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商报复红杏出墙老婆之全纪录 (第8/9页)
,公司的领导也对我颇有微词。但这些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吸引我。我内心的欲望之火在旺盛地燃烧着,邪恶的种子,在火焰中越长越高,越长越大。 下午的时候,阿飞又给我打电话,我给他安排了下一步的事情。 十六 第二天我向公司请了假,没有去上班。我跑到对面楼的一个楼梯口,这里有一扇子,透过窗子正好可以看到,我们那栋楼的出入门洞。我看到云一边听着电话走出来时,便给阿飞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家里已经没人了。 一会就看到两个人,手里拎着两只桶,和一包什么东西,用我告诉他的密码打开门,上楼了。过了一会,那两个家伙一熘小跑的出来了。 我慢慢的下了楼,给刘局打了个电话,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说云已经同意了。 “你还算老实,这样吧,你下午把调令和文件弄出来,让我看一下。”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我接着说:“这个事情办完了,我们就把这个事情了结了吧。” “真的,你想怎么办?”听起来他很高兴。 “那个录像,我没有留底,但还有几张拷贝盘在我手里,你下午拿调令和文件来换吧。” “好,我马上就去办,弄好了我联系你。” “你不用联系我,我三点半钟会打电话给你,告诉你地方。” 挂了电话后,我去了附近的德克士餐厅,叫了点吃的和喝的。这期间我又给阿飞打了个电话,安排了后面的事情。我在餐厅里坐到三点钟的时候,给刘局打了个电话:“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他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你电话了。” “好吧,你先到上次你们快活的那个酒店,开个房间,我半个小时以后就到。”说完我挂了电话,然后我从餐厅出来,开着车子去了一个我早已物色好的地方,又给刘局打了个电话。 “我到了,在1106房间,我这里有点钱给你。”他很急。 我说:“算了,我信不过你们这些当官的,我也不缺那点钱。你到我亲戚开的店里来吧。”我给他指了一间发廊。 在上海这样的发廊,几乎遍及各个街巷,虽然招牌上写着理发、洗头、按摩之类的字样,其实里面连把剪刀都没有。大家都知道,这里就是进去直接谈价钱,然后就做事的那种地方,一般在50到100块钱吧。 我坐车里点着一根“555”,这时我看见刘局从出租车上下来,躲躲闪闪地进了那间发廊。我拿起电话拨了下110,说某某巷子有人打架,要出人命了。然后又给晚报热线打了个电话,说这里有个领导P C出现纠纷,打起来了,连公共安全专家局的都来了。最后我又给阿飞打了个电话:“上吧,就是那个戴眼镜的胖子。” 十七 不一会,我看见阿飞和另外一个家伙,气势汹汹的冲进那间发廊,一会里面就吵了起来,我听见阿飞在喊:“我操电话啊,你嫖了我女朋友不给钱,又跑这来了!”然后里面就传来“辟哩啪啦”摔东西的声音。这时就看见,阿飞他们俩追着刘局跑了出来,刘的眼镜也不知道飞哪去了,头上、手上、衣服上全是血,整个脸也一片模煳。 奇怪的是,pol.ice竟然还没新闻热线的记者来得早,记者都到了好一会,警车才缓缓地拐进巷子来。巷子里热闹得一踏煳涂,阿飞他们俩把刘局放倒在地,正你一拳我一脚的打的痛快,这俩小子下手真够狠的。pol.ice出现后把他们都给拷了起来,刘局也被两个pol.ice从地上拖起来,架着上了车。 这时我开着车子走了,然后给振彪打了个电话,问他:“他们都被带进去了,两个兄弟不会有事吧?” 他说:“治安案件而已,没多大事,我马上打电话保他们出来。” 今天心情很爽,我开着车在城里转到晚上七、八点钟后才回家。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红色的油漆像血一样,在我家的门上涂着“破鞋”两个字,虽然周围已经被收拾过了,但仍可看到有被泼过屎尿的痕迹。我掏出钥匙,正要打开门,突然对面的邻居门开了,老李探出头来看我,我回头对他微微一笑,他也尴尬地笑着,缩了回去。 家里黑漆漆的,我看到她的鞋子摆在门口,知道她在家里,不过我没想到她会坐在黑暗中的客厅里,她突然说:“你回来了。” 我吓了了一跳,打开灯,看见她面无血色地坐在那里,脸上还有一个很清晰的巴掌印,原本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也糟糟的。我当然可以想象得到这是谁的杰作,但我没想到这个女人行动会如此神速。 我一个手里拿着公文包,一个手里拿串钥匙,站在她对面默默地看着他,她也那样看着我。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就那么对视着,不知过了多久。 房间里静得出奇,我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日光灯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一点血色,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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