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H) (第5/8页)
。 叫所有人都惊讶的,是温阮的反应。她竟然觉得这种击打可以和男人与她做爱时,两人肉体的撞击相比,她几乎是立刻就幻想到了,此刻是沉时在大力的抽插她。 “不要。”她突然抬头,身子不住的颤了一下,脸上布满了泪痕,哀求他,“我,我要到了。” 打了也没三四下,女孩就抖着身子攀上了巅峰,清晰的水柱从她泛红的腿间喷射了出来,潮吹根本就不是尿液,可是在镜头语言的阐述下,它们和撒尿无异。 不管旁人如何议论,我想。他们的性爱,是永远都不能与脏和恶联系在一起的。 这一刻,所有人都感到意外与震惊,连同快要走进拍摄区的助理,她硬是生生地在原地顿住,然后扭头去看拍摄导演的指示。 拍摄导演坐在监视器后,原本诧异的神色在反应过来后逐渐明朗,心里琢磨着,他们或许有一条过的希望,便拿起对讲机让工作人员都退开,工作继续。这情况还达不到干扰拍摄的地步,尽管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偏离既定的项目内容。形式其实也不算重要,重点是,只要能让女孩获得镜头里能展现出来的愉悦便够了。 他们呢,他们根本感觉不到周遭人的存在,只自顾自的做着。 温阮的脸色因为长时间垂头而变得涨红无比,几近眩晕,眼皮死死地咬合住,黑长的睫毛上挂了几小颗水珠,高潮的舒爽让她说不出来,完全失语,嘴唇张开重喘,柔软而无力依附在绳索与他的手臂之间。 沉时低头看着她的身体,神色不明,耳畔只有血流冲击时发出的鼓动,它们和心跳同频。身体里的某些渴求得到了满足,他也被手下触摸到的,女孩腿间的黏腻潮湿所吸引,深陷其中,无法自制。直至潮水偶有冲击在他肢体上时,直至她细弱的声响终于打破了气血屏障,进入他的耳廓时,男人的理智才能抬头,试图与他的疯狂抗衡。 其实也没多久,最多三两分钟,等女孩坠垂在空气中的那只脚停止了无谓的抖动,场外监制通过扩音喇叭将任务结束告知于众时。他才彻底清醒过来,骨血里的狂妄被驱散,以至于沉时盯着女孩的眼珠左右轻微转动,而后一僵。 原本这场结束,就到了工作休息时间,大家也不急于催促他们转换到下一个场景,只有生活助理端了条毛巾来在一米开外站着,她也不好上前搅扰,只招呼同事记得给他们留份饭。 是少女先有了意识,她动了动被他握在手心的腿,很轻,估计维持身体平衡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 沉时有如雕像的姿态开始变化,他松开钳制住少女的右手,果断且迅速地解除束缚在她身上的绳索,而后接过助理递上来的毛毯,将她由上至下裹起来,抱着便往休息室里走去。 她手上因为长时间保持别扭且古怪的姿势,一下回不上力,只一头扎进他的胸膛里,试图通过大口地呼吸来竭力平复这种极度出格的性事所带来的心灵上的动荡,嘴唇还在因过分地啜泣而颤抖,连同赤裸的身体。 果然很多事情不亲身经历是不会有切实感受的。之前训练也好,看那些动作片也好,她听着声音,看着画面,觉得它们三分真七分假,觉得也就同往常一样,从没想过真正的刺激来临时,会是这么叫人难以承受。她从来没被别人打过屁股,所以除了惊吓之外,还有几分羞耻和扭怩在里面。他们之间向来平等,这也是第一次在性爱上有了因为角色身份带来的,在感官上的高低之分。 设计这个姿势,无非就是想吸引大量的男性粉丝购买,他们很吃这一套。 沉时揽着她钻进了房间,连灯都没开,寻到一处矮凳便径直坐了下来,将她从怀里捞出,端放在大腿上,在板材结构的小隔间里认真地望着她泪汪汪的眼睛,解释道,“下手重了些。”何止重了些,男人的手心都打红了。他不明说温阮心里也清楚,刚才两个人都在兴头上,那时做下的事情,现在过分追究毫无意义。 “不重怎么能叫欺负。”她倒也还记得刚才男人的请求,两只脚挂在她大腿上乱晃,双手无意识的互相揉搓,虽然挺狼狈的,但也悠闲。反问,“开心么?” 他动了动嘴唇,拾起毛毯了一角,给她仔细地擦拭脸上的水痕,回答,“何止是开心。”男人向来没什么情绪的慵懒的眼皮都有了变化,更不要说其他的,“其他地方疼么?” 臀部的脂肪厚实,疼也就是一下的事情,没有明显的打伤打坏,过半小时或者半天也就好了。反倒是她手上的勒痕,青紫一片,显然是道具组给她绑的太狠了。她又继续想,想到刚才跟来的助理还提到为了最后一场拍摄,吃完饭后她得涂抹大量的遮瑕膏。工作有时候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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