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回京水患平,将军被罚长枪舞 (第3/3页)
只好眼睁睁看着那人轻轻的来,轻轻的去。 一罚便是七天。 同样不好受的还有天子。 像是纠缠的恶鬼,他睁开眼睛,床幔已经被他抓皱。白天黑夜,永远都是那个场景,不给他半刻喘息。 越想,脑袋越疼,就越无法思考,他扶着头坐起,捏着床幔的手发抖,喊道:“将……狗奴带进来!” 门外的守夜的人听到,忙乱起身去将正在酣睡的男人拉到池子中洗干净送进来。男人还未睡醒,身上的枷锁加了一倍,被坠地步履蹒跚。 在他走进殿中的一瞬,天子的脑仁不再疼痛,他舒一口气,闭上眼睛,让男人单独留下。 终于清静了……仿佛只要男人在屋内,他就不会被那些幻念所扰。 进门男人头发还滴着水,身上的衣服满是湿气,不知由寒夜凝结的,带着一身冷气,看着被月光照亮的床幔捏了捏手指,一步步的走近。 闭着眼睛打算睡去的天子听到他靠近的声响,也不睁开,说道:“明日早朝……” 嗓音中是病情未愈的喑哑,听起来别有风情,男人眼神带着怨愤,身下诚实的有了反应,爬上床将天子露出的脚踝握住,那腿就像一截干净的藕,一捏就碎。 天子不满的想要抽出,奈何男人力气太大,只能换个舒服的姿势仰躺着沉沉要睡,脑中逐渐轻松,让他不想再动弹,枕着枕头任由男人动作。 男人看着他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冷笑着栖身而上。 鼻尖笼罩男人身上的水汽和汗味,像是治疗脑疾的良药,让他舒服的舒气,但因为男人的重量过重,如山一样,压的他眯着眼睛,扭动着表达不满,带着颤音小声说道:“沉……” 看到他这个样子,男人暗骂他婊子,忍着手上的重量将他从被中挖出,剥去外皮露出里面的嫩肉。让几天没吃好饭的男人口水直冒。 有些糙的手蹭过胸膛穿到背后,卡着他的身子将他抬起,手下的皮肤火热细腻,还散着热气,像是烹制好的上等食物,已经装入盘中呈上。 他将鼻子埋在这人的脖间,能闻着他诱人的肉香,要不是被锁住了嘴,他真想将这人一口吞下。 男人嘴上的金属滑过上半身,上面的零件冰凉刺骨,天子昏昏沉沉想要用手把他拨开,被男人按住,男人抬头看着他的睡颜,那双眼睛正闭着,睫毛颤抖,再次将手移至他身上肉最多的地方一把抓住,半抱着将身下的刀亮出,冲着目标杀去。 才扯着被子盖好的天子被他这一下捅得尖叫一声,痛苦的叫声落到男人耳中变成欲求不满的求欢,兴奋的捏着手下的白肉挺腰再战。 天子的嘴唇被牙齿咬破流出血珠,睁开的双眼带着水雾,大声骂道:“你是畜生吗!” 回怼他的是更猛烈的进攻,将他撞的嗯嗯乱叫,那样的疼痛明明经历过,可还是受不了,疼的他只好撑着身体稳住。 他突然庆幸男人身上的枷锁还是有用的,至少不再像最初那样使着蛮力放肆,逐渐脱力的男人动作变缓,借着血液的润滑适应起来。 这个人可真差劲。 嘴中带着半梦半醒的轻喘。 男人听着他如猫一样的小声嗯嗯,嗅着满鼻子的肉香,红着眼睛连带着半夜被叫醒的怒气,像是不知劳累一般的进食,汗水顺着他的肌肉滑落,两人间是剧烈运动产生的热气。 天子挡不住几日未睡的困意,皱着眉毛在男人的攻击下昏睡过去,男人也不在意身下的人状况如何,只是一味的索取。 再次醒来,又是满身的红痕和浊液,他掀开被子,一边男人四仰八叉的露着凶器,身上的衣服零乱散开,露出伟岸的身躯,天子看着他愣神片刻,身后正在流出还有些温暖湿润的液体。 天子皱着眉头,带着有些不可置信,这个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看着那人翻身,将身上的被子扔在他赤裸的下半身上,吩咐外面的人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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