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你也是我的宝物(新婚/醉酒/甜蜜情话/舔后穴) (第1/2页)
大红的幔帐合拢,程久拥着他仰倒在厚实柔软的喜被上。霜迟酒意上头,终于从乍见他盛装打扮的冲击里稍稍缓过神来,能直面他女装的模样了,勉强镇定地撑起身,微红着脸,抬手去拆他头上的发饰。 金步摇、凤簪、华盛、珠花……一样样摘下,堆放在一边。他自是从未碰过这些女子的饰物,但极有耐心,程久也十分配合,眼神温柔地凝睇着他,不多时就让他摸索着把发髻也拆了,乌黑长发散满床。霜迟伏在他身上,自己的头发亦垂落下来,和他的无声缠绕,仿佛也已亲密地融为一体。 最后一支簪子也卸下,霜迟低头默默与他对视,一时竟有些痴了,只觉自己醉得更加厉害,半晌没有说话。反而是程久受不住他这样的注视,气息隐隐发促,手指抚上他染了醉意的眉眼,支起身就要吻他。 霜迟却一仰头,避开了这个吻。 “嗯?”程久疑惑,“怎么了?” 霜迟盯着他,抚摸他发丝的手移到他脸上,摸了两下,道:“你笑一下。” 程久略怔了怔,慢慢露出一个温存的微笑。霜迟心里悸动不已,低下头,轻轻吻住他的嘴唇。 程久怡然接受着他的吻,并伸手摸他。他方才去洗浴时便换了那一套繁复的婚服,此刻身上仅着一身单薄的寝衣。程久的手很容易就探了进去,一面肆意揉捏他窄瘦的腰,一面低声埋怨道: “早知道就不让师尊一个人去洗浴了。” 霜迟被揉得微微气喘,不解地“嗯?”一声,便听他继续道:“想亲手给你脱衣服。” 在他们的新婚之夜,身着大红婚服的霜迟,是他一生只能收到一次的最宝贵的礼物,他应该自己亲手拆开的。 霜迟没有第一时间回应。程久知道这人脸皮薄得很,以为他又怕羞,正要再调笑几句,忽听他道: “我给你脱也是一样的。” 这称得上孟浪的言辞从他口中说出,程久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什么?” 霜迟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摩挲,很认真地赞美他:“你是真的好漂亮,眼睛漂亮,嘴巴也漂亮。” 又疑惑地自言自语:“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程久有点招架不住他这样直白的夸赞,眼睛稍稍睁大,继而翘起唇角,是一个有些赧然的微笑。 霜迟便又把上个问题抛之脑后,继续夸他:“你笑起来的时候,尤其的美。” 程久:“……” 他目光一闪,嘴角的笑意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耳畔悄然爬上的薄红。 霜迟立刻道:“不笑也很好看。” 忽然低头亲他一下,一字一句地道:“你也是我的宝物。” 最珍贵的、最无可替代的宝物。 程久这下是真的猝不及防,愕然凝目看他,见他脸庞泛着酡红,一双眼睛却明亮温柔,直直地看着自己,毫无羞赧躲闪之意。 他一瞬间心荡神摇,喃喃道:“师尊,你醉了吗?” 霜迟不说话,只是对他笑,笑不多时,又细细吻他嘴角,唇齿间溢出丝丝酒香,带着醉人的温热。 他是醉了,醉得这样可爱。 程久呼吸一滞,只觉心中对他的爱意翻涌不休,再难克制,一翻身便把他压在身下,用力吻住他的嘴唇,手亦在他身上胡乱摸索,不知不觉间就把他的寝衣扯得七零八落,松垮滑下肩头,露出柔韧有力的肩臂。 他顺势垂首去吻他裸露的肌肤,在肩窝吮出显眼的吻痕,后含住他的喉结舔咬。霜迟仰起头,被逼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许是酒意催情,居然比他更难耐,一面抬手抱住他的脑袋任由舔吻,一面已忍不住挺动腰胯,用硬热的下体一下下去蹭他藏在裙下的那处。 程久被他大猫一样的动作弄得喘息着笑起来,略撑起身,凝视着他明显动情的脸庞,须臾却问:“师尊想要我吗?” “嗯……”霜迟眉心微蹙,脸上已隐隐见了汗,眼眸湿润地看着他,坦诚道,“想要你进来……” 程久便明白了,又低头与他深深亲吻,手掌亦从肩头滑到腰线,渐渐把他整个人从衣裳里剥出来。不多时霜迟便裸身横陈在他身下,修长坚实的身躯泛着情动的潮红,胯间阴茎勃起,是一个予取予求的姿态。 这情景看得程久欲念迭起,眸色转暗,但是居然忍得住,还有闲心对霜迟一笑,道: “师尊也摸摸我。” 霜迟也正有此意,立刻抬手摸他,手指胡乱扯开腰带,摸到他衣下的光滑肌肤,只觉触感温暖柔韧,不由情热更甚,用力把他抱得更紧,低喘着,手掌在他肩背腰腹上不住游移,不小心就摸到他裙下,指尖触及扎刺的耻毛,再往下,是沉甸甸的阴茎,很硬、很热,已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他碰到那里,竟然也不移开手,还干脆把那灼热阳具握住了揉动,惹得程久闷哼一声,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师尊,不要乱摸。” 霜迟抬头看他,醉眼朦胧,反问:“我不能摸么?” 过了一会儿又压低声音道:“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他是真的醉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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