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搜救队(误),和屈服的狼爹(也许算是孕车 (第2/2页)
摸他的肚子。狼人的喉间发出一阵颤动,拼命地试图低头向下看。上一个孩子的丢失让他的精神高度紧张。男人的手在柔软的肚腹上摩挲。这只小狼人比哥哥健壮,让父亲的孕肚更大、更圆挺,手感更好。男人满足地在最高处打转,能摸到生命在子宫中颤动。天生的危机感让胎儿惊惧地翻身躲避,顶撞着子宫外的胃囊和内脏,让生父克制不住干呕。男人验收了成果,站起来。阿努比斯看到男人的裤子滑落下来,然后被扯掉。他的神色在这过程里逐渐变得麻木,闭上了眼睛。 男人被它的表情激怒了,他冷笑着踩住狼人的头,向下左右旋转,感到皮毛被摩擦的脱落:“婊子开始立牌坊了?嗯?你肚子里孩子怎么来的?” 他收回脚,下一秒狠狠地向腹尖踢去。 “婊子!母狗!除了下崽还能做什么?” 狼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四肢被钉在地上,腰肢像鱼一样跳动起来。 男人痴迷地看着这具在痛苦中震颤的身体。又来了一脚。 狼人极力拱起身体,让腹部离男人的鞋尖更远一点。然而徒劳无功。一脚接着一脚,男人迫不及待地一遍遍观赏着猛兽的垂死挣扎,看着他的嘴里不断喷出秽物,被呛得无法呼吸,狼眼睁大到几乎要撕裂,发出的声音仿佛要把整个身体都呕翻出来。 太美了。男人感到自己愉悦得要失控。 狼人终于停止了挣扎。阿努比斯放低了自己的身体,拼命压住呕吐声,把自己的臀部抬高,然后张开穴口,竭力做出邀请的姿势。以前他不会屈服得这么快,至少要到内脏几乎破裂的程度。因为那时男人总会把他的孩子从地下室拎过来: “来看看你的爸爸。”男人说。 手里拎着他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时幼小,健康,紧紧地依偎着他的孩子。那之后这个孩子就消失了,再出现在他身边,总是残缺、破败、惊恐地被揪住后颈皮,呆呆地看着他。阿努比斯在这时总会被仇恨逼得失控,拼命地挣扎着嘶吼,要杀了男人。男人兴奋地等待他的挑战,然后施加更残暴的咒语。他能坚持很长时间。他希望他的孩子逃出去,如果有那么一天,希望他对父亲的印象至少不要是一个懦夫。也许是一个惨败者,但是至少不是懦夫。 现在孩子已经不在这里,不躲在某个他看不到的角落蜷缩着惊叫。他慢慢地放松身体,还有一个生命需要他保护,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暴力。 男人冷静下来,被他的服从取悦。他跪在狼人旁边,看着那个热烈地背叛了主人的意志,翕动的穴口。伸出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入搅动。 他慢条斯理地进行扩张,直到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沾着黏长的液体。然后按住狼人的腰,用性器在穴口磨蹭。 “我找到他了。”男人俯下身,让自己滑进狼人的身体,在狼人紧绷起来的那一刻愉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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