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两腿被掰开,女屄剥开亵玩,烛泪滴女屄(彩蛋:唇舌舔屄,逐渐得趣) (第2/2页)
幸的是此刻的他已经不需要再忍耐了。 “遐龄倒是利爽了,是不是也应当帮帮在下了?”娄玄览自顾自说着,把耳朵凑到秋延年唇边,假作仔细聆听的样子后,仿佛得了并不存在的应允,点了点头:“好遐龄,不枉在下劳心劳力。” 怕秋延年不舒服,娄玄览在秋延年腰窝垫了个小靠枕,抓着他的两个手腕松松地拉过头顶,好似照顾他怕羞似的,用披风盖住了上半身,几乎没露出什么肌肤,确乎是矜持端庄的样子。 可下半身确实光裸的。 娄玄览抓住秋延年大腿最柔软的中段,不顾秋延年微弱的挣扎,向两边分开,大概到了能够一览无余的程度,娄玄览才将人的玉足放到地毯上。 上半身包裹得还算是严实,可下半身被摆弄成这个样子……着实像极了妇人生产的样子。 娄玄览大约料到秋延年待会儿也不安分,坐了下来,两条小腿穿过秋延年大腿两足踩在秋延年腰侧的地毯上,算是把人固定住了。 因为娄玄览顾及夜凉,关了门窗,拉了帘子,室内光线昏暗。娄玄览一心想要玩赏美人,便顺手点了一根蜡烛。 烛火是温暖柔和的,照亮了这除了主人外,没有其他人造访过的地方——此后不再是主人的特权属地了。 秋延年全身上下都是极致干净的雪白,就连寻常人容易沉淀色素的下身也是雪白中透着些粉色,就连下体的毛发也是雪白并且细软疏淡的,暖光抚照下煞是好看。 娄玄览年少时被父亲压着见了许多,千奇百怪,最后都失了兴趣,寻常的在他眼里渐渐变成了一摊与欲望无关的死肉,现在眼光挑剔的很。 娄玄览将囊袋和再次发硬的玉杵拨开,果然看到了一条被两片绵软雪白的糯糍紧贴着的细缝。两片糯糍贴的很紧,细缝也很短很短,稍不注意会误以为是肥软的肉挤出来的浅浅凹陷,可娄玄览却知道不是——他那时几乎陷进去了一个指节。 娄玄览伸出手,用食指和无名指将贴在一起的两片白白的糯糍分开了。可这狭长的细缝着实太深了,娄玄览的手指已然修长十分了,撑到了最大的限度,才看到这两片小小的糯糍深处藏的是什么。 “哈。” 在看到绽放的粉色花蕊后,娄玄览终于笑出了声,仿佛是很愉悦的,娄玄览甚至奖励似的用中指抚弄了一下右边的小花瓣,那小花瓣大概是想将人驱逐出去的,但只晓得收缩,但是事与愿违,它反而像是亲昵地欢迎胜利达到终点的人,乖巧地贴上了那人带着薄茧的有着圆润弧度的指腹。 娄玄览只是随意猜猜,没想到收获这么大——秋延年是罕见的阴阳双生之体,可他的女屄是发育不完全的,比起五六岁的幼童有过之而不及,实在是太小太窄了。小阴唇躲得很深,寻常人顶多觉得此处凹了一个小洼凼,反正也不妨事,不会理会。如果没有娄玄览这般耐心的,是不会见得这里面包着这样美丽的肉花。 娄玄览看得痴了,没注意到手上的烛泪已经蓄了一段时间,此刻烛泪不动声色地滴落到了糯糍和清淡粉红的小花瓣之间。娄玄览连忙拿开烛台,可已来不及,那红色的烛泪一面顺着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的缝隙没了进去,一面之缘顺着莹白剔透的糯糍向会阴淌去,在即将靠近会阴时终于失了温度凝固了起来。 这画面是极度震撼人心的。 这未经人事的处子地,此刻如雪地落红梅——正是处子落红的美感。 秋延年自即刻便被惊吓到了,自然是疼痛难忍的,难捱得整个人想要缩紧,可是两条腿被娄玄览的小腿禁锢着,只能颤抖着徒劳无功,只听得可怜的美人呜咽了一声。手条件反射似的捂住了嘴,的确是没声了,可人抖得更厉害了。 娄玄览真正想将这幅画存留下来,一面用目光仔细描摹这红色烛泪的走向,一面小心地用手抚慰被吓得几欲收缩的大花小花试了巧劲把凝结了的红色烛泪取了出来。 红色烛泪把这一丘一壑的走势描摹得明明白白,狭窄的缝隙,圆润的坡道…… 娄玄览来不及细看。只得将东西放好,担忧这烛泪伤了秋延年被人强行打开的小花苞。娄玄览不再箍着人,连忙低下头去检视秋延年的女器。 两片糯糍怕是被吓得紧了,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娄玄览只好用手再次剥开:果然烫出了一条丝带似得红痕。 自己还没做什么呢,便伤了了人,娄玄览懊恼着,犹豫了片刻俯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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