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这个孩子姓晋|红衣大婚,白汝栀江南产子 (第4/5页)
白汝栀的喘息轻而紧,搂着晋楠若的脖子整个人疲软乏力,汗涔涔而湿漉漉,鲜红的衣袂散乱腰下,露出白皙的肩骨,肌肤正着火一般又软又烫。 “楠若……”他在他耳边轻哑地呢喃。 “楠若。” 痛得紧时,他的身子微微发抖,腰绷得紧紧的,攀在晋楠若怀里意乱情迷地念着名字,在深邃紧窄的甬道被破入最深处时战栗出声。 “呃。”他按住了小腹,痴缠轻哑的呼吸声里多了痛色。 “汝栀……?”晋楠若眼见怀中人的身躯坍塌下去,手臂捞起他的后腰,掌心贴上他并未束紧的下腹,感到频频绷硬的、拉扯缩动的力道。 又是早产。 他小心地退出他的身子,拉起殷红的嫁衣将他裹好,托起人便大步流星往山下赶。 静夜悄悄,小院里老人和孩子都睡了。 漆黑的墨发蜿蜒在木板床上,薄薄的床榻上白汝栀一身鲜红嫁衣,挺着小腹辗转喘息,蜷紧了趾尖。 厨房灶火上烧着水,晋楠若拢上门,小心地覆住白汝栀微微颤抖的膝头,将他紧闭的双腿轻轻打开。 “……” 小皇帝向来惯以忍痛,眉眼皆已拧得湿汗涔涔,硬是一声不吭。 阵痛正烈,未到分娩之时。晋楠若俯身吻着他,不断柔声呢喃,亲吻着他几欲咬伤的浅白唇瓣,手掌安抚着紧绷阵痛的腰腹,摩挲着脆弱僵硬的肌肤。 “……疼……”白汝栀湿漉漉的睫毛下眸中有水雾凝聚,只化作紧抿的唇下一丝细弱幽微的轻吟,攀着他的肩羸弱地吸气。 “楠若……好疼。” 从不轻易示以脆弱的小皇帝,在分娩疼痛之时如溺水之人渴求着他的陪伴和安抚。 晋楠若吻着他沁凉的耳垂,忽然有些后悔出来这一趟。远离京城,没有守卫和太医,他身边只有他,只有这张硬实硌人的木板床。 宫缩绵密,愈渐强劲,产口开得很慢,比起初产之时,却已减轻了折磨。 晋楠若抚上他的小腹,顺着腹侧轻轻地向下摩挲,像托着胎儿的脸颊,温柔劝慰着,见证他降临世间的过程。 “……”白汝栀喉中的气音从轻而紧,慢慢变得粗重,藕断丝连一般起伏。 他身下铺着被血染红的被褥,脆弱苍白的肌肤仍在分娩中硌得难受,简陋的木板床承着阵痛中脆弱的身躯,一如多年前承着那个小小少年。 这是他的楠若从小睡到大的床呀。 这样想一想,有柔软的情丝在心里蜿蜒漫开,竟添了一丝欣慰。白汝栀绷紧着后腰抬起汗湿的颈,像濒死的白鹤在晋楠若怀中起伏,也就是那一次发力,湿软的胎发从他堪堪打开的产口下来了。 晋楠若一点点亲吻着小皇帝被汗水打湿的鬓发,指腹轻轻按摩他紧绷颤抖的腿根,轻柔地耳语情话。 “还记得第一眼见到陛下,你和我想象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端坐王座之上的清俊身影,干净剔透,不染尘俗,声音也如空山幽雪,清冷温雅。 不似世间最顶级的掌权者,反倒如不落凡尘的谪仙,亦或深院中安养的贵公子,如梅清幽,如雪无暇…… 因此他第一次在他怀中融化,浑身燃起如火的灼热之时,他忘了复仇,忘了目的,忘了伪装…… 唯愿星夜寂寂,此刻永恒。 “汝栀……”晋楠若笑了,垂睫在浅白色的唇隙烙下滚烫的吻,封住他口中轻哑的气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好听的名字呢……我遇到了,比自己的性命更珍重的人。” 只是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那些心动、想念,不可压抑的欢愉和渴望…… 他不甘心承认,二十年来刻入骨髓的执念,就如此轻易地被击毁。 “你是我的……一年四季。” 湿软的胎头撑开小皇帝颤抖的身子滑落下来时,晋楠若亲吻着白汝栀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又……何尝不是。”剧痛从体内散去,黑夜仿佛一瞬变得轻盈,白汝栀慢慢艰难地抬起颈,笑着吻了回去。 那个小他几岁的少年,眼神里藏着欲念。 他有着一手漂亮的字,飞扬出彩的文笔,行文间盛世山河跃然纸上。从第一眼念读他科考的文章,他便开始期待二人的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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