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豆豆盒映射入梦,自己剥出硬籽被剑扎,埋小刺后踢阴蒂,定时 (第5/5页)
了他耳畔,低声道:“美人,你的阴蒂怎么变得那么大?哦,其实这个红红的才是你的鸡巴,对吧?” 直白粗鄙的羞辱话语狠狠灌入耳中,柳鹤害怕地颤抖着,却没有心情去理会他,只是自己低着头,瞪圆的双眸有些不聚焦地看着自己那莫名其妙变得格外肿胀的阴蒂,又羞耻又恐慌,急得眼泪大滴大滴地从面颊滚落,想合起双腿却做不到。 “不……不、不要!!你要干什、呃——啊啊啊啊啊!!!!”对手的足尖突然悬在了颤颤巍巍的大阴蒂前方,然后在柳鹤惊恐的目光和求饶话语中绷起足尖,一脚踹上那支楞着的肥蒂! 可怕的小针还埋在阴蒂里牢牢地扎着,被这么一踢,刺激的它几乎发疯似的在内部冲撞起来,到处乱扎,灭顶的刺激柳鹤惨嚎一声,踢着腿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没有过的剧烈挣扎,连旁边的工具人们差点摁不住他。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别踢、哦——痛、啊啊啊!!!”见他反应如此强烈,对手也觉得非常有意思,继续用穿着鞋子的足尖一下一下去踢着支楞的肉块,那肿大的阴蒂处传来的持续的折磨和可怕的刺激让美人失态地尖锐地哀声喊叫起来,涎水从合不上的嘴巴流出打湿了下颌,崩溃地翻着白眼,几乎快要晕死过去。 那口肉穴像是被刺激狠了,缩合着屄口,从深处的子宫口处抽搐着不住喷出成柱的淫水来,对手看他那失态至极的淫靡表情,突然面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刚刚埋进去的小东西刺激吧,非常有趣,就是可惜呢,他不能长久存在,因为有自毁程序。” 柳鹤翻着失神的眼睛,思绪都还陷于情欲之中,他连对方的话语都模模糊糊,忽远忽近听得不甚清晰,更别说去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毫无预兆地,那泛着水光的肥软肉蒂内部突然传来一阵可怕的刺激,小小的一枚东西竟是在肉蒂里炸开了,直激得整个阴蒂突突直跳! “呃啊啊啊——”虽然从阴蒂的外表上甚至都看不出什么异常,但高潮了数不清几次的美人却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接着浑身抽搐起来,崩溃地翻着白眼失禁了。 那种来自于内部的刺激过于强烈,工具人甚至都不用继续摁住他,对手结束了对他们的召唤,放柳鹤自己仰面躺在地上,他明白他现在就连坐都坐不起来,美人双腿大张,毫无姿态地惨叫着,然而那声音也愈来愈小,逐渐浑身都被刺激得疲软了,涎泪齐流,滚烫的尿液打湿了一小片地板,很快就张着嘴只是像一条小狗一样吐着舌头。 两条长腿分开颤抖,别说合腿了,甚至现在连阴唇碰到那肉块都难以忍受,然而那阵酸麻得痛感实在是久而不散,甚至变得越来越厉害。 柳鹤连连呼吸都带着泣音,耳边像是持续传来轰鸣,突突直跳的阴蒂连着他整个人现在都像是发烧到迷糊的状态,神智不甚清醒,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呢喃着什么,很快又像是受不了似的,彻底不顾一切了,伸出手指用力地扣住两片肉唇向两边拉开,让它变得像是展翅的肉蝶,充血的黏膜上全是晶莹的水光。 许是为了不脱手,那指尖用力到发白,中间肿大的阴蒂就这么凸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彻底暴露出来,的确是不再受到触碰了,但那副淫荡而又崩溃的姿态又引起了一波观众的惊呼。 几秒前的现实里,鹤影凝视着刚刚被针扎透且注射了敏感药剂、此时正被自己剥出来的随意拨拉了几下的硬籽,突然扣起食指特别用力地飞出了一下指弹,直弹得深陷在梦中的人仰起脑袋,甚至半睁着无意识翻白的眼睛,在梦里张着嘴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潮水往外流得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彻底湿透了睡裤,甚至是臀下的一小片床铺。 现在见床铺上美人腿间的那小一块床单都完全湿掉了,鹤影突然觉得兴味大起,睡着了都这样,效果那么好? 这让鹤影更加决定接下来的玩法要看人醒着的反应,于是挥挥手解开了对他醒来的限制,柳鹤这才终于在强烈高潮中醒过来了,战栗了好一会儿,神志仍然不甚清晰,迟钝在思考着刚才是不是做梦。 但是……真的好难受,阴蒂好难受……他迷迷糊糊地,思考能力变得像是一团柔软的棉花,也忘了梦里不敢碰阴蒂的原因,眉头蹙起,满面潮红地认真疑惑着,伸手探到下体要去摸不舒服的地方。 鹤影隐身站在屋子里,看着他面上那般情态和手上的动作,心中暗想这时候,那药剂应该是彻底发挥效果了。 “嗯……啊啊啊啊!!!”修长的手指才刚一摸到那肿大的肉块,柳鹤便如遭雷击,尖锐的电流窜遍全身,直让他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尖叫着瘫软在床上,人也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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