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 第25节 (第3/4页)
妈妈呼呼,痛痛飞走啦’。 “呼呼,痛痛飞走啦。”alpha别扭地说出这句话,在沈念的胸口处印下一个吻,绿色的眼眸如盛了水一般清澈。 沈念抬起手揉了下贺临川的头,“我没事。”他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打斗时小腹抽痛的感觉也早就消失不见了。 沈念的头顶传来一声叹息,贺临川的眼静寂下来,显出几分强装的平静,但心疼还是从他的眼角眉梢流露出来。他的手抚上omega的双眼,轻轻滑过他眼角的殷红,“想哭就哭吧。” 沈念发白的嘴唇毫无血色,像两片柳叶那样微微地颤抖着,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还是被omega咽了回去。 “没关系的,我不看。”贺临川说完将头扭了过去,车里的气氛霎时沉默下来,不一会儿,他听到空气中传来细微的啜泣声,起初是颤抖的声线,就像在空气中画下斑驳笔触,强忍着不想发出声音。明明声音如羽毛一般轻柔,但却令alpha如刀劈斧砍般的疼。后来声音越来越大,omega彻底恸哭起来,手捂住脸,不再压抑自己,爆发出崩溃的哭声。 omega一边哭着,一边从喉咙里滚出断断续续的话语。 “佳佳没了……呜……佳佳没了” omega在为一条逝去的生命悲伤到不能自已,仿佛是连当初丧母的疼痛也一并发了出来。 为什么沈念身边每一个关心他的人最终都会远去,上帝在这样一个孤苦伶仃的omega身边送来一个又一个的救赎,又将他们一个个夺走。沈念原以为自己已经在命运的挣扎中彻底放弃,任上天对自己搓扁揉圆。可现实就像残破的严峻城墙,带着无力感灭顶而来。 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沈念曾经遇见过两位师傅,第一个师傅说沈念是天煞孤星,这辈子终将孤老一生。当时的他刚结婚,对这样的话当然不信。离婚后的沈念遇到了第二位师傅,他说沈念这一生会儿女双全,丈夫疼爱家庭和睦,他会幸福到老。沈念对这番话更是嗤之以鼻。 事实证明,第一位师傅说的是对的,他真的是天煞孤星,爱他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仿佛有人把他的心脏掏出来,放在海水里反复捞出,腌渍到脱水干瘪。 哭泣声音渐渐平息,alpha回过头,沈念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他的眼底仍浸润着哀伤,睫毛还有点湿,挂着来不及拭去的泪珠,在车灯的照耀下染上光芒,像蝴蝶初生的翅膀。所有情绪在心头被压住,痛苦到极致只能接受,贺临川几乎听得到沈念的灵魂在呜咽。 他曾在无数个深夜默默流泪,回想自己孤单又可悲的前半生,他常常一个人崩溃,又一个人自愈。默默舔舐伤口,把脓血流着泪咽下,在心口凝结成一层薄薄的结痂。 在当特种兵的那几年里,贺临川看遍生死,可他现在仍在为沈念的隐忍而心疼。那是一种怜爱,是他对任何人都没有产生过的情绪,仿佛这种感觉是针对沈念才出现的。明明他没有看到omega哭泣的样子,只是这样静静望着沈念的无力就已经心痛得快要承受不住了。 到了沈念家,贺临川抱着已经疲累到睡着的omega,轻手轻脚将他放在床上,淡淡的鸢尾花信息素将沈念包裹,他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整个人在床上呈现出蜷缩的环抱状态,看起来极度缺乏安全感。直到屋内安抚信息素的浓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沈念的四肢才逐渐放松下来,柔软的毛衣随着omega的动作在腰腹处卷起,露出细嫩的肚皮。alpha在沈念的肚子上吻了一下,帮他把被子拉好,随即自己走出了家门,在沈念的家门口坐了下来。 他只想默默守在omega的身边。 初春的楼道还是有些凉,贺临川裹紧了外套,上面还有刚才omega留下的味道。alpha细细嗅着那一丝浅淡的铃兰香,心里像长出了柔软的小草。 沈念做了个不太好的梦,梦中他大着肚子,身下蜿蜒着大片的血迹。他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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