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将春寄水(下)【何素:开始反省】 (第4/4页)
涵的腰动了两下,眼睛通红——半是由于过于刺激,半是委屈夹杂心疼,只觉得自己在与自己作对。 穴肉随着他的抽插而出入,肠液很快就噗呲涌出来。他一下一下往深处撞进去,胯骨打得姚涵屁股啪啪作响。姚涵酥声浪叫,他却是蹙眉盯着那被撑得像是随时会撕裂的穴口,只觉提心吊胆。 真正自作孽不可活是也。 当初是他要糟践,如今是他最心疼。什么叫报应,这便是报应。 性器一面被姚涵紧紧包裹,一面摩擦过玉势,爽得何素闷哼出声,恨不能按着姚涵不顾一切进出。可既然清醒着,便舍不得。然而他舍不得,姚涵却舍得,暧昧含混地呻吟着,一刻不停地绞他,吸吮他,连带玉势一起往体内夹,引着他发疯。 他到后来便说不出话来,真是要被姚涵做哭了——他在怕放松了便会忍不住按着姚涵猛操,正忍耐得艰难,这人却最好他不要忍,叫他进来进来,快些快些,重些重些,于是反叫他双倍煎熬。 哪里能不忍?光是眼下这般,他便觉得替姚涵痛起来了。真会裂的!可姚涵,姚涵这狐狸精……! “常清……”又来了。温温柔柔地叫他,调子里却透着股展示媚态以引诱他上钩的狡猾。 “常清,我痒……” 何素往里一顶,姚涵“啊”地叫出来,后穴中终于是有血迹渗下。何素当即浑身都僵住,但觉真要落泪。姚涵却是长出一口气,仿佛终于得到满足。 “常清哭什么……”姚涵感觉到背上湿意,本能便想去搂何素,偏偏双手绑在床头,动弹不得。 何素就这般掐着姚涵的腰,顿了许久:“……下回换个不流血的法子可成?” 如是煎熬,直到将姚涵干射出来,何素方松一口气,抽出玉势,放开了操干。他早忍得不行,此刻哪还能保持什么九浅一深徐徐图之,惟有伏在姚涵身上耳鬓厮磨抵死缠绵而已。 抽插数百下后,何素在姚涵体内射出东西来,姚涵穴肉猛烈收缩,呻吟着叫他名字。两人俱是一阵颤栗。 缓了不知多久,何素呼吸稍微平复,鼻尖抵着姚涵颈项轻蹭片刻,便起身解了姚涵手上腿上的麻绳。姚涵翻身便要去抱他,不料抱了个空。 何素听得声响,回头一看,与姚涵四目相对。 “你躺着莫动,我拿药与你。”何素反应过来,立刻解释。 姚涵却是拍拍床边,只道:“药哪有你管用?与我温存片刻么,来。” 眼见何素犹豫,他便放软声音又叫一遍:“常清,来。” 何素吃不住这个,小狗一般应声滚上床,将姚涵搂起。 “下回不做扩张成不成?”忍不住又问姚涵。 姚涵偎在他怀中,本想脱口便说“成”,但想起与他约定了要有求直说,便又小心改口道:“……试试马鞭如何?” 何素只觉肉已开始疼了,不禁便将人抱得更紧两分,似乎试图借此将姚涵与想象中的伤害隔离开来:“好疼的。” 好疼。 可更疼的是他身上已经有那么多马鞭留下的伤痕。 姚涵不吭声了。每一种能让他产生快感的方式,都是会真正留下伤口的方式。因为过去的何素就是在真正地报复。 可眼下要让他再做回那时那般,确实是强人所难了。 正准备放弃,却听何素一阵沉默后,终究是嘶声道:“我试试。” 姚涵讶然抬头,何素俯首一吻,正印在他额头。 【一些无效彩蛋】 何素:这麻绳有毛边,刺挠,不成,得磨光。 何素:先试试姿势,太难受的就不能用来绑玄泽。 何素:这玉势会不会太冷?不成,得热一下。会不会太烫?不成,我摸摸…… 何素:……话说有时候他这样会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够大。 何素:(看着某人身上的旧伤)哇——(泪射了出来) 何素:让我先试试这马鞭的滋味。 何素:让我试试这蜡烛烫不烫。 何素:让我试试这口球大小。 何素:让我试试自己的巴掌…… 姚涵:常清近日怎地总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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