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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呢? “嘘,别哭。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我现在就去做准备,我们今晚就结婚。”莱昂笃定地对他说,他想要让他作为一位安南妻子嫁给他。 / 凤儿是租住在我们隔壁的一个年轻妓女,不美,但是生得很娇小,她的主人是个英国人,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她的主人能跟英国的妻子离婚,然后娶她做太太。凤儿待我很友善,我甚至曾去过她家里讨饭,她没有拒绝我这个落魄的法国人。那一晚我去她家里拜访她,问她有没有红色的裙子可以借给我,这个越南女孩的法语很糟糕,她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她能明白我有求于她,但是她却搞不懂那到底是件什么样的事,她不明白我想请她做阮的伴娘。 我把凤儿带到我家里,让阮来跟她沟通。在伴娘同新娘谈话的时候,准新郎被请了出去。我站在门口等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抵抗不住蚊子的叮咬,央求他们好歹让我进屋涂一下双飞人药水。阮拒绝了我,他说凤儿正在帮他换衣服,凤儿则很爽利地朝门外的我喊了句non monsieur。他们嬉笑着请我再出去逛逛,至少两个小时后再回来。 等我沿着西贡河岸转了一圈,再回到我在堤岸的家中时,凤儿已经用自己的金色头巾和红丝绸旗袍,还有她那双灵巧的手打扮出了一位漂亮的新娘子给我。房间里燃着佛香,整个房间充盈着一种圣洁的气息,房间被打扫过了,甚至佛像前还有一束新鲜的白兰花。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两个小时内做完这一切的,这间寒酸的小公寓就像被施过魔法一样,在两个小时内变成了一间准备完善的婚房。 看见我进来,凤儿抿着嘴微笑,她把我推到新娘身边,我的新娘正跪在佛像前虔诚地祷告,而我面对着这场奇异的越南婚礼手足无措,可凤儿却这么丢下我溜走了,我再回头去找她的时候,房间里就只剩下我跟阮两个人了。 我惊讶地发现阮今晚很美,甚至可以说他跟在永隆时一样美。凤儿利用阮残存的头发把他的秃斑掩藏起来,再抹上发油,裹上金色的丝巾,让阮看起来就像他还留着长发时候的样子 于是,在混乱贫穷的中国城,在破败的廉租屋,由妓女来做他们的见证人,他们喜结连理了。 他让法国人像他那样跪下来,手掌合十,他把点燃的佛香交到莱昂手里。在越南,新婚夫妇都是这样做的,请求佛祖赐福于他们的结合。在这种严肃的时刻不能开口交谈,所以他用眼神示意丈夫跟着他做这一系列动作:低下头,双手合十擎着佛香举过头顶,然后弯下跪拜佛像。妻子的身姿很优雅,那个白人丈夫在一边照葫芦画瓢,毛手毛脚不得章法。 莱昂看着阮把佛香插进香炉里,猜测结婚仪式应该是结束了,他急不可耐地问他的妻子:我可以吻你了吗? 不行。阮拒绝地很干脆,他们在佛祖面前不能做那种事,但是回到床上的时候可以。 听他这么说,莱昂立马把他抱到了床上,现在新郎可以对着新娘为所欲为了。新婚夜的吻,他们要好好珍惜。这是一个连绵温存的吻,他们在接吻的间歇诉说着情话,莱昂想听他说我爱你,他便对丈夫说「我爱你」,法国丈夫还不知足,他说不不,要用越南语的。他满足了莱昂的愿望,对他说Em yêu anh。 他要莲改口叫他道纳迪厄夫人,莲照办了。他与他的丈夫本来就冠有同样的姓氏,因此莱昂本来就是他的丈夫。 莱昂很想与他在新婚夜亲热,他能从莱昂热烈的吻里感受到他那种想同他恩爱的欲望,其实也是有办法……虽然他得了病不能用身体来解决丈夫的需求,但是可以用手。 他把旗袍的领子解开,把乳房袒露出来,胸前的皮肤还是很光洁的,他的疮都生在四肢上。他让丈夫姑且先享用他的乳房,趁着莱昂沉醉于亲吻他的胸脯的时候,他就把手伸下去,伸进丈夫的衣服里去慰抚那根勃起的滚烫的阴茎。 妻子的手不再娇软了,在种植园割了半年的橡胶,他的手已经被水泡和硬茧子给毁了,但这双手依然能让丈夫兴奋,依然能让丈夫的阴茎感到舒适。 这是个愉快的新婚夜,莱昂咬着他的乳头,在他的手掌里很痛快地射出来了。 结束后莱昂仍留恋在他的乳房上,这次还多了胡茬扎他。乳房被丈夫的胡髭刺得很痒,妻子忍不住发出咯咯的笑声。 三个小时前他还想把他的法国爱人赶回白人小姐身边,而此刻,当他穿上婚纱躺在莱昂的怀里时,他却希望与莱昂永远不分离。 / 我开始关心妻子的情绪,倾听他的想法,这是我前几年未曾做到过的。我知道短时间内阮很难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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