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想摸摸它的头,却被这家伙躲开了。林晚嘀咕了一句:真是个别扭的家伙。
山坡上,谢振勇和贺少锋正扒着草丛看着这边,忽然被破空而来的石子砸中,忙跳起来,见江淮不知道何时已经绕到他俩身后,冷脸负手,临风而立。
这日刘炳良让人来告诉林晚,慈幼局又送来了十几个小孩,有几个身体有些问题,让她去一趟,给这些孩子看诊同时,还要带带几个年轻弟子。
儿科俗称哑科,是因为小儿就算会说话,也无法准确的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因此难以进行问诊,这对医者其他方面的诊断功力要求就更高了。
柳树街的惠民署基地已建成投入使用,不光是慈幼局开始接收无家可归的孩子,便是几个月前就开始招的第一期学员也已经陆续地从各地抵达了靖陵。
因此刘炳良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他便把去慈幼局给小孩看病并带弟子的任务交给了林晚。
相比于他们这些老爷们,显然林晚在孩子们的面前会更有亲和力。
一条大黄狗蔫蔫地跟在林晚身后,林晚走,它就走,林晚停,它便停。一路跟着却又不靠近。
至于其他人,要想靠近,便能看到他扬起憨憨丑丑的大脑袋呲着尖牙,随时都要扑过来一般。
走到慈幼局院外,林晚低声道:“大黄,你在这等着,先别进去,怕吓到小孩子。”说罢,指着院子里一处树荫。
有人见跟来了一条狗,是林五小姐带来的,忙忙进屋取了肉骨头过来喂,那狗却冲着那人低嚎一声,把人吓得不敢靠前。
林晚伸手接过骨头,道:“给我吧。”然后再递到那丑丑的大脑袋前边。
这时大黄才张嘴咬住骨头,懒洋洋的趴在那,啃了起来。
进去看到那些新来的小孩,都瘦瘦的,三岁到七八岁不等,有清远县那边送过来的,更多的是滁州府的。
这一段乌刺国蠢蠢欲动,大齐紧临乌刺的滁州城也发生了多起动乱,这些孤儿也是因为村子被乌刺人半夜洗劫,父母亲人全遭了难,才会被送到这里。
十几个小孩被护理人员一个一个的牵着坐在一排小椅子上,这些孩子都惊惶不安地看着林晚主仆和进来的五六个年轻弟子。
护理员不是别人,正是殷六儿的娘亲还有赵大嫂。柳树街的征北军遗属在惠民署做事的不少。
赵大嫂俩人安慰了一会,这些小孩才不那么害怕排斥了。
林晚轻轻走到一个五岁左右小女孩面前,蹲下身子,让自己与她能够脸对脸的说话,这才道:“小朋友,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啊?”
那小孩不敢说话,赵大嫂知道林晚这是想跟小孩拉近距离,所以在旁安静看着并不插嘴。
“我姓林,你们可以叫我林姐姐。”
见林晚很和气,小孩们放松了一点。
“你是不是不爱吃饭哦,瞧,这小脸瘦的,肚子疼不疼啊?”
说罢,林晚慢慢轻轻地去摸她的肚子,小女孩往后缩了一下,就没再抗拒。
林晚又以单指摸了摸小孩的脉,与望诊所得看法一致,这孩子就是疳积痞胀,也就是俗称的大肚子痞,应该有好几年了。
可以用生鸡内金细末三两,和白面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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