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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乐生从远处游过来,紧实的上半身探出水面,叩了叩玻璃,笑着做了个口型:“老婆,下来。” 白凝不愿扫他的兴致,挤出个笑脸,回屋换了泳衣,跟着跳下去。 相乐生拥着她,游到泳池边缘,看一朵又一朵烟花腾上半空。 他吻着她湿漉漉的发,大手抚过脸颊、乳房、玲珑的腰线,最后停在裙底,一下又一下地揉。 烟火爆裂成巨大的网,无数火星在空气中二次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热烈地闪耀出夺目的光芒,向死而生。 白凝趴伏在冰冷的大理石面上,由着相乐生放肆,身体随着他的挑逗,逐渐软化下来。 恍惚中,她好像变成了水的一部分,随着微风荡漾,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炙热的身躯熨得暖意融融。 他从背后入进来的时候,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美目涣散,倒映出天空中开至盛时的华彩艳光。 相乐生拥紧了她,头皮被这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得隐隐发麻,呼吸也急促起来。 “小凝,新年快乐。”他停留在她的最深处,只觉自己被极致的软与热层层包裹,舍不得抽身。 白凝转过脸来吻他,两双微凉的唇缠在一起,互相取暖,气息很快变得火热。 此时此刻,她需要他的陪伴和安慰。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乐生,新年快乐。” 与此同时,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他们迈入了新的一年。 三哥番外:爱你在心口难开(上) 我是相天成。 从小我就不喜欢说话,学习也不好,我妈说我的潜力全加在块头和体能上面了,所以早早便送我去做了体育特长生。 学校离家有一-段距离,我便选择了住校,只有,周末才会回家。 初二那年冬天,某个平平无奇的周五晚上,我推开家门,还没来得及换好拖鞋,便被爸妈急匆匆地带上了车。 “快快快,去市妇幼,你四婶要生啦!”我妈一向热心,大嗓门]催促着沉默寡言的爸爸加快车速。 我撇了撇嘴,不就是生孩子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没想到,四婶难产,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生出来。 四叔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花天酒地,电话自始至终都打不通。 医生没办法,推着四婶去手术室,做了剖腹产。 很快,孩子被护士抱了出来。 我不喜欢接触小孩子、小动物等等一看就很弱的生物,生怕一不小心把他们弄伤,却被兴奋过度的我妈拉过去,强迫我看。 奇怪,都说刚出生的宝宝又皱又丑,像个小老头,可这个堂弟却肤色红润,看起来还有几分可爱。 他紧紧闭着眼睛,嘴巴——嘬一嘬,像在找奶。 “他怎么不睁眼睛?”我忽然有些担心,说出了进医院之后第一句话。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话,他使劲抬起眼皮,还对不准焦距的眼睛望向我的方向。 鬼使神差的,我悄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紧攥着的拳头。好小,好软。 四叔终于赶到,被一众亲戚骂得狗血淋头。 四婶大伤元气,没有精力照顾孩子,我妈这个老好人便自告奋勇把孩子抱回我家来养。 放寒假后,我的空闲时间也被剥夺,生活被奶瓶、尿不湿、玩具占据了个满满当当。 可我竟然不觉得烦。 四叔翻了字典,给他取名叫做相熙佑,取的是光明、庇佑之意。 很好听的名字。 小佑出了黄疸,白嫩的皮肤变得黄黄的,我便每天都抱他去院子里晒太阳。 大眼瞪小眼,总归有些奇怪,我也就被迫绞尽脑汁,找出点婴儿可能感兴趣的话题和他讲话。 不开玩笑,我整整一年说过的话,或许都没有和他在一起一天说的多。 虽然我讲的话干巴巴的,十分无趣,但小佑总是大睁着眼睛,认真听着,满脸的好奇。 偶尔,他还会无意识地弯弯嘴角。 天使一样的微笑,原来真的存在。 一个月后,小佑被接回了家,我家顿时变得空落落的。 我妈很不适应,每日里唉声叹气,甚至动了想生二胎的念头。 我也不适应,却不是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而是想要小佑留下来。 我开始找各种理由去四叔家看他。 第二年的寒假,兴冲冲跑过去时,发现他已经学会走路。 那么小的一个小人儿,看到我时,眼睛瞬间亮了,“啊啊”叫唤两声,跌跌撞撞朝我扑过来。 我的心都化了,立刻迎上去把他抱起,高高举在半空中。 小佑也不害怕,咿咿呀呀地冲着我说话,好像在诉说他也很想念我似的。 说完了,还揪我的脸,又把嘴巴凑上来,糊了我一脸的口水。 我们家兄弟姐妹很多,再加上各种亲戚家的孩子,乌泱泱的很大一群。 可小佑最黏的,还是我。 等他再大一些,我所有的周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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