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越顺从的闭上眼,伸出手去解他的裤腰,嗓音哑下来,像是在人耳边放了一把摇曳的钩,沉在窗外迷离朦胧的月色里,“…能怎么办,想着你自己做。”
“嗡——”
像是一支擦着火的细箭猛地穿透胸口,夺的一下正中靶心。
丁骁炜脑子里的最后一层防御线轰隆一声,在烟尘四溅里塌的干脆。
我操,他想,完蛋。
释放出来后两人都瘫在床上不想动,丁骁炜就压在秦苏越身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撑起身去够床头的纸巾盒,一连抽出一大沓来处理两人身上的一片狼藉。
秦苏越接过他手中的纸,踢了踢他的小腿,“别蹭我,快滚回你自己房间去。”
丁骁炜挑了挑眉,“不用带你去洗洗?”
秦苏越反手就是一个抱枕呼过去,“出门左拐,好滚不送。”
丁骁炜走后,秦苏越草草将身上打理了一遍,然后坐在床边发了几分钟呆,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又去卫生间洗了一次澡。
出来后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重新坐回书桌前,想着离平时休息还有一点时间,干脆多写几道题。
五分钟后。
秦苏越愣是连一道选择题的答案都没算出来。
注意力压根就没法集中,刚想平心静气认真算一下题,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跳出刚才两人倒在床上后的场景。
最后丁骁炜高|潮时,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在耳边又急又低的喊他的名字。
……要命的性感。
秦苏越一甩笔,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触手的温度有点高。
谁他妈还能学下这个习。
简直惑乱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四十三
校庆当天,附中校门前就和喜迎新春似的,一大清早就开始欢天喜地的敲锣打鼓,大红鞭炮摆了好几圈,就差没在校门前摆出朵花来,噼里啪啦响了近十分钟,校门外躲了一群来不及进校的走读生,纷纷生无可恋的捂着耳朵,进来时无一例外都挂了一身红纸屑和浓郁的□□味。
校庆活动从上午就开始了,从升旗台前到操场上绵延不断的摆了一长串花样不带重复的小摊,前边一桌铁板豆腐,后头就紧跟着来一碗凉滋滋的红糖冰粉,章鱼小丸子的油炸味与隔壁炸串时扇起的麻辣浓香混在一块,隔着好几十米都能把人香一跟头。
——但这些都暂时和毕业班没有关系。
高三年级虽然也参加校庆,但是是下午才开始,早上的任何活动都和独居一栋教学楼的高三各班毫无关系。
杨启浩一进班就开始鬼哭狼嚎,“学校简直不是人!凭什么高三下午才参加活动!下面操场热闹的和外面步行街似的,我们却要在上面上一早上的课!”
黄斌已经趴在窗边五分钟了,目光渴望的望向其实只能看到整条摊位长龙末尾的操场,叹了今早第五十口气,“我现在是真想从这里跳下去和他们一起,不说让我下去多久,一节课就行,我绝对能吃遍那条街。”
刘宇亮拎着他的后衣领,废了老大劲才把人扒拉下来,“大白天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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