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高岭之花被疯批们橄榄_清冷禁欲医生发病嫉妒跟踪迷晕囚禁捆绑心爱病人关金笼做宠物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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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冷禁欲医生发病嫉妒跟踪迷晕囚禁捆绑心爱病人关金笼做宠物下 (第1/4页)

    借着四人都不在家的机会,白祈拿上自己的各种证件揣在兜里,偷偷从二楼窗台爬下去,准备去最疼他的阿姨家避避风头。

    顾忌到那些混蛋或许会通过手机找到他的位置,白祈果断地放弃手机,由于距离不远,步行去也是个好选择。

    严黎翊带着口罩和墨镜跟在白祈附近,如同郁葱的雨林里的猛兽面对猎物正摩拳擦掌、蓄势待发,他跟踪白祈的距离正好,就像技艺高超的钢琴家对乐律的要求。

    长达一周的时间,他的心上人白祈没有回他的消息,打过去的数百个电话要么是无人接听,要么是被无情地掐断,严黎翊的心里酝酿出无数个为什么,想找白祈当面问清楚。

    直到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某人急冲冲地告诉他,白祈惨遭继兄的强奸,被非法囚禁在家。

    在听到消息那一刻,严黎翊先是心疼,就像是慈爱的母亲会因心爱孩儿受伤倍感痛苦,他为心上人的意外遭遇而叹息。紧接着是怒气填胸,他左舍不得右离不开的人,居然被人先下了黑手。严黎翊后悔没有早点遇到他,让他人有了可趁之机。

    进一步了解事情后,严黎翊震惊地发现自己的心上人被四人轮奸禁锢,更不知是从哪传来的谣言,说白祈怀上强奸犯的孩子,要去登记婚姻筹备婚礼。蒙受重大打击的他在床上虚弱地躺了整整三天,甚至墨色发丝间能看见几根突兀的银丝。

    在此之后,他的病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偏执到病态的程度,没日没夜地蹲守在白祈家附近,等到白祈翻窗出来的那时,严黎翊就像自动追踪器遇到目标后迅速追击,在无人的小巷子里用沾了迷药的手帕将他迷晕。

    打电话叫助手来接他到郊外的别墅,把白祈拖进地下室,检查白祈的身体情况,见到他身上没有一寸好肉,无数象征占有欲的红印子和齿痕,严黎翊心中酸涩、嫉妒,如同不可阻挡的巨潮般倾涌袭来,愤怒地踹坏木桌,把手里的钥匙甩在地上,阴郁的眼中笼罩着挥散不去的阴霾,如同黑气沉沉的乌云酝酿着一场风暴雷雨。

    他将白祈的衣服脱光,手脚绑在一起,折腰弯腿,关进矮小的笼中,刚放进去就把笼子完全填满,昏迷不醒的小美人湿漉漉地蜷缩在逼狭的金笼里,像被暴雨淋湿被人抛弃的小宠物,楚楚可怜惹人痛惜。

    严黎翊打开暗黄的昏灯,搬来窄桌小椅,桌上有瓶天鹅绒般质地的葡萄酒和陶制夜光杯,举起酒瓶倒入美酒,细白的手指和朱红烈酒形成鲜明对比,明光锃亮的皮鞋缓慢悠长地敲击地面板砖,演变为别致的旋律,他翘着二郎腿细细斟酌,等待白祈的苏醒。

    药效仅能维持三个小时,白祈脸蛋红嫩嫩的、晕乎乎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粗壮结实的麻绳捆在一起,身上没穿半件衣裳,赤身裸体地挤在根根金柱间,五脏六腑似乎都在狭窄昏暗的空间里被压得喘不过气,手脚想稍作移动都很困难,不小心就会碰到硬如顽石的金柱。

    白祈勉强地抬起头,隔着笼子看到西装革履、清冷禁欲的男人正傲慢、饶有兴味地盯着他,如同尖锐锋利的钩子般,又好似白刃匕首出鞘于炼钢炉。

    见白祈醒来,严黎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晦暗的神色好像上帝裁决前的怜悯,白祈感觉仿佛有看不见摸不着的威势强压着他,压抑的氛围和暗沉沉的灯光如刀锋如同霜雪冰冷地打在脸上,他登时呼不上半口气,硬生生将眼泪都快逼出来,在看清来人后白祈的内心如同被烈焰折磨,经过残酷的强制轮奸,敏感的他意识到情况不对,用苍白的唇苦涩地问道,“为什么是我?”

    他缓慢地蹲下来,在悠远的昏暗的灯光里显得尤其漫长,庞大的身影把本就不多的灯光挡住,没有一丝光亮能够照在白祈身上,仿佛一团漆黑的黑云掩覆所有光亮,白茫茫的大地一片暮气沉沉,压在头顶似乎要将全部摧毁。

    严黎翊低眸摸上白祈的脑袋,把晦涩难言的爱欲深隐心里,极其情深地告诉他自己埋藏已久的话,“我不想和你分开。”

    他启唇道出这句在脑海里重复无数次的话,“一想到你会离开我,我难以忍受。”似乎又嫌不够热烈似的,猛地为烈火燃烧的柴堆添了些许热油,接着抛出重磅炸弹砸在白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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