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奶 (第3/4页)
经被肏得失魂了,微微张开嘴,望着钝刀,湿润柔软的神情,似乎是在索吻。 钝刀如他所愿地亲吻住他的口唇,钝刀的五官凌厉而深刻,腮边覆盖黑甲,眼睛尤其细长,眼睛是血红色,可以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猎物。 可是哪怕是这样可怖的生物,在亲吻的时候,都显得温柔不可方物。 程宋觉得自己被虫族同化了。他被这样扭曲错位的温柔溺死。 “唔。” 钝刀低低地喘息,湿润的性器猛地拔出来,接着往上顶起。 他把程宋的手捉过来,包住自己粗壮的性器柱体,接着抱紧了他,射在他的手心里。 钝刀在射精的时候也没有离开程宋的嘴唇,专注的眼神,让程宋联想到过去那些徒步苦行去参拜真神的信徒。 那些信徒胆敢放下自己尘世所有的牵挂,跋山涉水到神明脚下。临到头了,又只敢轻轻地跪在神明脚边,连亲吻都小心翼翼。 钝刀就这样望着他,一边用神情膜拜,一边又用精液亵渎。 他触碰程宋在情欲中失神的,被汗浸湿的脸庞: “妈妈,做能让自己舒服的事情,没什么不对的。” 无论是谁都可以,只要能让虫母快乐地活着,繁殖,哺育。这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程宋怔怔地看着钝刀,半晌,错开了湿润的唇角,转而亲了亲他脸上伤痕累累的鳞甲。 那些鳞甲本该是虫族可以收放自如的,高级的象征。钝刀的再也收不回去了,上面斑驳的伤疤,也就这么明晃晃地一直展现在外面,像是某种耻辱。 钝刀的呼吸都顿住。 虫子喜欢受孕虫母的味道,无论低级还是高级。程宋总被不知名的虫子在暗处盯着,心里毛毛的。联想到谢迟说的交叉受精,怕被诸风雨堵上,强行内射到怀异卵,又对当时被逼着关进妊娠室塞开阴器的事情有阴影,后来就一直乖乖待在屋里。 他无所事事的,整日吃睡。因为否决了使用开阴器的事情,为了让生产顺利一些,几只虫子常常会轮流把他抱在怀里,做些汁水淋漓的,快乐的事情。程宋被他们弄多了,穴肉都被肏成烂熟的艳红,只要微微晃荡,雪白皮肉中央那只红肿的孔洞,就会湿漉漉地融成湿红的脂膏,热烘而急切地嗅着虫子的性味而来,贴紧虫子的性器。 虫子于是心安理得地把自己插进去,把虫母插得叫起来,又痛苦又欢愉。 “妈妈,好漂亮。” 虫子微笑着说:“像是被我们玩坏掉的一轮月亮。” 湿漉,带着水液,泛红,圆鼓鼓的一轮月亮,被把玩多了,边缘都肿起,黏答答地滴下一团一团的精水。 程宋脸红得厉害:“谢迟……不要乱写诗。” 谢迟说:“是实话呀,妈妈,你漂亮得让我都脸红了。” 程宋说不过正在积极学习人类语言的虫子,很快沉没在情欲里。 他的肚子是一天天涨得快了,可是噩梦也多。程宋不堪其扰,正好此刻谢迟提起来了,他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等我一下。” 可能是起身太急,程宋的胸口突然发闷,像是回了一点奶。但是胸口的肉平平的,并没有鼓涨,所以他也没有太在意,穿好衣服就跟着谢迟往楼下走。 他一眼就看见育儿室门口那个翘二郎腿的少年。 少年长得有点凶,棱角分明的脸庞,带着股格外无所畏惧的狠戾。他原本在东张西望,看起来很急切,是在等着什么人的模样。当他在视线里寻找到程宋的身影后,深红的眼睛先是不可置信地睁大,再猛然阴骛,视线精准地往下滑动,盯上了程宋微微隆起的小腹。 沙哑的,变声期的声音,像是掺了砂石。 “妈妈。” 程宋以为自己会看到的,软糯糯的幼童形象,在这粗噶的一声呼唤里瞬间碎了一地:“……啊。” 这只虫子,就是他和钝刀第一胎最大的那个孩子。 八颗卵里,有两只已经分化成了高级,虽然比不上一的那一胎的质量,也是很高的分化率了。况且其他的幼虫还小,不是完全没有变成高级的可能。 “为什么一直都不来看我!” 那个少年很突然地站起身,把自己身下的那只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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