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应了一声,殷六儿和青玉很快找到她这边。她们过来的时候,江淮已经不见了踪影,如果不是手指上还残留着他粗砺的触感和那残存的药味,甚至都会怀疑刚才的一切是场梦。
邢淑玉看到林晚主仆三人从林中小径走出来,心中若有所思,刚才她到处睃巡,都没看到林晚和江淮二人的踪影,难道说……
回家路上,林二太太小心翼翼地问林晚:“晚晚,赵夫人说月底她家里要给老夫人举办七十大寿,邀请我们去。娘不好回绝,就答应了。”
林晚想到徐菁雅对她的邀请,心道以后只怕应酬要多起来了。
林宝钦午后回到家中,被林老太太叫过去。到了老太太房里,见她怀里抱着一只小白猫,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猫毛。那猫也乖顺地窝在老太太怀里,听到来人都不带抬头看看地。
“娘,您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儿?”
老太太平时不让儿子儿媳天天过来请安,就是初一十五必须在一起吃饭,平时倒是不用。不过林二太太一向是每天早上都要过来一趟的,林宝钦就说不准了,老太太每次叫他过来肯定都有事的,没事也不乐意跟他这个话少的儿子唠。
“我听说老大家的给珏儿说了个亲事,说的是吴江县的陈家二少爷,你不是说有熟人在吴江县吗?你去托人打听打听那陈家怎么样?”
林宝钦听了,有些犹豫,道:“娘,按理说,珏儿的事,我这个做叔叔的是该上心。可是娘,您想想,不管陈家人是好还是不好,就算咱们打听出来了,大嫂能听进去吗?”
老太太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早知道今天,就该早点给林珏把亲事定好。现在两家不光已经是分了家,已经是不在一个族谱上了,哪里还管得着老大的家事。虽然老大还愿意听她这个当娘的,奈何他没出息做不了主。
我可怜的珏儿啊!老太太一想到那乖顺的丫头,就一阵肝疼,也不知道她跟着她那强势的娘过活,现在怎么样了,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四丫头了。老太太想到这儿就感到有些牙疼。
林宝钦见老母亲难受,便答应着说打听试试,也不敢打包票就能打听出个子丑寅卯来。也就是尽人事安天命罢了。
从老太太院里出来,林宝钦背着手,遇到张嬷嬷,问道:“你怎么没跟太太一起去?”他知道林二太太和林晚去蒋家赴宴了。
张嬷嬷道:“奴婢儿媳妇要生了,我现在就得过去看看,要过两天才能回府,跟太太说过了。太太那边,有几个丫鬟跟着呢,一会儿也就该回来了。”
林宝钦听了便让张嬷嬷出去了,他自己想起新淘到的一块上好砚台,据说是徽州砚。不如拿到女儿房里,她要是喜欢就留下。因为稍后他还得出府一趟,便想着左右无事,不如自己亲自给送到女儿房里,免得下人毛手毛脚,把砚给摔了、磕了都不好。
他先去书房取了砚台,用绒布仔细包了,拿着直奔林晚日常习字作画的西厢,东厢是女儿日常坐卧之处,他一个男人不方便过去。
守门的嬷嬷见是老爷过来,去的又是西厢,自然不会拦着。轻手轻脚地给老爷开了门,然后又规矩地守在外边。
林家大房分家搬走之后,二房的住房也宽敞了些,林晚便把原来放在起居室的画案、多宝格、八仙桌、几个柜子都搬到西厢房。
林宝钦将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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