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玩个半死 (第2/2页)
,我是越来越搞不懂大王了。你们说,大王不会真看上那小子了吧?现在老往他屋里跑,比见我们几个还勤快呢!哎哎哎,别吃了别玩了,我跟你们说正事呢,你们真不怕那小子有一天……” “怕?三哥你怕什么啊?咱是武将,他顶多算个肚子里吸点墨水的臭要饭的,出来穷显摆罢了,他不现在还是奴隶吗?怕什么玩意……”迟燕飞在那儿抱着生羊腿啃,道。 “听说大王已经给他除了奴籍了,就在今天早上。”安瑾瑜道。 “什么!”周怀成跟迟燕飞还不知道这回事,都差点跳起来。 “是,听说啊,还是大王亲自,给他,解开的,脚镣。”温如英也如是说。 “你好好说话!别俩字一蹦的!”周怀成在温如英眼前挥挥手道,“哎,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他萧兰因再有能耐,能比得上我们哥几个?我们在沙场多年征战,战功赫赫,岂会听他一个外来人的痴言疯语?他没来沐恩之前,成天待在涂岭的破屋子里,跟个书呆子似的就知道咬文嚼字,他知道个屁?他懂怎么行军打仗?怎么谋篇布局?可别叫我笑死了!” “老三啊,你再妒忌也没办法,鸿门宴是他识破的,大王是他救下的,霍兰玲的密信是他破的,听说大王如今爱玩的象棋点兵戏也是他教的,人家怎么不懂打仗了?都是男人,谁还不会舞枪弄棒了似的。再说,人家现在可是大王身边的红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提携成军师了,到时候跟你我可都是平起平坐,你可休要无礼啊。”安瑾瑜道。 温如英也说:“大哥说得对,你以为人家在涂岭光读死书呢,万一人家是韬光养晦,卧薪尝胆,企图一鸣惊人呢?我看那小子有几下子,是个难对付的主儿。” 周怀成拍案道:“你俩到底是不是自己人?怎么说的话我一句都不爱听,胳膊肘往外拐得都他娘的要折了!” “咱当然是自己人啦,实话实话,我也很讨厌萧兰因,他最近得意忘形得厉害,仗着自己一时受宠,跟大王要了自己单独的书房还养了乱七八糟一堆儿麻雀,整天叽叽喳喳的吵死人了。不是还叫老三点灯熬油地描了一晚上霍兰玲的图纸吗?结果他倒好,看都没看一眼就给丢火盆里了,这不明摆着羞辱人吗?”温如英道。 “对对对,他还叫三哥去市里给他买唐诗,还有杂七杂八一堆书,三哥抱着书回来的时候气得脸都黄了呢,人都气肿一圈。”迟燕飞笑道。 “本该是下人该做的事,现在倒好,我们成了服侍他这个下人的了,我就在想,早晚要给他点厉害叫他尝尝,一天天没个尊贵卑贱之分的,现在见到我们都不带行礼的,只当我们是空气!想当初他刚来的时候,那爽得,被我们肏得毛都不剩!”周怀成越说越兴奋,其他几人也都附合起来表示认同。 “是啊,他那幅样子,比女人媚多了,如今他由大王看着,我们想要偷腥都偷不得,一天天眼馋肚饱的。我这成天打仗打仗,下面都憋得跟个炸药包似的。哪天趁大王不在,可得把人逮住,射他一嘴,最好能用棒子把他身上的洞都堵死。” “而且,那小骚货万一勾搭上大王,到时候在大王耳边吹枕边风,那咱几个之前玩过他的还能有啥好下场吗?所以说得折腾死他,玩死最好,玩完就丢到乱葬岗喂野猪去。” 四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玩死?那多没意思,要玩就得玩个半死,然后天天玩,把他变成性奴,叫大家轮流玩,好物共享才是是。” “他要勾搭杨子絮还得下辈子呢,大王禁欲军中谁人不知,我是佩服死他了,真就不像个男人,没一点儿欲望?可真是……”温如英话音未落,周怀成便打断他道: “你可闭上臭嘴吧你,大王以前的恋人苏中银死了,他这么多年再也没缓过来才这样的,大王是对爱忠贞的人,不像你我,有的吃就行,什么臭鱼烂虾的都不挑,当然,萧兰因算道好菜。” “那我们大王可真是个痴情烈女啊?是不是还要为了一个死人守节终生,至死不渝啊?”安瑾瑜也揶揄讽刺道,于是除了周怀成那三人都笑闹着抱作一团,周怀成听见他们嘲讽议论杨子絮便心中不满,立刻掉转话锋道: “刚刚哥几个不是还要教训萧兰因吗?这会子都装缩头乌龟呢?我看外面雪也早就停了,咱不如说干就干,事不宜迟,收拾收拾去找小美人玩啊?” 那三人挤眉弄眼一番,摸着自己一想兰因就变得鼓囊囊的下体,嘴唇发涩,于是轻舔唇角,跟着周怀成阴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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