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我们(5) (第2/2页)
的人就做成了夫妻,还愈发喜欢了” “殿下不怕我将今夜的事,说与母后?”宇文雪嘴上没有理会杨宸的话,心里却是多了些暗流涌动。 “我既说与你,便不怕你去说些什么。只不过本王想说,这桩婚事,本王心甘情愿” 宇文雪也未又再多言,只是就那么伸手过来将杨宸抱得紧了一些。而杨宸两眼望着轻纱床帘。似乎在想,自己当初大婚之时,是否当真有那么多的无奈。 天子脚下,人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比起被迫取代独孤家成为先帝一支近臣后来又因为齐王党势大,大有文臣武将皆从之势,又早早弃了,落得满门尽斩的下场,杨宸已经好了许多。比起那自以为大事可成,能取代赵家的周德,又何曾想过日后会因此落得和当初赵家一样的下场。 杨宸的父皇无奈做了自己皇叔的磨刀石,而被先帝寄予厚望的杨泰又因为无奈被迫让那位少年倾心之人做了自己的皇嫂,然后拼命的马踏四海,在一个个远离长安的沙场上舔着自己心头的伤口望向长安。 勋贵世家做从龙之臣得了泼天富贵,却在新帝登基以后成了天家施恩百姓布衣的筹码,一个个因为新政动摇根基。江南清流因为勋贵日重而得圣意在庙堂势重,又因为大宁朝局需要的安稳,新科取士被白白的晾在一边。 所以心智计谋都已经在徐知余眼里眼望着渐成气候的杨宸,通过往事和当下都能学到自己父皇和祖父身上唯一相似的东西:帝王心术 这心术,与武功和文治无关,先帝的刀剑廷杖,飞鱼锦衣,明羽禁军的确能让文武百官,世家勋贵,北地望族皆匍匐在地,大气难喘。可当今陛下的谋定而后动,不过六年光景让偌大的天下在民间知事景象之余,先帝的弊政尽散,而武将勋贵不敢因攻自负,文臣清流离了帝王垂青便如丧家之犬,全无自立于庙堂之本。 这里面,杀伐果断的是帝王心术,杀人诛心的也是帝王之术,就连让朝臣相争而皇权凌驾于一切的手段都是帝王心术。 先帝一朝的齐王和楚王党,当今庙堂的勋贵旧党和清流新党,永远都只能是那张龙椅下面盼望着得陛下垂青方才能让自己胜过一分。 帝王心术,不仅是杀人用人治人,更在于告诉这天下所有的芸芸众生,离了自己,你不过是泰山一叶。任你是权势滔天的权臣宰辅,还是用兵自重的藩王勋贵,永远只能做龙椅之上那人手里的刀而别无选择。 这些道理,杨宸还要用很久方才能明白,在如果不过才加冠之年的他眼里,天下兴亡和儿女情长似乎是并行不悖的事。可若是站得高些,那里的人便懂,何为高处不胜寒。帝王心术的唯一恶果,便是这天下除了自己,似乎无人可亲可信。孤家寡人,不过如此。 儿女情长之外,已经夜深的听云轩里有两句颇为奇怪的话: “要不本王现在教教你,为何要粮草辎重补齐了方才继续用兵?” “殿下这就补齐了?” “你?” 宇文雪读的书少说要比杨宸多数百册,难保其中也有几本上不得台面的前朝史事秘闻,那就再儿女情长这两年吧。寒江一柏舟的定南卫:楚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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