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猎兔 (第2/4页)
得了?” “那我不白疼了?”韩临对镜照了一下。 “那边呢?我也给你戴了算了。” “就扎了一边。”韩临正过脸来给他看,手上去掏银子,把这副银圈和那把弯刀一并付了。 挽明月一看还真是,离开铺子的路上又端详了一下,笑说上官阙这虽然喝了酒,手倒是稳,还挺会扎。 “他这两年跟人家谈事,练出来了,酒量比我好。茶也越喝越苦。”韩临见他盯着自己看,说要不也给你来两个,我看摊主那里有钉枪。 挽明月摇头,说挑人的,你这长相怎么倒腾都不会有错。 韩临笑着拉住他,坚持说不试怎么知道,你打左边怎么样? 挽明月两手立即捂住耳朵,对他说:“耳上扎洞,下辈子要做女孩子的。” 韩临大笑:“你还说你不信你师父那些迷信东西?” 挽明月抬肘捅他一下,留下一句爱信不信,抛着弯刀快步走了。 那道禁足令八月份解除的,那两个月长安街头果真再没有过韩临的身影。挽明月也没再见过他。 照从前,残灯暗雨楼和无蝉门关系好,庆功宴都在同一处开,混着坐。无蝉门管得松散,不然也搞不出易梧桐大闹无蝉门那桩事。雨楼管得严点,但他要想溜进雨楼,打斤酒孝敬下偏门门卫,或者直接轻功跳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 现在不行了。三月前,为了一道悬赏令,两个门派在汉口那边起了争端,上了家伙,各自死了几个弟兄,又翻起旧账来,往前数十年,两个门派斗得你死我活,可扛不起旧事重提。种种原因,长安这边两个门派关系紧张起来。 械斗发生那时正是清明,挽明月每年清明都去汉口,从墓地回来的路上知道这事,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雨楼也加紧了对楼内众人的管制,不许他们凭意气行事。韩临就是撞在了这个当口上。平时打个架,也就是圈禁十天的事。 私下里出来吃饭,易梧桐说姚黄总被罚,他那个冲脾气嘛,魏紫呆在雨楼里陪着他呢。挽明月心道怪不得有一阵在街上只见韩临一个人。 况且这次和韩临打的人知理亏,没闹大告到雨楼门前。 两家关系恶劣,倒苦了邵兰亭和易梧桐,本来父母都见过,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如今局势剑拔弩张,后路还未可知。愁得邵兰亭一天到晚丧着个脸,字画摊前的人都少了一大波。 但整个八月也没见着韩临,据说刚一放出来,就打发他跑去塞北抓马贼。 九月中旬他才回长安,挽明月遗憾没跟上庆祝他到弱冠,送他了一把淘来的好刀,说一早备好了,什么马贼啊折腾了这么久。 韩临说倒是没怎么折腾,就是回来的路上遇上了上官阙,被他拉着在那边过了个生日,前两年他都有事没跟上,过阵子又得去川蜀连着待五六个月,来不了长安。就在渭城多耽搁了几天。 韩临很喜欢那把微有弧的长刀,收到的当晚就在他面前舞了一番,那两天也一直配着。 韩临手上的刀还是在师门时练刀用的那把,样式古朴的直刃长刀,不值多少钱,也就顺手,现在临溪后山该是还摞了几屋。 早先两年挽明月都被白瑛扔在底层磨,除了最初韩临也干了两天盯梢的体验生活,俩人后来出任务不常碰上。那段时间,兴许白瑛不好的记性终于想起,自己丢了个和韩临上官阙一同出名的挽明月在长安放养。自五月开始,山城无蝉门每半月传一封信到长安,挽明月随信高升。 位置高了,责任自然也压了上来,他终于开始接触和韩临几乎一个层面的事。也正因如此,挽明月追向人身上播蛊要挟钱财的,韩临追在洛阳私贩福寿膏的,十月,金阿林,两人阴差阳错撞到了一起。 羊肉馆的汉人老板说金阿林在蒙语里是白色山岭的意思,这地方冬天冷,雪下得,积雪能过人头。多送他们一碟红肠时坐过来闲聊,劝说边境乱,你们两个小伙子要是过来散心,势单力薄的,呆半个月就赶紧走吧。 两边的都是大事,不然不会让他们这种位置的过来,各自都带了不少人。就是两伙人撞到了一块儿,除了韩临和挽明月,因从前势不两立的态势又回来五成,关系都不怎么样,也不说话,分住在村头和村尾。他们两个也是趁修整,以看地势为理由,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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