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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明着不行来阴的, 着人来楚香馆里探底，学沈衍的手艺，亦或是高价挖楚香馆里大厨的角。

    前者成本低, 都是小饭馆在学, 只能学些皮毛。而后者成本高，背后搞动作的都是大酒楼，出的钱多, 若是大厨抵不过诱惑，被挖走就很正常。

    之前招来的大厨姓何，四十多岁，平日里最是勤奋，尤其是沈衍做饭时她在旁边看的最是仔细。

    老何来了两三个月，年底的时候突然跟沈衍辞行，她也不是个孩子了，却在个小辈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家里出了急事，老父亲病重，她不得不回去。

    沈衍念着老何平日里表现不错，为人也很是勤奋，跟黎楚商量了一下，还特意给她多算了一个月的工资，让她回去后以老人为主，别不舍的花钱，若是有经济上的困难尽管来找她们。若是老人没事，等年后她可以再回来，楚香馆的大门永远为她敞开。

    老何感动极了，就差当场给沈衍跪下了。就这么真情实感的一个人，结果转头就去了西街的大酒楼。当天中午，那家名叫昔人归的酒楼就推出了楚香馆的同款菜品，包括前两日沈衍刚研制出的新菜。

    价格打八折。

    老何做菜的味道跟沈衍有七分相似，很多人去楚香馆排不到位置，便去了昔人归。两家饭菜的味道不细品也吃不出太多的区别，而且在昔人归里还能尝到楚香馆里吃不着的新花样，一时间就吸引了不少人。往日里垂死挣扎堪堪保本经营的昔人归，生意一下子好了起来。

    这事自然瞒不住，两家饭菜如此相像，有人不免心里好奇，就问到黎楚面前，说，“掌柜的，那西街的昔人归跟你家是什么关系？我有个朋友前天刚去过，回来后跟我说，她家的饭菜味道与你家一样。”

    那人砸吧嘴说，“我原本还不信邪，昨日特意跟她去了一趟，结果你猜怎么着？这味道还真的很像，虽说没你家味道正宗，可若是不细品也吃不出来。”

    沈衍炒菜做饭有她自己的习惯，什么菜放什么材料，顺序如何放，火候怎么掌握，都是她长时间做菜琢磨出来的。烹饪的调料众多，多放少放都会影响饭菜的口味，若真不是花了心思去学她，按理说两个人做出来的饭菜口味不会这么像。

    黎楚心里隐隐有个猜测，脸上表情未变，玩笑似的问她，“就连我家送的桂花酒也学了去？”

    那人道:“何止桂花酒，就连前两日新出的‘鲤树开花’也有。”

    鲤树开花这道菜的名字还是玉帘起的呢。鱼烧好后，鱼皮依旧是银青色，这时候浇上滚烫的热油汤汁，原本完好无损的鱼身会从中间裂开一条缝，除了鱼头跟鱼尾外，中间的鱼肉向两边翻开，片片鱼肉蜷成半圆，就跟朵绽放的花一样。无论是热油浇在鱼上的“滋啦”声，还是鱼肉翻开后扑鼻的胡椒鱼香味，都让人食欲大开。

    玉帘当时看着这道菜脑子一转，说，“这可不就像是咱们过年放的鞭炮‘梨树开花’吗。就连热油的‘滋啦’声也像刚点着引线的声音。”

    所以这菜取了梨树开花的谐音——“鲤树开花”。

    那人跟黎楚说，“我当时还以为你家因为生意太好准备扩充店面，私下里把昔人归给盘下来了呢，因为你家那个大厨就在那儿，我记得她是姓何来着。你是不知道，以前这个店半死不活的，每日去吃饭的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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