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被怒而开苞了1(摸结合处、磨宫口) (第1/4页)
这婚礼本来便是仓促准备,亲眷长辈仅有秋逸景和黄莺,秋延年母家那边仅仅派了个不相熟的小舅子过来。 府内张灯结彩的,外头却是半点也瞧不出异常。 秋莳看着仍是端坐在案前,对着镜子发怔的秋延年。 秋莳不知晓这面镜子究竟是谁人送的、也不知是何时出现在此处的,见自家公子突然转了性子,让自己为他对镜梳妆,而感到好奇。 却不想秋延年虽已不排斥对镜梳洗,却在秋莳为他梳头的时候笑了下,道了一声:“是也,这幅面貌我依旧看不得。” 不是自怨的语气,反而更多的是释然。秋莳从来便知秋延年不满自己这幅皮相,但极少如此直白地对秋莳说,一时意外。 “难为你了。” 秋莳正纠结着秋延年自嘲的语气,只觉得秋延年大约不是在发牢骚,中规中矩地道:“公子莫说笑了,快请梳洗,勿耽良辰。” 秋延年便不再说话,任秋莳动作。 秋延年是新郎官,本就不应多加矫饰,只是眉目疏淡,秋莳在替秋延年梳整好头发后,私心替他打了些胭脂到眼尾,看着有气色些。 秋延年笑了笑摇摇头,任着秋莳的小动作。 在上发冠时,秋延年却似是想到了什么,唤秋莳取来一枚锦盒,取出了内中的红色耳绳亲自戴上,秋延年自己的耳垂极白,那耳绳又红如泣血,长长的垂到腰身处,好不显眼,想到寻常人家结婚好像没有这么戴的,末了,又觉着不好意思,要取下。 秋莳却觉得这耳绳衬得待会儿的衣裳,又觉得公子好不容易对此事有了自己的意见,不忍,便替秋延年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去了秋延年鬓间的两捋头发盖上了。 只是稍微走动,依然能够瞧见宛若白绸的发丝里透出若隐若现红绳。 秋延年终究是考虑到自己相貌骇人,打了张面具,总归不会在拜堂时吓到新娘子。 戴好了面具,不过一会儿便有穿衣的下人进来替秋延年更衣,层层叠叠地穿了十几层,才作罢。 接着便有人过来传讯,新娘子从后门进来了。 秋延年这才有了一丝真实感,心下忐忑起来。 娄玄览很早便到了,亲自拜见了秋家家主后,便被人引导客房暂歇,因为算是新郎亲自请的友人,府里上下未敢有怠慢。 府上的女眷对这种意气风发形貌昳丽的江湖客见得少,加之娄玄览举手投足有礼有节。 即将成婚的痴蠢纨绔的大公子反而无人在意了。 秋延年一反常态,直至良辰即将到来,都未出现在娄玄览面前。 娄玄览有些意外了,可他如今不再将秋延年看做一个纯良的深闺公子,因此对于秋延年今日的反常由不得他不想深。 替人作嫁,毫不知情,仍笑吟吟地送上祝福? 笑话。 娄玄览微微眯了眯眼睛。 如果自己真是个恣肆江湖的仗义侠客,那秋延年这种行为不仅仅是伤了他的一颗“真心”,连秋延年此前展露出的良善品性也得有待商榷。 那这样一个孤芳自赏、自怨自艾、愁苦大深、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蛇蝎美人。 竟胆大包天还敢请再自己这位受害者来参加婚礼。 是自以为手段高明不被人察觉,以为自己粉饰得太平,便做此愚蠢行径? 不过无论秋延年是真蠢还是另有所图,都对娄玄览的算计毫无影响。 主堂那里很快有爆竹声。 娄玄览听着,揣摩着若自己“真心”破碎,将是一副什么模样。 片刻便转换了神情。 愤怒中带着哀戚。 好一副被人伤透心落魄侠客模样。 娄玄览觉得自己实在太过,自己都笑了,觉着自己的演技愈发浮夸。 调整了一下,终究是稍收敛了些。 片刻后便有人来引导娄玄览前去前厅。 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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