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瞪也瞪不大的眼睛朝着林晚你你你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咽下这口气,他知道自己平时得罪的人不少,此时有不少人在看他的笑话,所以他便不好再啰嗦下去,不然又得被林晚给怼回去。
只好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道:“不知道林五小姐在路上有没有听说过,京里发生了天花疫情?”
“听说了,怎么了?”
“你听说了?既然听说了,为何你们原本预定两天的路程,你们走了四天。就算不快马回鞭地赶回来,也得按预定的时间到达吧。”陈相夫边说边摆出一份义正词严的样子。众臣子们也都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呀。
“怎么,皇上下了旨意让我们尽快赶回来了吗?我怎么不知道?”林晚问陈相夫。
“没……”陈相夫窘了一下,这臭丫头怎么不按常理回答呢?还来个反问。
“皇上都念着江大人与我一路辛劳,不忍催促,倒是陈大人您替皇上下了决定吗?”
林晚这话说得连皇上都不好意思因为他们回来晚的事而责备他们了。毕竟人家俩人双剑合璧,刚刚平复了乌刺之乱,不费兵马,不费粮草,这多大的功劳啊,还想怎么的?
众官员想到乌刺之乱的事,一时间不少人都觉得陈相夫过分了,你这一天到晚就知道耍嘴皮子屁正事干不了的东西好意思跟人家林五小姐对话,资格够吗?别看官职比人家高,干的事儿可不咋地。
这?陈相夫没法再问下去了,他发现往日利索无比上下翻飞的嘴皮子今天说啥都不好使,这林五小姐不按常理出牌。
他不说了,林晚可不干了,合着我累了这么多天,一回来就跑这儿来享受您们这责备来了,你们这些人,享受着将士们给你们带来的太平却在这指天划地的挑毛病,却什么责任都不用负吗?呸!想得美呢您。
于是陈相夫听林晚问他:“听说陈大人前些天上奏皇帝,说我行事荒谬,视国家大事为儿戏。对此,我有三问,陈大人请听好。”
林晚这么一说,底下的官员们全竖起了耳朵。
“第一问:请问陈大人,我哪件事做的荒谬,是刨了您家祖坟了,还是断了您家的风水了?您是指我在惠民署所做的防治霍乱的事荒谬,还是指与江大人一起与乌刺签下协议得回苍南山的事荒谬?”
陈相夫冷汗直流,这些事他能说荒谬吗?多少双眼睛看着呢,没人是瞎子。
“第二问:请问陈大人,您做了哪件利国利民的大事,说来听听,让我等学习学习。”
陈相夫:……
他能说他三天老头挑这些臣子们的毛病吗?就连他自己都知道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好不容易想要点虚名鼓起勇气弹劾了一次江淮,还弹到了马蹄子上,倒把自己给踢了。
“第三问:请问陈大人,太医院在西郊处理天花疫情的事情,想必做这件事的依据都已经给诸位解释得清楚了吧,陈大人如此忧国忧民,心系朝廷的人,有没有主动去找杜太医他们做第一批做试验的人呢?就算万一试验失败了,您也是可以名留青史的。”
陈相夫脸色煞白,几乎要站不住,其他人哪还有敢啰嗦的,敢站出来说道。林晚就让他们忧国忧民,名留青史了。
天豫帝心里:哈哈哈哈哈哈……让你们这些一天竟耍嘴皮子的家伙没完没了的闹腾。
这时候,天豫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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