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幻想怀孕,玩弄耳窝,玩美人耳洞,桌案paly, (第3/3页)
断了娄玄览的遥想。 秋延年大概是知晓这是肮脏的热,条件反射般又想像昨晚一般蜷起身子压抑。 娄玄览丢掉了云淡风轻的表象,按住了秋延年的四肢。又往秋延年的鼻子里扇了一些药氛。 “好遐龄,情欲可不是用来抑制的。” 娄玄览俯下头在秋延年耳边低语,他此时刻意压低了声音,他的声音平素好听,此时刻意压低,更有浑厚蛊惑之感,秋延年抖了抖身子,竟然无意识地夹起了腿。 人的耳朵向来是神经聚集的地方,秋延年的耳朵更是因为长年躲在主人密密的白色长发的保护下,更加敏感。 秋延年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好看的,就连耳朵也生的晶莹剔透,雪玉可爱。 娄玄览凑到人家耳边,闻到秋延年身上特有的香气,一点也没有犹豫,轻轻地咬了咬秋延年的耳朵。 软骨隔着薄肉然后舌头又顺着人家的耳轮,又顺着耳轮自然而然地进入二周,在三角窝处旋了旋,感到秋延年迟钝地想要躲开,娄玄览早就发现了秋延年耳垂浅浅凹下的小洞,此刻用自己的犬牙咬住了那用来挂饰物的小洞,轻轻地扯了扯,秋延年果然不敢动了。 “遐龄怎的像个小姑娘似的,还学女孩子家打了耳孔?”娄玄览在人耳边问着,右手伸到秋延年左边的耳朵,轻轻抚摸,果然也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洞,心里却已经想好这什么样的耳饰才是适合他的。 灵动得宛若小蛇一般的舌头舔了舔耳孔,一路越过耳屏和外耳门,将舌尖伸入秋延年的耳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深深浅浅地抽插。 娄玄览另外一只手,早已握住了秋延年的玉杵,那玉杵硬的厉害,发散着不正常的热。 娄玄览只是简单地握着,实际上故意不去套弄。 耳朵里水生啧啧,舌头灵巧地深入耳窝里面,发出闷闷的水生,秋延年头皮发麻,两眼空茫,虽然不会思考,但是脑海里浮起这人是不是想要通过自己的耳道进入头壳这等恐惧。 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他能够到那样深的地方呢? 娄玄览的舌头长,够的到常人所不能及之处,但他一直不往前进,等到觉得差不多了,牙齿咬了咬外耳廓的软骨,毫无预兆舌头忽地猛伸进去耳窝,搅了搅。右手依然揉捏着秋延年右耳耳垂…… 那小玉杵根本没有被抚慰什么,竟然已经准备吐精了,但它被娄玄览抓得紧紧的,精孔抽搐着,什么也吐不出来。 秋延年想要解放,想要打开娄玄览的手,但他的手劲比不过娄玄览,看着颇有蚍蜉撼树滑稽感。 秋延年的下体胀痛,但无力自行解放,眼睛都水雾浸湿了。 娄玄览以为自己又把人弄哭,假意放过这人的发红灼热右耳,仔细端详秋延年:他依旧迷惑地颦蹙着,睫毛其实是被汗水打湿,湿润的亮晶晶的,娄玄览头一回注意到秋延年的下睫毛甚至和上睫毛几乎是一样长的。 娄玄览感到趣味,右手放过耳垂,盖住美人的眼睛,美人不知道娄玄览究竟要做什么,疑惑地眨眨眼睛,湿湿的睫毛便像小扇子一样轻轻地扫过他的掌心。 美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下身凉飕飕的,好像被什么人放到别的地方去了。 娄玄览嫌弃室内幽暗,没办法看得美人全貌,把人脱了亵裤放在窗边的桌案,这里窗棂大开,月光明朗,冷色的光照在美人身上,不同于昨日微弱的暖光,天光把美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照得一清二楚。 头发太长了,缠绵地交缠在桌面铺开,到桌沿软软地折了一个角,倾斜到地上去,仿佛是一条银色的瀑布。因为晚风的吹拂,头发轻轻飘动,好像真的在流动一般,本来就有光泽的头发借了月色变幻着光华,当真如那波光粼粼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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