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清粼粼的河在微风吹拂下泛着鱼鳞样波纹,考虑到林晚身上必然是有许多水泡,创口也肯定有。若是沾了水很容易就感染了。
因此肖浩天等人决定雇一条船过江。
可惜他们沿着岸边走了许久,也没能看到有一艘船出现在水面上。
这简直是有钱都花不出去。按理说,恒水贯通乌刺东西两地,河面应该会有不少船的。
现在这样正常天气没有船,那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有人不让船只在河上运行。不然那些日夜琢磨赚钱的船主们怎么舍得放弃这些赚钱的机会呢?
不远处河岸边有人清理出一片平地,并在平地上盖了几间简陋小屋。眼见天色不早,罗玉成让其他人在路边等候,他则过去敲门碰碰运气。
“咚咚咚”罗玉成连续敲了一会儿门,当他以为屋内没人的时候,门里总算传出来踢踏踢踏沉重的脚步声。
一个老汉披着褐色补丁上衣,趿拉着一双草鞋打开了一道门缝,额头上的抬头纹深深地,警惕地看着屋外的罗玉成和路边停放的两辆灰幄马车,问道:“干什么?”
罗玉成一手撑住门框,怕那老汉一个不愿意就把门关上,他们现在乌刺境内,还是不要引起麻烦为好。
“这位老丈,请问你是不是在这里跑船的。”
老汉听到屋内有咳嗽声,刚要说的话便没再说。只答道:“以前是,现在不跑了,没有船了,你们走吧,问也白问,谁家都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呢?老丈不用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是去苍南县看看那边的布……”
说罢,指了指路上的马车,“车里边有我们家的少爷和小姐。”
那汉子却不愿意跟这些陌生人打交道,你说不是坏人就不是坏人吗?坏人脸上又不会写字。
他只想快些把这些人打发走,不然,不管是大王子的人还是二王子的人看到了都是麻烦事。
坐在马车里的林晚此刻将门帘掀起,离得不算远,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罗玉成的说辞是事先商量好的,可惜这老汉警惕性太强,即使他看不出什么破绽,也根本就不想跟他们扯上任何关系。
屋内有女人的咳嗽声和浓浓的药味,林晚立刻意识到屋里有人病了,听声音是个女的,这是病得不轻吗?
“真的没有船,你们是谁都没用啊,船都被征用了。”老汉也不想得罪这些人,要不是现在局势不好,保命要紧,这些人的活他巴不得天天都有呢?
门里的妇人见罗玉成不大相信她男人说的没船的事,弱弱地哀求着:“几位客官,真是没得船啊,原本是有个破船,都因我这一身病,把船卖了。”
林晚从车上下来,脚落地时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咬着牙轻踩地面,往门口走过来。
“这位大嫂你这是病了多久?”
“有半年了”妇人答道。这倒没什么好隐瞒的。
“不瞒您说,我这里倒有些丸药,是专门治你这类咳喘症的。”
那俩人听了,互相对看了几眼,然后,老汉摇摇头:“我婆娘这病已经看过大夫了,几位客官,那药既然是个好的,那倒不如您自己留着用好了。”
林晚也没指望别人会第一时间就相信她,便道:“这位大哥,您这几天腰疼是不是?如果我没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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