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哭昏过去的新皇帝 (第2/4页)
流传得这番话很有道理,倘若赵桓成为东京留守,全力以赴,能不能挡住兵强马壮的大乾王朝的入侵,都尚且难说,更何况被身份掣肘? 见白时中和李邦彦不肯跟他讨论禅位一事,赵佶便将满朝文武聚集起来,问道:“朕禅位给皇太子可好?” 赵佶此言一出,殿下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自从出了那个驱狼逐虎之计以后,吴敏真是风光了一阵,可随后就因为,李存占据了燕云地区,显现出来了灭宋之势,而凉了。 如今,见赵佶问出禅位这个敏感的问题,满朝文武无一人敢站出来答话,吴敏决定放手一搏,所以他出列道:“以臣计之,今京师闻乾贼大举而入,人情震动,有欲出奔者,有欲守者,有欲因而反者,以三种人共守,一国必破。”….赵佶看向吴敏:“然,奈何?” 吴敏说:“陛下既晓所谓,臣不避万死,陛下定计巡幸长安,万一守者不固,行者不达,奈何?” 赵佶说:“正忧此。” 吴敏说:“陛下使守者威福,足以专用其人,则守必固,守固则行者达矣。” 赵佶问:“爱卿何意?” 吴敏一咬牙,然后一拜在地:“请陛下禅位太子。陛下能定计,则宗社长安;不能定计,则恐不免于颠覆。宗社之安危,在陛下今日。” 吴敏此言一出,一时之间,满朝文武,竟无一人出声。 赵佶见此,便心知他这个皇帝当得有多失败。 失败到,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认为,只有他让位给赵桓,赵宋王朝才有保存江山社稷的机会。 赵佶一时之间不禁有些为自己曾经的自以为是和所犯下的错误而感到悲哀和后悔。 见赵佶的面子掉在地上了,白时中连忙出列,想要反对赵佶禅位,为赵佶挽回一些颜面。 可赵佶却一伸手,阻止了白时中,然后下旨道:“吴敏听封。” 也不等吴敏下拜,意兴阑珊的赵佶就自顾自的说道:“吴敏除门下侍郎,辅太子。” 吴敏听言,心中大喜,表面上却道:“臣为陛下画计,当从陛下巡幸,臣之分也!陛下且传位,而臣乃受不次之擢,臣岂敢” 赵佶惨澹一笑:“不意卿乃尔敢言!” 随后,赵佶下令,太宰白时中兼领枢密院使,为行宫使;右丞宇文粹中兼中书侍郎,为行宫副使。 不久,赵佶又单独召见李邦彦和吴敏,主动说道:“朕退位后,不要称太上,可称道君;称疾,亦或其它,你等自行考虑……” 今天在朝堂上的一幕让赵佶意识到,他只有禅位给赵桓,才能稳定赵宋王朝和民心,才能保全他们赵氏的江山社稷。 赵佶觉得,他已经别无选择了。 可另一方面,赵佶也怕赵桓会像李亨一直囚禁李隆基那样,等此事过去了之后,对他不敬。 所以,赵佶虽然嘴上说得大方,可他又迟迟下定不了禅位这个决心。 李邦彦、吴敏等大臣见赵佶说了不算,全都等得非常着急。 最后,李邦彦提议:“不若以檄书进呈,以激圣心,使陛下已应之诏亟下也。” 一众宰执觉得李邦彦的提议非常有道理,便答应一同前去面见赵佶。 这封檄书,是李存下得伐宋檄书。 原文如下: 往者国运衰者,是生昏德,自为戎首,先启衅端。朝廷爰举义师,奉天伐罪,繄尔赵佶,骄奢淫逸,好大喜功,大兴花石纲、西域所,致使民不聊生。特恃其私智小慧,用心一偏,疏斥正士,狎近奸谀。于是蔡京以獧薄巧佞之资,济其骄奢淫佚之志。溺信虚无,崇饰游观,困竭民力。君臣逸豫,相为诞谩,怠弃国政,日行无稽。昔西周新造之邦,召公犹告武王以不作无益害有益,不贵异物贱用物,况宣、政之为宋,承熙、丰、绍圣椓丧之馀,而赵佶又躬蹈二事之弊乎?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不亡者……….看完李存的檄书了之后,赵佶流泪不语,只是说:“休休,卿等晚间来商量。” 对于李邦彦等宰执大臣的用意,赵佶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们这是在给自己施压,让自己快点禅位。 而从李存的檄书当中,也可以看得出来,李存这次伐宋,很明显是针对着他赵佶而来的。 赵佶觉得,自己此时禅位,并不是在推卸责任,恰恰相反,自己此时禅位,是勇于承担责任的一种表现。 跟一众宰执大臣简单的争讲了一番之后,由吴敏所写的禅位诏书出炉: “朕以不德,获奉宗庙,赖天地之灵,方内乂安,二十有六年。恭惟累圣付托之重,夙夜祇惧,靡遑康宁,乃忧勤感疾,虑壅万机。断自朕心,以决大计。皇子桓聪明之质,日就月将,孝友温文,闻于天下。主鬯十载,练达圣经。宜从春宫,付以社稷。天人之望,非朕敢私。皇太子桓可即皇帝位,凡军国庶务,一听裁决,予当以道君号退居旧宫。予体道为心,释此重负,大器有托,实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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