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 如何做一个勤政的帝王2 (第1/2页)
“今日恐也难!陛下主意已定,圣意恐难更改。” “是已君威难测!陛下一意孤行这该如何是好。” “尔等尽力一试罢了。” “唯有如此,尽力一试。” “太师未到,可为转机。” “如今大雨连绵三日不绝,可按计划行事。” “尚可尚可。” “……” 已三日上朝请愿翻案魏家之事,可当今陛下顽劣不与采纳,或者不能用顽劣这词形容。 当今陛下更能用暴虐无道的昏君形容,可无奈他们人微言轻,而且早已有前车之鉴,即使对当今陛下再多的怨言,也不敢轻易吐露。 魏家满门不就因此下了大狱,于十日后满门抄斩么。 一句随口之言,却因此整个魏家下下了大狱。 魏家忠烈世家,祖上追随开国帝王出生入死,世代皆为圣凌忠臣,为圣凌千秋基业倾尽所有,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无数魏家儿女战死沙场为帝王效忠,守候边疆几百年毫无怨言,衷心其心可鉴,可却因为一句随口戏言沦落如此地步,真的是可悲可叹。 可如今陛下年幼,太师当政,听信谗言不辨忠言,听信谗言,让圣凌千秋基业落得举步维艰地步,真的是苍天无眼让此无能君王掌权祸国。 魏家因戏言入狱,凉的不仅仅是魏家的心,更是满堂朝臣的心,他们肝胆衷心一腔热血为圣凌基业添砖加瓦,就怕帝王视如敝履并赶尽杀绝。 如此这圣凌基业,谁还敢进谏忠言。 随着金銮殿门缓缓朝内打开,烛火燃起,官员们也安静的步入殿内,寻得自己落定后。 随着太监尖锐刺耳的一声,“陛下到!” 所有人朝着大门的方向曲腰,直到听着脚步声往高台之上的龙椅走去,身形随着扭动。 等陛下入座后,官员双膝跪地附低身子齐声喊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年轻的帝王郑权昭也就是已经过来的闻卓眉眼轻轻朝着满地大臣撇去,脸上还残留着些许不耐,满堂朝臣皆对他臣服,许久冷漠的说句,“起。” 今天陛下也是不高兴的一天。 这一次,古代宫廷,身份是九五之尊,地位崇高,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过是葬送了千秋基业的末代皇帝。 说来也有趣。 昏庸,无能,谗害忠良的乱世皇帝,遗臭万年。这是后人对郑权昭的所有评价,无一都是负面的。 因为残暴无能,残害忠良,荒淫无度,故而让一个鼎盛的大国在十余年间侧底变成人间炼狱,百姓流离失所,天灾祸事渐起,朝廷官员不作为,满是口腹蜜剑的狡诈之徒,导致战乱四起,死伤惨重,各国讨伐不断,整个圣凌满目疮痍,浮尸遍地,宛如人间炼狱,边疆和其他小国也因此蚕食着圣凌的千古基业。 郑权昭这个人,怎么说呢,如何是生在普通人家,有管制之人,定然不会如此顽劣。 可难就难在,他是九五之尊,更何况他这个皇帝并无其他人管制,后宫前朝都顺着他心意,并且捧着他,养出了一个混世魔王,无法无天的性子,没有一丝人性,看谁都像可有可无的可以随意斩杀的玩物,玩够了就杀掉毁掉。 一个被刻意教养毁掉三观的熊孩子掌握了生杀之权利,这天下不就很惨了么。 郑权昭仅九岁便登基为帝,他的父皇膝下仅有他一子,不然这皇位也轮不到他,先皇登基三年因意外被刺深受重伤,“重伤”不治最终身亡,年幼看似不知事的他登基为帝,幸好一太师辅佐幼帝,可太师居心不良,刻意纵容他胡作非为,为了养废了他煞费苦心,纵容他暴戾横生,成为别人口中的残酷不仁暴戾恣睢,任由朝廷乌烟瘴气党豺为虐的昏君,直至今日亦是如此。 郑权昭本性恶劣,不辨别忠奸,不懂朝政却偏要插足朝政,身为帝王不仁不慈,不勤不明,任由奸臣在朝堂胡作非为,肆意妄为,整个朝堂乌烟瘴气,短短七年内,原本第一强国已有落败之势,边疆外国跃跃欲试想要从圣凌啃噬一块血肉。而此刻他把守城之将魏家随意斩杀,无疑不是把圣凌的保护神杀死,没有魏家这块金字招牌镇住边疆宵小之辈,圣凌危矣。 他于朝堂之上更是尽显暴虐专政,草菅人命是极为正常的事情,无数忠臣被帝王短短一句话丧命,外人眼里他是作为太后和太师把控朝堂的暴戾傀儡皇帝,因此郑权昭尽显暴戾,平日里无心政务只顾玩乐。 简单来说,就是只能捧着,不能说一句,不然就会弄死人的活祖宗。 从这个暴戾小皇帝脑海里的记忆闻卓就得出了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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