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知知的主动贴贴弟弟真是毫无招架之力 (第2/2页)
一班列车,自此远走高飞。 胖子与沈知断了关系。 而他也一样,被孤零零地抛在了别人家里,甚至没有通知,走得那么突然又有迹可循——沈知什么都带走了,除了他的弟弟。 简而言之,就算有一层浓厚的血缘联系,他和胖子于沈知,都是一样的不重要。 沈司淮是这么觉得的。 “你一个人过来,我怕你出事……”沈知鼻尖冒汗,生怕沈司淮误解自己的意思。脚踝的刺痛是一阵阵的,软绵绵的,他不自觉扯住一边裤腿,隐忍地蹙起眉毛。 沈司淮早已养出察言观色的能力,故而沈知一有异样,就下意识要弯腰蹲下查看,边问:“你腿怎么了?” “昨天扭着了!”沈知怕腿上仍会有什么奇怪的痕迹,连忙捉他准备撩开布料的手,感到语气过激,又软下声音,“……还好,没事的。” 沈司淮抬脸,仍旧拧眉:“要不要给你挂个骨科?” 随即得到拒绝的回答后,又很别扭地说:“我可没有在关心你。” 沈知头点得敷衍,还有些忍不住笑,于是更引起他的恼羞成怒。可还没等沈司淮再说些什么,就感到一双手落在了他头上——沈知在摸他挑染的红毛,以极轻的手法,似乎是怕他生气。 他有些僵住了,蹲在原地,一下子浑身红得像要冒泡,听到沈知疑惑地问:“你怎么……把自己染得这么奇怪?” 像只五颜六色的小鸡。 “染成什么样是我的自由!”他恶狠狠地回应,拍掉沈知的手猛地站起来,还谨慎地后退两步,警惕着某些突袭。他头发乱了,炸起零星的散毛,蓬松的视感极大冲散了那种凶气,转扭成了不具威胁的虚张声势。 “我记得染发会秃头啊……”沈知嘀咕,但也没有多小声,更何况距离那么近——足以沈司淮听得一清二楚。 他憋了半天,也只抿起唇,憋出气冲冲的一句:“乱说!” 那颗金属唇钉,随他的动作更加凸显,也确实给他加了特征感——但凡没有这张优越的脸蛋,这扮相立即就会成为世界上最大的车祸现场。 相比之下,沈知就乖巧多了。他们在一起,若说是兄弟,他一定是被认作弟弟的那个。但这一段过后,没人再出声,很尴尬地面对面站着,沈知只能硬着头皮,没话找话:“你最近怎么样?” 沈司淮模棱两可地应:“也就那样。” “妈妈的病……好点了没?” 沈知摇头。但单凭这一动作,就足以沈司淮明白他的意思。他眼睛有点酸,心也酸,小心翼翼抱了上去,声音唔嚷着:“我好想你……” 沈司淮一愣,没有推开,表情复杂地,也没有额外回应,任由哥哥将他当作抱枕。 “你说你很想我,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嗓音压低着,像在失落。那块心结鼓动着,叫嚣着,一直在他心中占据半壁,他在等一个回答。 “妈妈不肯告诉我你在哪……”沈知解释得很小声,大概也知道这没什么信服力,“如果我知道的话,肯定早就……” 沈司淮直接打断,将事实摊上明面:“你甚至都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你让我怎么信你的花言巧语? 沈知不能总把妈妈挂在嘴边。作为年长的哥哥,他不好将家里的大事多加透露,那只会令沈司淮做无用的担忧,那么大的金额,沈司淮或许对其都没有具体观念——总之是可怕的天文数字。他呐呐道:“抱歉……” 因为沈父做的恶事,远远不止家暴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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