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叹经年(三) (第2/2页)
当地肏了进去,压着越容又要了一回。 这回要完,越容是真的没什么动弹的力气了,也不嫌弃这满床污秽,想着先眯一会儿养养神。不料刚开了荤的青年静不下来,手是不敢折腾他了,嘴却停不下来,拿出小时候冲他撒娇撒痴的模样:“我不问你朝堂上的事,问点别的,你别瞒我。”也不等越容开口,他就直接问道:“你是怎么染上这癖好的?” 越容眼睛也没睁,仿佛没什么不能说的,平静地答道:“之前有段日子昼夜颠倒,后来就白日昏昏,夜里难眠,机缘巧合之下找到这个疏解的法子,至少能睡个好觉了。” 嵇子明眉头一蹙。越家当年因通敌之罪下诏狱,定然是都遭到了审问,而审问头一条则是叫人几十个时辰睡不了觉,把人往神思崩溃的路上逼。他知道越容不肯细说,也不追问,只是换了个话题:“你以后别找别人了,就找我吧。我在牧庸关审惯了俘虏,最晓得怎么控制挥鞭的力度,绝对比这小倌能让你舒服。” “只要你留得下来。”越容枕着嵇子明的手臂,声音还软绵轻飘,“军饷案一结,谁知道你会不会要滚回牧庸关。” 嵇子明不喜欢这话,往越容唇上一咬,听到“嘶”的一声才心满意足地松了口,目光灼灼地盯着越容:“表哥会帮我的,是不是?” “终于肯再叫我一声表哥了?二殿下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我还以为你要同我这个奸佞小人划清界限了。”越容终于睁开了眼,懒洋洋地看向嵇子明。 明明刚刚也叫了,只不过没有听见,嵇子明腹诽道。“你们什么都瞒着我,皇兄也好,你也好,都瞒着我,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话里话外还透着些委屈。 “你自己去查。若是有本事知道你便能知道了,没本事知道了也没用,只能给我们添乱。”越容往嵇子明怀里缩了点。嵇子明的衣襟大敞,毫不顾忌地露出胸前腰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最长的一道约有两拃长,已经褪成了棕褐色。越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道疤,也没问关于嵇子明那五年的事,只是语气淡淡地安排,“明日我去狴犴司审那位白侍郎,你想来便来听听。” 嵇子明点了点头,想把越容搂得更紧一些。只是越容说了几句话,睡意也散了几分,干脆撑着嵇子明裸露的腰腹坐了起来,使唤道:“不睡了,我去沐浴,你去找人把床收拾了。” 这么一动,越容身上的风光又在嵇子明面前展现开来,简直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嵇子明眼睛一眯,挺身做起来往越容脸上亲了一口,咬着牙说道:“真想给表哥打上些烙印,打个乳环也好刺字也好,谁也别想觊觎表哥。” “你在牧庸关和那群兵痞子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你就想想吧,小时候你的哪只毛笔没留下你的牙印,落在你手上的东西哪个你没刻意留下痕迹,占有欲强得像狗一样,还真想把我当小倌使了?”越容随口回了他,裹了衣衫便往屏风后的浴桶走去,装作没看见嵇子明狼一样的眼神。 嵇子明深吸几口气,强按下了心中的火,起身去唤人换一套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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