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重赏 (第5/5页)
没什么要紧的。 只是现在陛下正在盛怒之中,解缙几个,虽觉得童子试竟还加策论,实在有些为难了读书人。 可现在也只能道:“既是祖宗之法,臣等也附议。” …… 过了数日,周康便被人用囚车,拉到了上元县的县衙外头。 紧接着,在无数人的围看之下,开始了他人生最后的一幕表演。 这一场表演里头有人有兽,有血腥,也有歇斯底里的情感外露。 仿佛掌握了后世表演艺术的流量密码一般,几乎所有的看客,都是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又将捂眼睛的手指掀开了一道缝隙下坚持到落幕的。 只是此事却闹得很厉害,不少读书人听了此事,都觉得如芒在背,心里发寒。 不久之后,便有许多的茶肆里流传出各种张安世如何构陷周康的故事出来。 这些故事有鼻子有眼,将周康打小开始就如何五讲四美,如何有道德,到此后如何发奋读书,最终高中进士,又如何为官一任,体恤百姓,百姓们如何称颂他的事迹,可谓描绘得有血有肉。 至于张安世,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好形象,无非是外戚,谄媚皇帝,打小如何欺男霸女,又怎么构陷周康,如何猥琐…… 于是,不少人咬牙切齿,握着拳头的读书人甚至在茶肆里破口痛骂:“我与奸贼不共戴天。” “这我永乐朝的毛骧,将来迟早必有报应到头上。” 毛骧,乃是朱元璋时期的锦衣卫指挥使,据闻他主持了胡惟庸的案子,牵涉到的人极多,在永乐朝,已被人渲染为能止小儿夜啼的酷吏了。 “此人比毛骧更甚,黑心敛财,脸都不要了。” 可能所有的评价里,只有这一句是对的。 当然,张安世不管这些。 此时他人正在东宫里,正检查着朱瞻基的功课。 耐心地听完朱瞻基磕磕巴巴地背了论语,张安世一脸喜意地道:“不得了,不得了,我家瞻基已经可以做大儒了。” 朱瞻基嘟着嘴巴,皱着小眉头道:“阿舅,可是师傅们说我读的不好。” 张安世一脸认真地道:“在阿舅眼里,你就是最棒的。” 朱瞻基却耷拉着脑袋又道:“母妃也说我不好。” 张安世再次道:“阿舅觉得你很棒。” 朱瞻基突然觉得,似乎阿舅其实也没有这么多坏毛病,一时之间,觉得阿舅的形象也变得伟岸起来。 “母妃也说阿舅最近有出息了呢。” 张安世道:“这是当然,以后张家就要靠我啦,便是你娘,也就是我阿姐,以后我也是她娘家里最大的靠山,瞻基啊瞻基,你要多向阿舅学习。” 朱瞻基继续皱着小眉头,道:“可是母妃说……不能学阿舅一样,有时游手好闲,成日口里胡言乱语。” 张安世怒了,气呼呼地道:“你母亲的话,也不能尽信,妇道人家,头发长,目光短,以上的话,你可别和你的母妃说。” 朱瞻基很是为难地道:“可我心里藏不住事,我有什么话都想和母妃说,我最听母妃的话了。” 张安世眼一瞪,立马就道:”那我告辞。” 说是告辞,张安世却还是跑去张氏那儿打个秋风,张氏正拿着一个簿子,看着近来东宫的钱粮出入,眼皮子也没抬起来一下看张安世。 张安世笑道:“阿姐,我来看你了。” 张氏颔首:“你也舍得来。” “阿姐,我方才看到朱瞻基了。” 张氏依旧目光落在账簿上:“他这几日读书倒是辛苦。” “可我觉得读书虽然辛苦,却也不好,我都发现他现在竟已晓得骗人了。” 张氏一听,谨慎起来,终于抬眸:“怎么了,他平日一向乖巧的很。” 张安世道:“他小小年纪,太喜欢吃醋,什么事都想和我比,晓得阿姐最疼我这个弟弟,他便和宦官说我的坏话,阿姐……我太难啦,人人都嫉妒我。” 张氏不由嫣然一笑:“你是做舅舅的人,竟还和孩子置气。” 张安世便爽快地道:“阿姐说的是,那以后瞻基再怎样诽谤我的名声,我也不记恨他。阿姐你在做什么?” “算账。”张氏道。 “算账?” 张氏不得不放下账簿,道:“东宫这几个月,靠纺织倒是挣了一些银子,现在你姐夫奉旨理户部的事,这是父皇想要让你姐夫为他分忧呢!” “你姐夫查了账,发现国库实在艰难,马上郑和的舰队就要回来了,来年父皇又打算让他巡西洋,你想想看,这造船和招募水手需要多少银子?父皇是有宏图大志之人,他想要办的事,都是千秋功业,可没有银子却不成。”上山打老虎额的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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