缓缓闭上眼,浓密的睫羽遮住了眸子里掩饰不住的怨恨。那几不可闻的喘息浅浅荡漾在女郎心尖瘙痒,似乎那样便刻可以幻想那个人是在自己身下,被逼着发出那般情欲色情的喘息来。 虽然她也是女子,但是各种玉势以及小玩意足以代替男人的脏物,她一定会让娘娘发出快活的呻吟,才不会像沈夺玉这个无耻之徒这么粗暴残酷… 钰嫔貌若春华娇艳的面容氤氲了层薄红,好在这里大多数宫妃都满脸红晕,咬着唇神色恍惚的,她并没有被人察觉到异常。 楚辞生放弃了反抗,自暴自弃的就真如同沈夺玉泄欲的玩具一样,只是偶尔唇角流泻出少许压抑不住的泣音显出几分玉碎的脆弱与绝望来。 皇帝一边牢牢摁着他的腰肢不让男人逃离,一边快活的借着鸡巴肏干自己发骚得汁水淋漓的逼穴,见着宛如一根木头的楚辞生又不满意了,似乎只有自己沉湎于情欲而另一人却依旧冷静从容的模样让他觉得刺眼。 帝王声音亲昵却带着恶意,咬着那如玉的细嫩耳垂含在唇齿间厮磨:“你做出这副难受模样又何必呢,明明鸡巴把朕的穴儿都快肏穿了。” 楚辞生眉心紧蹙,咬着牙接受他的淫弄,冷漠的面上却突然带了些许星星点点解脱的淡笑,声音恍惚轻语:“反正您也不在意…您便忍忍我的不解风情就好了…毕竟您也不用您忍耐多久…” 皇帝尚带慵懒春情慵懒的面容一僵,温柔尽数收敛,妖异的眸子里攀上阴鸷寒意,他一字一顿:“你什么意思?你这贱的流水的骚鸡巴离了朕又能去哪?” 楚辞生清雅冷淡的眉眼舒展开,宛如丝毫没有察觉到帝王的暴怒,他压抑住喉咙中蔓上一丝腥甜,却笑的如春日晴岚,冰雪初融:“我那好姐姐,我还不了解她吗…不出三个月…受不了苦日子的娇小姐必定会回来…” “等您的真皇后回来后,我自可以离宫…”还没等他说完,沈夺玉就暴戾的捏上了他的下颚,力道大的几欲将那精巧的颔骨捏碎,他声音带着扭曲的恨意与暴怒:“你以为筠儿回来你就能离开朕?到时候筠儿做她尊贵的皇后,你只能被喂了春药,日日在朕的龙床上等着被朕临幸——” “想用被朕享用的鸡巴回家娶妻生子,继续肏女人?你想都别想…”帝王妖冶艳丽的面容尽是森冷,宛如冰冷的蛇一样嘶语。 楚辞生没想到他竟然能如此癫狂,下颚传来的剧痛让病弱公子本能浸润出泪来,浸得那明黄的腰带泪痕斑驳。 他见再无离开救赎的指望,心中滔天的绝望和讽刺扑面而来,宛如黑暗潮水将他淹没。楚辞生喉口腥甜再也压抑不住,眼前一黑,在帝王的龙袍上喷溅上星星点点的红梅艳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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