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从心,还是怂? (第1/3页)
“林鹏霄,你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本王才没有去你说的那棋子腌臜地方,本王可还是……还是……还是……” 当杨溯看到林青鸾满脸的嫌弃时,赶忙解释。可是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似是羞于启齿。 林鹏霄反倒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殿下,您还是什么?” 杨溯一个眼刀子凌厉瞥向林鹏霄,若是眼神能杀人,他保管他“千疮百孔”! “哥哥还是什么?完璧?噗哧……”林青鸾掩唇轻笑。 骗鬼呢!那新婚之夜的落红,难不成是作假的?更况谈,那派去守夜的尚宫和彤史是摆设,任他蒙蔽? 林青鸾不信。 纵使上一世杨溯为她终身未娶,但她依旧不信世间会有那可为对方守身如玉之人。且不说,皇子大婚前还会有专门女使负责教导敦伦之事。但就那新婚之夜守在门外的尚宫、女使都有十数人,更有彤史在廊下记录。 那些可都是宫中的老人儿,极难蒙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彤史上都纪录的清清楚楚!皇后娘娘可都是要定时翻查的! 看到林青鸾这般,杨溯难得的恼了火。 “本王真是如娘说的那般,中了邪了! 那般对你掏心掏肺,你却浑不在意,当真以为本王还就非你不可了? 反正你也不在意,那本王就所幸如了你们的意好了!” 这火气来的莫名其妙,就连林鹏霄都不知道肃王怎就忽然急眼了。 见他狠狠一拳打在了那冰砖上,就连林青鸾都有一瞬间的怔愣。见那冰上出现了血红,她赶忙上前去抓他的手,他却闪躲开了。 她再抓,他再闪! 再抓,再闪! 抓,闪! 如此三番,见她还是在意自己的,杨溯心里的火气稍微降了降。 刚刚也是因为难受极了,火气腾的一下没搂住。不然,他作甚要去捶那冰砖,而不是直接甩袖就走? 捶了那一下,也就没那么克制不住了。但纵是历经了沙场,成熟沉稳了许多,肃王的“中二”依旧没有“康复”。见到她,他便不想“康复”。 * 大婚之夜,揭了盖头,看到许瑾怡娇艳动人的容颜。杨溯也说不上为何,总觉得昏沉。许是那宴上饮了太多酒,浑身莫名燥热,眼前总是闪过鸾儿的一颦一笑。 他为许瑾怡摘取了头上那累丝嵌宝石鸾凤金冠,或许是他真的酒醉了,竟在取金冠时,被那鸾喙刺破了手。 按理说,不该有此情形出现。 那亲王妃大婚时的一应穿戴都是宫中御赐,岂会出现这种异常尖锐还会伤人的情况? 本来,杨溯已经下定决心“忍辱负重”的,但被刺了这么一下,却是又让他想起了肖広尧为他“解梦”所书二字——“从心”。 那日八百里加急,他忽然噩梦惊醒,醒后却是不知所梦为何,仅是心有余悸。所以,他连夜便让人去护国寺寻解。 常桂说,了然大师似乎早有所料,一见来人便拿出了一副字,让他交予杨溯。 当杨溯打开字时,却见上书“从心”。 常桂还疑惑:“殿下,怎得竟是一个‘怂’字?” 杨溯仔细一看,可不正是——那“从心”二字书得极近,亦有连贯处,也难怪常桂会错认。 但新婚之夜的他,却忽然想起了那幅字。 究竟是“怂”,还是“从心”? “殿下?” 就在杨溯思考时,许瑾怡出声唤了他。原是见他正为她取金冠后,便一直捧着这金冠怔愣出神儿,便忍不住唤了他一声。 “呃?” 杨溯努力醒了醒神,看向她。 “方才殿下为臣妾取这累丝嵌宝石鸾凤金冠时,听闻殿下似是被刺到了?” 面对许瑾怡一副娴静体贴的询问,杨溯摆摆手直道无妨。 “许是那司珍司女使太过大意,竟是将这鸟喙打磨的太过尖锐。 好在本王皮糙肉厚,未伤到王妃便好。 等明日入宫请安时,本王会代王妃斥责司珍司,没得叫拿起子人轻视了本王的王妃。” 本来,说这番话也只是哄哄许瑾怡,毕竟这次出征他还需要许睿父子扶持。若是一个说不好,将他安排在中军大帐里,不让他上阵杀敌,那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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