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脚踩上将鸡巴,上将性器梆硬(剧);临时男友;吃醋の校草 (第2/2页)
弯腰将鞋子放好,突然之间,穆然翻了个身,长脚一踹,正好踢在奥斯蒙德的裆上。 奥斯蒙德像触电一般,他深黑色的瞳孔微微放大。 穆然的脚实在是生得好看,白净修长,玉一样干净晶莹。可能是没有盖毯子的关系,他的脚微微有些凉,隔着黑色的西装裤踩在奥斯蒙德两腿之间。 蛰伏隐忍的鸡巴在他脚心的摩擦下迅速隆起变大,相隔薄薄一层布料,熊熊烈火却像是从穆然脚心直接燃烧到他的性器上。 二十五年之中,他生命里绝大部分都是战斗,是指挥,是和虫族对抗,他不是没有起过性欲的时候,但从来都是靠右手解决,用手手冲并不是为了体验有多爽,他只是纯粹想发泄出来,毕竟一直硬着很影响他做事。做那种事时他相当心如止水,甚至还能一边看书,一边继续动作。因此他一直以为自己性欲不强,直到现在—— 那踩在他鸡巴上的脚一动一动的,他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了,将西裤顶出一个狰狞恐怖的形状,穆然的脚心压迫着他的鸡巴前后摩擦,内裤里的大龟头明显跳了跳,马眼小孔张开得更大些,兴奋的大龟棱顶端已经开始分泌黏液,前列腺液体浸湿了黑色内裤,浸透了西裤的一小片布料,一点点涂抹到穆然脚心上。 “唔……”奥斯蒙德难耐地喘息一声,被穆然踩着的肉棒像是有电流窜过,他微微仰起头,低低嘶喘。 醉酒后的穆然似乎觉得脚不知被什么硬硬的东西一直硌着,不太舒服,他再次翻了个身,这次脚倒是规规矩矩地收了起来。 奥斯蒙德在原位坐了半晌,性器都没能完全消下去,他拿出手帕擦拭净裤裆上的湿润。 他起身找来一条薄毯轻轻盖到穆然身上,睡着的穆然眼睫微微颤动,他忍不住将手覆上穆然头发,轻轻揉了揉。 穆然张了张嘴,小小声说着什么,奥斯蒙德凑近些去听,却听到一句,“鹿……老师,我想你……” 仅仅一瞬间,前不久才因阳具勃起而燥热不安的身体迅速冰冷下来,他头顶像是聚集了一小片阴云,仅对他一个人下着大雪。 天色渐晚,兰西娅也喝了不少酒,妆都有些花,她打算到楼上去补个妆,加上好久没看到奥斯蒙德和穆然了,她猜到他们应该在楼上,也准备上去和他们打个招呼。 谁知道她刚上楼,就见奥斯蒙德一脸阴沉地从休息里出来,兰西娅见他大步流星一幅要离开的样子,连忙拦住他,“哥,穆穆在里面吗?我有个Alpha男性朋友想认识认识他欸,嘿嘿。” 奥斯蒙德沉郁冷淡地视线扫过她,脸色似乎更加难看,直接扔下一句话,“自己看。” “搞什么啊?奇奇怪怪的。”兰西娅一脸疑惑地耸耸肩。 穆然一觉睡到天亮,他直知道自己酒量差,但不知道差到这个地步,他忍着宿醉的头痛起来洗了个澡,沙发边有给他准备有新衣服。到楼下时,发现兰西娅正坐在餐桌边等他下来吃早餐。 “奥斯蒙德呢?”穆然看到兰西娅身边的位置空着。 “不知道,昨晚他就有些发病了,今天一大早就去军部了,欸,你知道,男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穆然:“……” 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无法反驳。 吃完早餐,兰西娅说要送穆然回去,穆然拒绝了她的好意,自己坐轻轨回了公寓。走到小区楼下,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等他。 “尉风迟?你怎么会在这里?”穆然掩饰下心中的惊讶,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走了过去。 从上次在医院病房之后,他们两个就没怎么碰过面也没怎么聊过天,他自己都不太好定义他和尉风迟到底是什么关系,不管是恋人还是炮友来形容似乎都不太合适。 “你什么时候成了奥斯蒙德的男朋友?”尉风迟穿得单薄,也不知在寒风中站了多久,这种天气连小区门口的保安大叔都躲进门卫室里吹暖气,或许受冷严重,尉风迟的脸色有些苍白。 “昨天。”穆然也不知为什么尉风迟不给自己打通讯电话或发短信,直接找了过来,至少问一下他这个点会不会回来也好啊,不然不就白等了? 他见尉风迟好看的眉宇越皱越紧,像是夹着细碎的冰雪,他也不知出于何种心理,竟补充道:“是临时的。” 刹那间,冰雪消融,春回大地,尉风迟剑眉渐渐舒展,他过去拽了拽穆然的手,俯身在他额上轻轻印下一吻,“那能请我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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