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纯情忠犬下属攻x钓系病弱主公受 (第2/2页)
梁宵接下来的动作。 梁宵直接伸手探向郁苏后方,只在梦中幻想过的梁宵已经一根手指了进去,疼得郁苏性器微软,直骂:“你个蛮子!”梁宵慌乱无措,安慰似的吻住郁苏。郁苏在床榻边摸索了一番,拿出一个琉璃阔口瓶,递到梁宵手里。 梁宵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他从瓶中挖出膏液,膏液遇热即化,在梁宵手上淋漓,滴到郁苏的锦袍上。 “可是要我自己来?”郁苏伸手揩去锦袍上绣着龙头的的地方,那龙金光闪闪,睥睨神情尽显,却滴上瓶中之物,显得淫靡。 梁宵看着那锦袍龙头处,不知在想些什么,耳后一片通红。郁苏见了笑骂道:“你个胡蛮子,脸红个甚?”说罢便将之前揩掉的膏液往梁宵唇上抹。“这上好的伤药都被你糟蹋了,”郁苏将手指探入梁宵口中,“刚刚被咬伤的地方……可还疼?” 梁宵含着郁苏的手指,摇了摇头,直接翻身将他抱起,让郁苏跪坐在他身上,又挖出一块膏液,快速点过锦袍上九条金龙的头,而后才深入股缝间,将一指插入,润滑起来。 郁苏从他口中抽出手指,解开他的里衣,又拉开他腰间系亵裤的细绳,在喘息中将腰腹贴近梁宵的身体。 后穴已进入三根手指,梁宵正准备收手,再次被郁苏喝住:“慢着……再加一根。” 第四根手指进去的艰难,胀痛却还可以忍,进进出出十几次后,梁宵抽手,扶着郁苏的腰让他微微跪直,将自己的性器抵在入口处,撑着郁苏的身体让他逐渐坐下去。 郁苏扶着梁宵的肩,性器进入的酸胀混着与内壁摩擦的酥麻,郁苏呻吟出声,刻意在梁宵耳边低声喘息。全部坐下去之后,梁宵倒吸一口气,搂住郁苏的腰。 郁苏俯身贴紧梁宵,于是梁宵由坐姿变为平躺。郁苏把因汗水而沾黏在身上的发丝挑起后撩,将仍挂在双臂上的锦袍向后拢了拢,继而双手撑着梁宵的胸膛,双腿用力,自己动了起来。 “主公……”梁宵恍惚了一会儿,稳住心神后扶住郁苏的腰来减轻他的乏累。而郁苏俯视着他,清冷温柔的面部带了邪气:“可是……爽着了?” 梁宵未作声,坐起身拖住郁苏的臀部,将他抱起,郁苏一声惊呼,搂住梁宵的颈部,纤细的双腿缠住梁宵的腰,“舒远*,我……哈……有点累。” 梁宵让郁苏坐到床榻边,将软被扯过来垫在他腰后,而这些举动都是在两人相结合的情况下完成的,故而每个动作都是一种快意的煎熬。梁宵双手撑榻,温柔又带着侵略地拓张着他的领地。 郁苏剧烈地喘息,呻吟逐渐变得甜腻。但梁宵没有停顿,持续冲击着,他想多听一点主公的声音,那种似乎是神灵自愿沾染情欲泥沼的快感,极大地满足着梁宵。 郁苏无力地在欲海中沉浮,脑中混沌,只得迷茫地看着床榻上方轻纱重重堆叠,就像是肉欲与精神上叠加起来的复杂而微妙的体验。他觉得自己是清醒的,因为他清楚地感受到了后方被反复顶到敏感点时的战栗,也清楚地看到梁宵眼中灼热的、充满爱意的光。可是他似乎又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无论是自己的呻吟还是梁宵的喘息。 随后他脑中一片空茫,在梁宵的递送中到达顶点。此刻,他才从欲望的牢笼中逃离出来。梁宵也抽出性器,在一声闷哼中射了出来。 “主公……我抱您去洗。”梁宵目光在郁苏身上停留。 郁苏几乎是瘫在床上,累的完全不想动――这次欢爱对他久病未愈的身体来说着实太激烈了。 梁宵忍住了再来一次的冲动,以极温柔的姿势抱起郁苏,向寝宫内的浴池走去。 清洗之后,梁宵再次把郁苏抱回床榻。他本想离开,但被郁苏拉住,便直接躺在郁苏身边,小心翼翼一动不敢动。 郁苏轻笑,伸手抱住他。 第二天郁苏醒来的时候,想把昨夜见证两人第一次欢爱的、沾满污秽的锦袍扔了。可是他没找到。 “舒远,我的袍子呢?” “……已经扔了。” 注:舒远*,梁宵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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