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的狗摇头晃脑,将手中粗硬的畜鞭撸得上下晃颤,猩红精孔翕合 (第3/3页)
觉很奇妙,他强势时司南谢便弱势,他需要一个靠山时,对方又会露出可靠的一面,无形之间贴合他的一举一动。 说不清是谁拿捏了谁,还是说,司南谢本就有这般能力,犹如水一样融入他的生命。 男人摇晃的强壮腹肌,和紫黑粗热的肉棒,浓郁扎手的阴毛,以及不断在身下晃颤的睾丸……一幕一幕吸附入骨骸刮骨难祛,对方强壮的手臂似乎成为某种可怖的桎梏。 泠钧额角滴出一滴冷汗,眸子再度确定地望向紧紧抱住他身体的男人面孔。他仿佛又回到九年前,自己那般瘦弱娇小,被成年男人禁锢在怀中,被对方恣意玩弄私处。 年幼时无助的啜泣历历在耳,此刻的他已经习惯了沉默忍受。模糊视线中男人的笑意变得扭曲,泠钧感觉自己溺水,微微抽搐着弹动脚尖。 “泠钧……泠钧?”司南谢将他抱到身上骑坐,双手将人护在心口。这个位置让泠钧感觉好了不少,他紧紧攥着司南谢那只突出来十分适合当做把手捏住的大奶,耳边全是男人又痛又爽的沉吟。 “嗯……司南。”片刻挣扎后,泠钧浑身是汗,一头砸进狗奴柔软大奶上,鼻尖嗅着对方淡淡的香气,“抱紧我。” “好。”司南谢从没见过泠钧如此脆弱,褪去往昔那层厚厚的保护,此刻的泠钧像是被人一脚踩碎外壳可怜兮兮瘫软在他怀中的蜗牛,宽大掌心安抚着少年微微颤抖的后背,一声一声安慰,“都过去了。” “没有、没有……!”泠钧突然激动起来,浑身恶颤,眼底漫上通红恨意,躲在狗奴胸口不愿让他看见自己此刻丑陋的表情,“他猥亵我,却因有人庇护得以全身而退!连阿爹都拿他没有办法!” 泠钧凄厉的控诉令司南谢一瞬失魂,浓眉狠蹙,手臂像是钢铁强壮可靠地护住怀里无助颤抖的少年,司南谢想泠钧大抵是哭了,但又觉得,若是哭,恐怕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冰冷坚韧的少年。 泠钧在他怀里沉默许久,再度抬眸时又恢复了冷淡神色。仿佛方才的发泄只是一场幻觉。可司南谢心底的刺痛和怜惜提醒着他,泠钧终究也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真的没有哭,一滴泪也无。司南谢捧着对方的脸,揉包子一样搓了两下,便得到熟悉的怒目,凶巴巴的像是随时能把他脖子咬断的漂亮雪豹。 “既然知道了主人的小秘密,我以后一定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就算洗掉一层皮也绝不让主人沾染一丝污秽。” “哼,狗再怎么洗也终究是脏的。”泠钧又恢复了他那副天之骄子骄傲孔雀的模样,非得把美得惊人的翎羽翘得高高的让人瞻仰。 “那小的可以撒完尿之后不洗鸡巴和大人行房事吗?”司南谢笑眯眯地挺了挺还攥在泠钧手里的狗鞭,低笑,“大人还要捏多久,舒服吗?” “……”泠钧红脸,不丢开,也不攥紧,就那么把玩着狗奴的阴茎目光直直凝视他。 “……大人?”司南谢眼角微抽,他隐约感觉到不对劲儿。 “哈啊……大人好痛!”狗鸡巴根部被一圈光芒强行收紧,深深凹陷,司南谢刷的冷汗涔涔,粗声粗气地呻吟,“主子……狗鸡巴好痛……” 泠钧垂眸,眼神无波:“骚狗,你似乎很得意洋洋?” “不敢不敢。”司南谢连连摇头,一脸谄媚,才被安慰好就翻脸不认人的坏小子,又准备把他当狗玩了。 “摆好姿势,主子要宠幸你了。”泠钧高傲地扬着下巴,表情尊贵地丢开他的鸡巴,就像遗弃一文不值的破烂,可他偏偏又愿意被这根贱根肏弄肉体,任由对方低贱的精液射进自己最为珍贵的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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