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奔现吧》联番番外 (第1/2页)
仲春令月,时和气清; 原隰郁茂,百草滋荣。 王雎鼓翼,仓庚哀鸣; 交颈颉颃,关关嘤嘤。 于焉逍遥,聊以娱情。 盘古国的新君司煊蒙哥登基当日,喜不自禁, 脱口吟诵了汉才子张衡的《归田赋》。 他举起经婆罗洲交易来的汉白玉杯,向丘下跪拜的黎民朗声说道, “我司煊氏于煊州享国数百载,其宗华夏。 本为仲春以木铎修火禁之官。 今本王登基于仲春令月,是吉时也! 因此,本王欲效华夏明章,修汉风年号。 以号纪年,自我朝始。 今取平子之赋仲春,上令下和。 本王应天之年,为令和元年正朔。 众卿以为如何?” 这位盘古国的新君,拜了一位婆罗洲徙来的越民智者为师,自从儿时随师父读过些舶来汉典,便疯狂地迷恋上了华夏文化。 无论服章之美,礼仪之大,皆从华夏之俗, 他通过越人商队,用煊州的珊瑚,火树枝,换取了不少上邦仪制, 钟鼎玉器,莽袍丝竹,无所不包。 他对华夏文化的疯狂崇拜,多少还是感染了一些族人。 只是族人对汉俗的理解,明显与他还是有很大差距。 当他宣布以年号纪年时,几名部落头人大眼瞪小眼,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 “大王,不知这年号有何用处啊?” 司煊蒙哥双袖一振,朗声道, “年号,是为了统一各部落之间的纪年。 你们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壁画纪年,但所记之事时间难断。 如果各部落间可以使用统一的年号,就可以将各部落大事修编成通史,以传我盘古国祚。” 那些部落头人听得都是云里雾里。 所谓历史,对他们来说,不过便是石壁上的丹朱。 年年都只不过是补画些狩猎郊祭的场面,搞那些个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 难道明年狩猎时捕到的盘古犬人能多长条尾巴,或者胸口兜一对儿口袋? 司煊蒙哥并没有理会这些榆木脑袋,转身对坐在身后的帝师恭谨一礼, “请问老师,这仲春之月,上邦还有些什么习俗? 今我朝初建,恰可引为节日,年年追祭。” 背后坐在石墩上的老者双目满是灰色障斑,已然无法视物,但他似乎也能从声音中捕捉到爱徒登基的盛况。 此时他听到爱徒问询,也展颜微笑,将一对盲眼瞪得也是炯炯有神,右手连比带划,声情并茂地讲解到, “仲春之月,本是合会男女之时。 《周礼》曰男子三十而娶,女子二十而嫁, 便是在这仲春之会,互许媒聘。 但若家中没有媒聘的实力, 令会男女,奔者不禁。 奔者,不备六礼而苟合意也。 仅此一月,奔见不悖乎礼也。” (笔者案:古见,现通。) 司煊蒙哥听到这里,面色忽然一变。 在他心底,一直深藏着一个秘密。 婆罗洲的商队,不只带来华夏奇珍,丝绸玉藻,还一直会为他带来一些信笺。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写信的人,是一个远在万里的女子。 车船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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