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舟的雌父 (第2/2页)
是不喜欢他,这不是让他走的理由——” 下一秒,连冷凌都没想到,龚龙手掌强硬地抵住他的肩,一把将雄虫推了出去,让他几乎翻下床。雌虫起身披起一件晨衣,没有丝毫要道歉的意思,冷着脸径直走出了主卧。 从那一天起,冷凌和龚龙间冷战和热战不断,最倒霉的是庄园里的仆役和雌奴。 冷凌和龚龙如果不愿意直接说话,那么下人就要帮他们传话;如果两个虫发生争吵,那么下人要适时地出来收拾碎杯子、丢出的书本等残局,又不能触霉头。 冷凌拒绝和龚龙同房,他要不就是去找另一个雌侍,要不就是让雌奴来他的书房。 这一天,当龚龙推开冷凌书房门时,方郁伦正在给冷凌口交。 “雄主,这里是你之前要的文件,你应该感兴趣。”龚龙冷冷地看着扶手椅上的雄虫,他能看到对方解开的裤链上,一个雌奴正跪在桌下大口地吞吐深红色的阴茎。 “别停。”雄虫轻声对奴隶说,抚摸着那雌奴金色的脑袋,没有抬动眼皮,仿佛正很享受服务,“放我桌上,这里。”他一指桌角。 龚龙只能走进书房,他的手已经把文件捏皱了一个角。正当他要离开房间时,冷凌又发话了。 “帮我把窗户关上。” 龚龙气得头都要炸了,只能再次进入房间,把两层玻璃窗关紧。 这时,一边的交合也进入激烈环节。冷凌把雌奴从地毯上拉了起来,掀开对方的长袍下摆,一把插入了对方身体。 龚龙知道,那些低贱的雌奴从来不穿内裤,随便按在那里都能直接开炮,不管是地上、墙上还是车上。那雌奴紧紧抓着冷凌的肩膀,发出呜呜咽咽的恶心声音,冷凌抓着他的胯骨,把人提起来压在了办公桌上。 龚龙“砰”地关上了房门。 方郁伦感到他的身体被撕裂了。冷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插入过他的下体,闭合的柔花在持续的横冲直撞下被迫打开,流出可怜兮兮的汁液。冷凌快速地抽插着,故意把声响弄得很大,他掐紧方郁伦的大腿根,狠狠分开,再一下一下扇击掌雌虫小麦色的肉臀。 “叫出来,”他说,“你是哑巴吗?” 冷凌粗壮的阴茎在他的小腹上都留下了凸起痕迹,方郁伦随着撞击叫了出来。 冷凌每一下都干得很深,好像要把他的身体从中间劈开。雄虫巨大的龟头最后钻入了他柔软的生殖腔,方郁伦疼得手指发凉,躺在桌面上的他,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他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感到冷凌一下一下地把阴茎往生殖腔里面顶,那里已经失去过两个孩子了,有一层寂寞而厚实的软肉。 “呃唔——疼……求您……唔嗯……” 方郁伦疼得直哭,“求、求你——雄主……求你……轻一点——” 冷凌似乎很满意他哭泣的动静,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又干了一会。估计动静也闹得足够大了,几本书和台灯已经从书桌挤到了地板,连一楼的虫都知道发生着什么。 冷凌最后收敛了动作,温和地抽插,甚至让方郁伦也舒服了一会,直至把精液撒进雌奴的身体里。 “乖,”冷凌用手指抹去他眼角的泪痕,拍了下雌奴颤颤巍巍的屁股,“下楼做你的事。” 这次书房事件后,方郁伦成了龚龙的眼中钉。 冷凌希望以此事让龚龙低头,但那个军雌和他一样强势,除了对方郁伦更加看不惯以外,两虫战况没有明显改变。 那天之后,方郁伦尽量不出现在冷凌和龚龙的视线范围内,免得受夹板罪。龚龙已经向他泼过热咖啡,指责他地板清理得不够干净,还命令他在花园里除了一下午杂草和带刺的灌木……但相比于再度卷入对方与雄主的斗争,方郁伦觉得这些体力活尚可忍受,他会和往常一样,默默地跪或蹲在地上,完成家务。 或许是因为庄园风波,方郁伦也感到在军部帮工时的流言不算什么了。 毕竟,那些风言风语,只是其他虫找乐子的谈资,很快会有其他谈资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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