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瑶法的第四层二(淫针通乳,调J玉茎 (第2/2页)
幽蓝乳药的银针针尖缓缓刺进细小的乳孔—— “呃——嗬……”沐风倒抽着冷气,却反射一般将胸首抬得更高,在银针一次次旋转研磨着在敏感娇嫩的乳尖深入浅出时,沐风将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了小小的娇乳之上,银针钻研所带来的阵阵刺麻仿若无边的巨浪冲刷着他脆弱的防线,他却不得不渴求着更多的痛楚,渴求着泌乳……最终,在银针只露出了三分之一的部分时,隼墨收了手,折射着刺目光晕的针尾随着沐风紊乱的呼吸颤颤巍巍的晃动。 沐风从未体会过如此漫长的煎熬苦痛,一针又一针,刺完了右乳便是左乳,尖锐的针尖一点点在丝毫受不了痛楚的细小甬道穿刺、拓宽,最初,私密至极的领地只是传来痛麻之感,然而到了后来,痛已然变成了漫天的麻痒以及酸涨,仿佛有无数只如头发丝一般的长虫在只有雏形的乳间肆意乱窜,好痒,好涨……有谁能……挠一挠…… 长袖一挥,沐风死死攥着床单的手指骤然松开,不受控制的被突然从床柱后伸出的细链扣住、拉直在头顶,隼墨则坐在了沐风的并直的腿上,压制住了他下身的挣扎。 四肢被桎梏的沐风上半身一次一次的反弓,胸乳上弹,如痉挛一般,一双氤氲着蒙蒙雾气的水眸仍是紧锁在隼墨身上,粗重的喘息,不知所云的求饶与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充斥了整个床帷中。 “风儿,将你自己献给主人,享受主人加诸在你身上的一切,痛苦才会被欢愉取代。”隼墨的左手尾指在沐风半立得茎身上划过,弧形尖长的指甲轻而易举的划破了悄然抬头的阳具表面所包裹的鱼胶,轻轻抠下凝固的烛泪,隼墨捏着铃口处凹陷的簪头,向外轻抽了一下。 “啊——!”在隼墨向外抽簪的那一刹,沐风高高的向上挺起了胯,下颔朝天扬起,如濒死一般。 隼墨对沐风剧烈的反应视若无睹,只是万分仔细的观察着那裸露出来的一小截簪身,黝黑光亮、短小粗硬的丛丛猪鬃间粘液淋漓,隐约可见簪芯已空,“七日过去,看来秘药想必已是被风儿吸收了八九分……”隼墨口中如此慢条斯理的品评着,指尖轻怼簪头,将狰狞可怖的封堵之物又极慢的推了进去。 咬着牙,沐风胡乱的摇着头颅,自胸乳中渐渐传来烧灼之感,间或夹杂着阵阵刺痛与麻痒,如无数红蚁在体内噬咬血肉,细细的咀嚼,明明是痛苦不堪,却反而产生股股热流窜向前庭与双蕊,久久未曾被允许出精的玉茎被淫邪之物配以重药整整浸淫了一周,那种能够令人神智尽失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这具早已远非常人的淫荡身子,欲求不满只是最浅层次的隐忍,而到了沐风现在的程度,前庭哪怕被稍稍碰触,安慰了那么一下都可能导致情欲瞬间勃发,顺着经脉直达四肢百骸!下体被上位者握于手中,如玉的手握着莹白的茎簪缓慢的旋转抽插,一丛丛猪鬃硬而尖锐,如细长的刷子一般将吸饱了药汁早已娇嫩敏感非常的甬道洗刷了一回又一回,捋顺了每一寸的娇软的穴肉,明明猪鬃侵掠过境之时痛极难忍,却又在下一瞬痒得钻心挠肺,却又舒爽至极…… 被人控制着身为男性的象征,颠覆了人伦欲望,沐风如同一只淋了瓢泼大雨的骄傲凤凰,羽毛遍湿,双翅沉重,狼狈至极,向着藏于暗处的猎手无奈敞露着最为隐秘的肚皮。 帐中的呻吟越发的高亢,就在沐风煎熬着堪堪攀爬到欲望顶峰之际,那双极恶的手将茎簪一举向下捅穿了尿泡,堵死了发泄之道。下一刻便能射精只是沐风的奢望,是那人悄悄一厘一厘放松白玉锁阳环所带给沐风的错觉而已。 紫红肿胀的玉茎灼热烫人,堵死的铃口却连半滴液体也流溢不出,下方的玉袋鼓鼓囊囊,同样被高高吊起悬于半空的情欲刺激得软中带硬,一抽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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