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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一种欣赏,至于他为什么娶他,他至今也未曾得知。 在一次他看见凌孜呆呆地望着窗子发呆的时候,手上抓着毛笔,极其不端正的姿势,像个初学者在依葫芦画瓢。 凌孜并没有注意到她,她捡起地上被揉做一团的纸张,一句诗:泪纵能乾终有寄,语多难寄反无词。 不经意间发呆的词,被有心人所看见。情不得控,在某个不经意的片刻也会透漏出来,掩饰的再好,心里的就是心里的。 结婚一年,她说破了,提出分房睡。两人正式没有任何交集,成为点头之交。 婚后两年,她身患重病去世。凌孜遣散多余家丁,身边只留了一个嬷嬷伺候。 婚后五年,凌孜父母相继去世,父亲因早年不正常的饮食习惯,母亲不忍抛下父亲,就抛下他和父亲一起走了。 三年间,林夫人不是没有劝过凌孜再娶,只是他累了不想娶了。 因为许以尘现在在朝廷上也是三品,整日被街坊邻居夸奖,林夫人也有所耳闻。 凌孜知道母亲后悔了,但他只是笑笑,选择很重要啊。当你下定决定后,不管前路如何,也不要后悔,会让人从骨子里瞧不起你。 林夫人甚至还旁敲侧击地想让他和许以尘旧情复燃,但许以尘从来都没回来过,林夫人也只能不了了之。许以清也在当日参与过他的婚礼后的几月就离开了,凌孜没有去送她,后来也曾在从别人的口中听说她嫁给了一位世家公子,正室,也是不错了。 凌孜在父母死后,就带着嬷嬷回到了林家住。十年的时光变了很多,但有些东西也是没变的,例如旁边的树,一点没变,连伸出房檐的长度都和当初一模一样,永远是虚搭着,一点也不逾界。 十年的时光,凌孜只能用睡觉来打发打发时间。身边的嬷嬷年纪也大了,他和他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闲暇之时就到一方尺大的小庭院里坐坐。看看花开,又看看日落,无非是这几种景象罢了。 这一天,外面门庭若市,小院里空旷,凌孜一身青衣坐在小椅子上,难得开口道:“给外面的人贺喜再送些礼金吧。” 嬷嬷也不知道外面怎么回事,听着自己家老爷的吩咐,就去房间里拿荷包里拿出几两银子,快步走了出去。 凌孜看着桌子上的灰尘,自己的衣袖已经蹭的有些脏了,他用力拍了拍,灰没拍下来多少不说,还隔着布把自己的手臂给打疼了。原来的他或许还会撸起衣袖来当做炫耀似得四处卖可怜,现在的他连手都懒得抬了。 只见嬷嬷走了回来,手里还攥着那只荷包,银子不规则的形状凹凸显现,眼神闪躲,不太敢看凌孜。 凌孜双手相叠拍了拍,“不收?” “没有。”嬷嬷欲言又止,但还是忍不住说道:“隔壁家的回来了。” “清清?”凌孜挑了挑右眉,端起杯子靠近唇瓣。 嬷嬷摇摇头,“是他们家的少爷。” “哐当。”杯子摔在沙地上,发出一声闷哼。距离太近,并没有摔碎,只是杯底有了裂缝。 好烫,烫到了心里。 凌孜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像个喝醉了酒的醉汉,眼前一片混黑。 “夫人。”嬷嬷扶起凌孜,和旁边的打杂丫鬟把凌孜一起扶回了房间。 许以尘朝中勤勤恳恳,深得皇上的宠信。但近日不知道怎么回事,皇上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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