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初醒(主动梗,骑乘梗) (第7/8页)
种种欢爱的方式以及手段。但如果非要明确,他是觉得被强迫、被侵犯很恶心——亦如少年曾经对他做的,以及现在对他做的事情。 他想告诉对方,他觉得恶心,他厌恶至极,他恨之入骨。 可不知名的原因令他如鲠在喉,迟迟无法开口。本该理直气壮的斥责与痛骂,莫名掺了心虚,便很难被诉诸于口。 他为什么要心虚? 他在心虚什么? 明明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做错任何事。 是因为现在,他感觉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存在,却有意地回避,这是以前的季芹藻绝对不会做的事。 这个以前,特指少年出现之前。 有巨大的恐慌从身体里腾空而起,如同拔地翻卷的飓风,将他的心吹出巨大的洞,呼呼悲号。 他不愿意去正视飓风的来源,于是选择在沉默中,接受来自少年的一下下顶弄与撞击,哪怕心中已经满目疮痍,也要维持那一点体面的风平浪静。 “芹藻,你是害羞了吗?” “你的身体这么热情……” “……又怎么会觉得恶心?我说得对不对?” 少年带着欣喜得意又性感低喘的声音萦绕着他,明明做着最下流的事,却依旧可以拥有这般最天真的口吻。 看不见摸不着的话语变成了实质,像是一锤子凿向冰块时四溅开去的颗粒碎冰,击打在季芹藻的身上与心里,有一点点疼,有一点点冷,可又是让你觉得能够接受的程度,并且它们很快就消融,沁入肌肤毛孔,侵入心尖肺腑…… 顾采真看着说完“恶心”二字,便又烧得晕过去的季芹藻,冷冷地笑了。 当年,她顶着少年的身份玩弄他到那种地步,都没从他口中听到过这个词。 哪怕,最后她将他“易手”,他都不曾说过。 恶心? 呵呵,恶心…… 他居然说“恶心”? 他根本是因人而异! 在他季芹藻的眼里,少年是少年,顾采真是顾采真。 少年再过分,好像都可以被他原谅。 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因为身体和常人不同有所隐瞒,就落得几乎惨死的下场。 季芹藻怎么就能对她这么不公平呢?! 来自命运的不公平,或许只是会让人无奈;可人为的不公平,则会让人愤怒。 顾采真此刻就出离愤怒。 凭什么?! 少年与她明明是同一个人! 可季芹藻偏偏就是不相信曾经一腔诚挚待他的弟子,却相信从头到尾都在存心玩弄他的少年。 “季芹藻,你可真是愚蠢又下贱。”她看着陷入高烧昏迷的男子,语气冷得可怕。因为春药的药性只是消了一层而已,如今他在昏迷中,又开始无意识地低喃着,颤栗着,扭动着。 顾采真很清楚,凭他如今的体质,靠他自己完全没可能熬过去。 她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搂住他的肩膀将他扶起来抱入怀中,又渡了一口温水给他,再拿出捆仙索,慢条斯理地将他的双手分在两边,分别系在床头两侧的细柱上。 然后,她留下他一人在此,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一百三十章来人(身份变换梗) 第一百三十章来人(身份变换梗) 难受,好难受……好像身体里有一把火,从里向外燃烧,血液都是滚烫的。口好渴,从喉咙到肺腑都干得冒烟,最干旱的却又好像是心脏,如同大旱之季龟裂的地面,到处是裂开的缝隙,让人不敢踩在实处,随时可能会一脚踩空,就被塌陷的地洞整个吞噬。 这种莫名其妙的恐慌感,让季芹藻无所适从。而来自两只手腕的束缚,又使得一直无意识拉扯手臂的他很不舒服。季芹藻的性格柔韧温和,若是他清醒时,这种情况他自然是隐忍下去,但此刻…… “唔……”他难耐地拱起身体,勉强侧向一边,挺翘的男根顶端不停渗出晶亮的液体。他蜷着身体,羞耻又难以克制地蹭着床榻被褥,但半点没能缓解身体的不适。 顾采真离开前并没有帮他清理,他赤身裸体地蜷于床榻上,一身暧昧的痕迹,下身斑斑狼藉,看上去楚楚可怜,又诱人至极。 曾经高洁若雪,明朗如月的瑶光生藻,如今真真正正沦为了一副禁脔的淫靡模样。 “嗯……嗯唔……”沙哑的男声带着哭腔,反复嗯哼着。但两手被束起,他连用手自己抚慰都做不到。到后来,他好像实在熬不住高烧与春药的交相折磨,陷入了又一次的昏迷…… 顾采真看着千里镜中,已经反复多次虚弱醒来,又熬不住再昏过去的季芹藻,面无表情。 再等一次,她耐着性子在心里对自己说道,等他再醒过来又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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