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的药了是吧?但是效果不明显?”
“嗯,用过了。”杜和说罢,拿出之前几个太医和议的方剂。
林晚看完之后,把药方轻轻放回桌面,道:“我知道诸位前辈觉得我说的话太狂妄。”
林晚停顿之时,那些太医们心想:你还知道你自己狂妄啊!我们这些人说的都不对,就你对,你怎么那么厉害?看把你能的,怎么没上天呢?
不过见她还有后话,且听着就是了。
“实在是我早年在乡下,见过不少患了疔疮的人,有好几个因为救治不及而丧命,所以晓得这病的凶险,不敢有半点马虎。该说的话不管好听不好听必须都得说。”
见她说的严肃诚恳,皇帝在不远处竖着耳朵听着。他倒想看看江淮那小子看中的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京城这么多贵女入不了他的眼,偏偏选中了这么一个人?
论相貌,算不得绝色,也不知道到底哪儿好?
“这疔疮最严重的要数半日疔,诸位是否听说过?”
葛洪亮想了想:“是不是长在鸠尾的地方?长在那里的疔疮一旦发现半日就没救了。我早年倒是听师傅说过。”
林晚指着姚公公腹中线任脉上胸以下的一点道:“葛太医说的没错,疔疮发于鸠尾处,是最危险的一种,等发现时已经晚了。”
林晚说完这些,珍嫔几乎从椅子上滑下来,身子软软的靠在宫人身上。
皇上知道林晚还有下文,既然发于鸠尾处的最严重,那么小公主的疔疮是长在脚上的,应该没有那么严重。看她的意思是有办法的,不然她不会这么安稳的坐在这里跟太医们理论。
不得不说这个想当千古一帝的皇帝到底不是一般人,任何时候都能保持冷静。
淑妃坐在众嫔妃后边转着念头,今天这事,太被动了,赶上小公主病危,被珍嫔拿住了把柄,暂时只能服软,海棠真是失策了。
皇帝那边果然如他所料,听到林晚继续往下说:“幸亏小公主的疔疮长在足背上,没有那么危险。但是疔疮发出之后,如果用他药无效的话,就得重用大黄以下其毒,可是几位开出的药方中,大黄的量太保守了。”
“可是,大黄苦寒泄下作用强,小公主尚年幼,岂可多用,你又打算用多少呢?”一个年轻点的太医道。
“这位前辈说的是没错,大黄苦寒泄下,是不能多用,我也只打算用一剂而已,用过一次后,下次再服药便不需要再用大黄了。如今当务之急是用大黄以下其毒。”
太医们沉思不语,他们在贵人中行医久了,用药但求稳而不求险。久而久之,便大抵都成了太平医。
“我看小公主虽然年幼,可是平素喂养的很康健,故而可以用一两大黄。”
“一两……”有两个素来谨慎的太医倒吸了一口凉气。
其他几位略有松动,但不敢表态。
这时候,一边的皇帝说话了:“公主的病用大黄是否对症?用一两大黄,最坏的可能是什么?”
林晚一听,这皇帝看问题的角度真是不一样。
杜和想都不用想:“公主这病,用大黄是合适的,用一两大黄,只用这一次的话,倒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能会腹泻。只是不可以长期用。”
皇帝点点头,又问:“如果不用大黄公主是不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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