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美人[无限] 第80节 (第2/2页)
刚的事,不管你喜欢谁,你一定会后悔。” 他不再跟宿砚多说,直接回了病房。 宿砚站在闲乘月身后,看着闲乘月的背影。 无论什么时候,闲乘月都不会被自身情绪控制,他似乎永远冷静,刚刚闲乘月那么生气,也只是给了他一拳而已。 还因为担心闹出太大的动静留了力气。 这样一个人,会有人在跟他接触后还不动心吗? 宿砚揉了揉鼻头,嘴角带着一抹笑,跟上了闲乘月的步伐。 护工还没有开始巡夜,病房里的所有“病人”还在“沉睡”中。 被闲乘月“叫”起来的楚钟还没有回来,属于他的床位现在还空着。 闲乘月担心水盆里有水迹,就没有去厕所洗脸,而是直接躺在了床上,反正进了里世界,也就没有对干净整洁的要求了。 他躺在床上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尾椎的地方依旧残留着刚刚的触感。 同是男人,闲乘月当然也会有生理需求,但他不会像宿砚一样随时随地有冲动,对闲乘月而言,只要定期纾解就行,每周两次,不多也不少。 自己用手就够了。 在这方面闲乘月没什么非要不可的需求。 所以闲乘月无法理解宿砚刚刚的身体变化。 同样也无法理解现实中的强奸犯,那只是生理反应,有无数办法可以解决。 只要定期定量,工作生活够充实,脑子正常,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最令他觉得奇异的是,宿砚竟然对他有想法。 他们都是男人,生理结构一模一样。 先不说性别,他们在不同的社会阶层,没有共同语言,他也不觉得自己有能够吸引宿砚的地方。 这可能是里世界的错。 在里世界中,在任务者里眼里他是强大的。 宿砚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慕强。 人总是如此,怜惜弱小,钦慕强大。 然后把怜惜和钦慕当成是对另一个人的喜欢和爱。 闲乘月想一想就觉得麻烦。 他不擅长跟喜欢他的人打交道。 无论对象是男是女。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窗帘已经被护工拉开,阳光从屋外照射进来,闲乘月翻了个身,觉得光线有些刺眼。 然后他朝着楚钟的床位看过去。 依旧空荡的床位,没有人刚刚躺过的痕迹。 楚钟没有回来,他去哪儿了?自己逃了?还是被抓住了? 活着,还是死了? 闲乘月从床上站起来,他走到就睡在楚钟旁边的任务者面前,省去了寒暄,直接问:“楚钟呢?没回来?你晚上听见他的脚步声了吗?” 任务者是个年轻男人,他被突然冲过来的闲乘月和闲乘月的灵魂三问吓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闲乘月再次询问他。 “哦哦,我昨晚听见你们说话了,你先走,然后我看见他也出去了。” 任务者:“白天事情太多,我太困了,听见你们没准备把我们叫醒之后我就继续睡了。” “他没回来吗?”任务者也朝楚钟的床位看去。 任务者吓了一跳,他连忙站起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去问护工还是护士?他被抓住了吗?会不会连累我们?” “我可不想死!”任务者情绪激动起来,“他是傻逼吗?!他不知道按时回来吗?!又不是第一次做任务,他自己死别连累其他人!妈的!我还睡在他旁边!待会儿那群护工来找我怎么办?!” 任务者还在继续叫骂,旁边又有人喊道:“快来人!他没呼吸了!脉搏也很微弱!” 闲乘月和任务者一起转头看过去。 他们病房里被截去双腿的任务者依旧坐在轮椅上,只是今天他没能像之前一样睁开眼睛,然后目光呆滞,神情麻木的度过这一天。 他的双腿不断流血,还有脓水落在轮椅的踏板上。 年轻女人的手放在他的动脉上,慌乱地向旁边的人求助:“他昨晚被推走,天亮前才被推回来,本来已经在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了!”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腿上的伤口确实被撕开了,有人拆掉了缝合线,但诡异的是腿边一圈突然多了缝合的痕迹。 这次的缝合痕迹更精细,但是被拆开的很粗暴,像是直接用手扯开了一样。 “他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年轻女人激动道,“他昨天跟我说话了!他说他感觉好多了,虽然没了腿,但还可以用手操作轮椅,今天他就能跟我们一起继续做任务!” 年轻女人情绪有些崩溃:“他在现实里有老婆,进来的时候他老婆在生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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