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一线牵(剧情) (第5/8页)
,不会弄疼你的。” 对方仿佛很熟悉这冬去也的布局,径直抱着他去了寝殿侧边的浴池,将他放在池边的美人榻上。他被春药和高烧煎熬了太久,又因为时间过长、过程过于激烈的性事,透支了所有力气。加上,第一次清醒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春药的驱动下,失去理智主动骑坐在顾采真身上索欢,而后又完全配合她的侵犯,如同蒙昧无智的野兽只懂得追求本能的欢愉,这已经让他如坠冰窟,备受打击;第二次醒来,他又一时混淆了过去和现实,在少年的强迫交媾下反复高潮,情绪再如何拒绝如初,身体却无比热烈地承载着他一时丢失的记忆,熟悉着少年给予的每一点快感,而这一次再清醒后,他就好比一只立在船舷上的草人,浑身上下都已经满是箭矢,却一点也不觉得疼了。 这世上会有谁比他更可笑吗?明明穿着蓑衣千疮百孔,却固执地认为自己穿着铠甲刀枪不入。 有时候,疼的尽头是短暂的麻木,这何尝不是一种值得庆幸的自我保护? 季芹藻的视线垂下,看着少年正俯身半蹲在美人榻的末端,单手掰开他的腿,不给他留一丝一毫能够合拢双腿的可能,一边动作熟稔地替他做着清理。就好像这样的动作,这些他们再未相见的年岁中,她一直做了无数次,所以从不曾生疏。 是对别人做吗?他以外的人。 季芹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来这样的念头,这原本也是与他无关的事。很早很早之前,他也曾冒出类似的疑惑,为何少年在性事上懂得那么多,但她绝口不提她的来历,只是一遍遍地说,“季芹藻,我真喜欢你。” 他走神的结果,就在是少年的手指擦过他后穴某个轻微凸起的软肉时,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惹得对方从他的两腿间抬起头来,弯了弯眉眼,“还想要啊?我也想。可是现在不行,我会心疼的。” 也许是被灯火与珠光的照耀晃了眼,他双目刺痛连忙闭上了眼睛,这才只是湿了眼角。感受到少年微凉的唇瓣碰了碰他的腿根一侧,说话间的气息吹拂过敏感的肌肤,他必须用力绷紧肌肉,才不至于狼狈躲开——虽然,少年本就不会让他轻易避开。 “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做,好吗?” “芹藻,我想好你。” “魔尊允我陪你三日。” 那碗加了春药被他一饮而尽,后来又几乎尽数吐掉了的黄连龙胆草红糖水,他根本没有尝出味道,此时却好像觉得连舌尖都染上了虚幻的涩。 好苦。 季芹藻想起少年之前说的话,“我先帮你清理一下。毕竟,身体里同时有两个人射进去的东西,一定让你很不舒服吧。” 两个人的…… 好脏,好恶心…… 他被少年插在他身体里故意挑逗研磨手指,逼出了一丝颤抖的喘息,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要凝聚半天,“别碰我,你们……真恶心。” 明明是厌恶至极的话,语气却空洞荒芜得寸草不生。 第一百七十三章污瑕(剧情,手指梗) 顾采真听到这句“恶心”,第一反应自然怒不可遏,可紧接着她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抬手摸了摸面具,忽然又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但就是觉得有种出了口气似的高兴,像是某种难以深究的愤愤,一瞬间得到了些许不值一提的平衡。 说完那句话便力竭的季芹藻仰头轻轻喘息着,修长的脖颈上连血管都在颤栗,他半垂的视线向下,余光正好落在少年的脸上。对方的面容和以前一样隐在玄铁面具后,虽然将她的表情隐去了八分,但眉眼间两分情绪的流转也叫男人看得心中一沉。 他见过少年这般模样,面具下神色莫辨,但一双眸子发着光,只是那光从来不属于烈烈骄阳,倒像是乱葬岗影影绰绰的鬼火,荧荧闪闪,骤冷骤热,像是高兴又像是癫狂,要笑不笑,要疯不疯,让人捉摸不透。 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她的眸光还是如此。 就好像那个深沉、执拗、阴鸷,对他势在必得,就连旁人多看了他一眼都能暴起杀人的少年,一脚跨过他所历经的那些不堪回首的漫长岁月,直接毫发未改地站在了他面前。 “芹藻,你这样说,我可是会伤心的。”少年轻轻说了一句,随后抽出指头抬起指尖往他眼睛的方向送,似乎是一定要他看她手指上的一滩白浊,她甚至用指腹捻了捻,在两指间牵出染着淡淡白色的透明细线,示意他瞧清楚,“看,你可真是吃了多少精水,就流了多少蜜水。” 她抬起身,一手撑在他腰侧,这才极具压迫性地俯下身,隔着面具与他四目相对,另一只手指却重新插入仍在轻轻收缩的小穴,恶意地搅弄着,让黏腻的水声四起,“可你这下面的小嘴里面,拢共含着两个人射的阳精,照这么一算,你流的水也太多了。” 她故意叹了口气,像是有些自责,又好像有些庆幸,“你的身体越发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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