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径自然量】(24) (第13/13页)
妈妈。
「你干什么马自然?我是你妈!你要做什么?」
妈妈疯狂地扭动,想要在我的紧抱之下挣脱。
我一手钳着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在疯狂地蹂躏着她的乳房,将她的乳房揉的通红,她动弹不得,只能哀求道:「呜呜……小马,我是你妈妈,你不要这样子……」
我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中的快感更加旺盛,甚至内心还在嘀咕着:刚才训得我那么爽,现在不是哭着求我原谅?我将她推到墙角,本想抬起她的腿长驱直进,没想到她居然一脚提到我的大腿上,我直接滑到在地,她想冲出去,我却拉住她的手将她拖回墙角坐着。
我站起来半蹲着双手按着她的双臂,两脚将她双腿撑开并推到墙边,我早已坚挺的肉棒直面着她的脸。
花洒的水依然在胡乱地喷着,我的肉棒抵着她的嘴唇,她死死咬住牙齿不肯张嘴,我用力捏住她的手臂,她啊地一声痛叫,同时我 将肉棒直接塞进去她的嘴巴里。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我,她发出悲戚的呜呜声,可是双手双脚被我架住,她唯有用牙齿对抗着我。
我被她咬了一口,我忍痛说道:「你咬啊,你咬了以后我变太监你也没孙子了。」
我想当时我一定是面目狰狞,妈妈终究还是不忍心咬下去。
我见妈妈已经默认这个现实,于是开始一前一后地挺进,她的柔软口腔令我极度的舒爽,我的肉棒在她的口腔内抽插,可是只能插进去一大半,毕竟我和她的姿势导致我翘起的肉棒无法往下插进去她的喉咙,我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口腔深处,龟头可以碰到她的后壁,她总是发出作呕的声音,我听着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自己的妈妈在身下被强迫口交,我还能顶到她想要作呕。
我每一次插入妈妈的嘴巴,她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虽然是在大夏天,花洒里喷出的是热水,但是止不住她的身子在剧烈颤抖,妈妈的眼睛紧闭着,不愿接受这个现实,眼泪无法抑制止地汹涌而出。
我终于能插到自己的妈妈了!虽然只是口交,但是我一定能在渣辉面前炫耀,在这种强烈的乱伦感下,我插了不过三分钟就忍不住了,我将肉棒顶到她的口腔深处,再喷射出一股股精液,我拔出肉棒,欣赏着被我口爆的妈妈。
妈妈不想吞这些精液,但是迫于无奈,肯定有一些会流进去她的肚子里,其他精液在她的嘴角流出。
我松开对她的钳制,她抬头看着我,那种眼神我此生都不会忘记:这是一种绝望夹杂着失望的神色。
她满脸都是水,我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花洒的水,她双手抱着大腿,头埋在手臂之间,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开始放声大哭。
我感觉自己做错了,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行为是那么的令人不齿,我居然强迫了自己的妈妈为自己口交,她会不会做傻事?我想拉起她,她一手打开我,怒吼道:「马自然,你这个畜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说罢她准备冲出浴室,我赶紧双手拦着她,说道:「妈妈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妈!你强迫你妈吃你的鸡巴,现在还叫我冷静?你这个畜生!孽障!」
妈妈开始对拳打脚踢。
我无言以对,只能说道:「我是畜生,我不应该这样对你。」
「你这个垃圾,活在世界上都没用,我早就应该去做人流碾碎你,生你出来祸害这个社会。」
妈妈刮了我一巴掌。
我捂着脸,不敢有任何反抗,她继续说道:「你不死我去死,你好好活着吧马自然!」
说罢她继续要冲出去。
我赶紧将她推回浴室,她不小心滑到在地,我没有扶她,只是下定决心,说道:「还是我去死吧,妈妈你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孩子。」
于是我不管身子湿透,穿上掉在浴室外面的衣服,直接往房子外面冲,还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人,最后我来到公园的凉亭边撞柱子,随即昏迷过去。
这一段记忆是如此的清晰,和我现在掌握的信息完全对得上,也解释了为什么我刚醒来的时候静欣的态度如此冷淡奇怪,原来我昏迷之前强迫她口交;为什么当初静欣知道我想起当晚的部分事情的时候会如此慌张,甚至还下意识地舔嘴唇。
现在问题来了,我恢复了这一段记忆后,我以后会不会恢复更多的记忆,到时候我将变回一个拥有完整第一人称回忆的马自然,届时我不能再以桓究自居了吧?那么我其实只是马自然暂时被桓究的记忆所占据,现在渐渐地恢复自己?我一直都是自欺欺人,我从始至终都是在攻略妈妈,就在刚才,妈妈已经心甘情愿地为我口交?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桓究的记忆?当我记忆完全恢复之后我会是谁?马究还是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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