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非梦?(一)弟子应该怎么做?插进来。 (第2/2页)
究竟是什么味道,但就是和别人都不一样。 他心里一定,又叫了一声:“师尊。” 这一次就是很笃定的语气了。他头一遭瞧见师尊这个模样,到底是少年心性,忍不住有些新奇地多看了两眼,就连一贯没有表情的脸都生动了一些: “您叫弟子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我……”霜迟张了张嘴,对上少年恭敬而暗含关切的眼神,好不容易克服的羞愧瞬间卷土重来。 他无法骗自己,眼前之人的眼睛,清澈澄净,看他的目光里虽隐隐流露出些许最诚挚的眷恋和依赖,却没有爱意。 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十七岁的小久。 是他的弟子,不是他的爱人。 他想到自己要对这人做的事,便觉羞愧难当,简直恨不能把程久立刻送出门去,不要再见他这个不称职的师尊才好。 而事实上,若非实在忍熬不住,他也绝对不会叫现在的程久过来。 这是霜迟莫名其妙回到二十几年前的第十天。 十天前,他结束了答应友人的一些事务,正准备打道回府,不知出了什么差错,竟回到了多年以前。 他想过这或许是个幻境,却找不出破绽,且若幕后之人真有什么不轨的企图,那就不该把幻境布置得这样……无害。 这十天平平淡淡地过去,一切皆和他记忆里无甚差别。更让他奇怪的是,他竟然也提不起防备之心,像是本能地觉得,幕后之人不会害他。 只有一点难以启齿的坏处。 他随身携带的用以克制体质弊端的法器,在这里失效了。 霜迟不知有多久没尝过这样饱受情欲煎熬的滋味了。 他和程久在一起时,程久自会为他纾解欲望,往往不待体质发作,就已先一步撩得他动欲,再身体力行地干得他呻吟连连、魂飞天外,哪里有体质作祟的机会。 程久看他欲言又止,神色尤为矛盾,不由关切更深:“师尊?” 很体贴地说:“师尊需要弟子做什么,尽管吩咐就是。” 他不自觉地凑近了些,霜迟闻到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清冽气息,眼神顿时一阵迷离,不由自主地竟逸出一声喘。 程久一愣。 霜迟恨不能昏死过去,到底被逼得没办法,凭着所剩无几的理智,将自己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的原因交代了一番。 程久不料会听到这番秘辛,饶是少年老成,这下也无措起来,茫然半晌,以自己对这方面少得可怜的知识,道: “师尊、师尊需要弟子为您找个人来吗?”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话十分离谱,底气不足之下,居然还结巴了一下。 霜迟猛地抓住他的手,眉头皱成川字,严词拒绝:“不行。” 他的体温滚烫无比,程久猝不及防地被他抓住手,只觉得整条手臂都麻了,灵魂好似也遭到震荡,完全是出自本能地问: “那弟子应该怎么做?” 霜迟已是到了末路穷途之境,再无法顾得上道德羞耻,一手自欺欺人地挡着眼睛,一手引着徒弟摸到自己的腿间,那里已经湿透了,泛着潮热的淫香。程久手一抖,又被他按紧。 男人偏过头,颤抖的嗓音沙哑极了: “……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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