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个小孩子的心……竟然可以藏得这么深啊?
说好的正道魁首,谦谦君子呢?
菱一虽然心累,去还是放心不下,去看了看霄沂。
菱二这个小飞舟比菱一那个高级许多,外表看着不显,但里面的房间是折叠空间的,看着不大,但是里面的空间着实不小。
中间还有一个小院子……真是奢侈。
霄沂的窗户是打开了,菱一走过时看到他在里面安静的打坐,一如既往的平静淡定,脸色虽有些苍白,但是气息平稳,应该没什么大事。
菱一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霄沂就来将门打开了,微微一笑,轻声喊了一声:“师父。”
“嗯,我来看看,伤如何了?”菱一一边往里走,一边应了声。
“没什么事,一些小伤。”霄沂引着菱一在桌边坐下,习惯性的抬手给她沏茶,“我们本来也没帮上什么忙……”
“怎么没有了?”一说起这个,菱一倒是有些惊奇了起来,瞪大了眼睛问道:“对啦,我都忘了问你了,之前结阵的时候,为何你的神识竟如此强大啊?”
霄沂好似一点都不惊讶她会这样问,神色一点变化没有,还是笑得那么轻柔,“只是一些家族秘法……师父,我从未跟你说过我家里的事情,是吗?”
菱一狂点头,将霄沂递过来的茶水一口喝掉,然后一脸期待的等着。
霄沂看她这样子,不由得笑了,“如今也还不是时候,时候到了,师父自然会知道的。”
“啊……”菱一失望的嚎了一声。
但是历来别人不想说的事情,菱一也从来不会勉强。没有必要为了自己一时的好奇心,非要去揭开别人深埋在心底的伤疤……
“只是经过此一事,心中有些感慨,有一事想请教师父。”霄沂难得开口,竟然是有事情要自己这个师父解惑了。
菱一又来了精神,坐正了身子,一脸认真的道:“你说,为师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是闲话家常罢了,师父不必如此紧张。”霄沂越是表现得云淡风轻,菱一就越是觉得这问题一定很重要。
恨不得竖起耳朵,生怕漏了那么一丁半点的。
霄沂淡淡的道:“之前师父解除封印之时,我曾站在二师叔身边,听他说什么涅槃重生,天机已显,仿佛是指师父死劫已过?不知道是何缘由?”
“啊?”菱一听了这话,倒比霄沂还懵一些。
霄沂的眼神很轻,落在菱一的脸上,却将她所有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菱一略一思考,表情沉了下来,“菱二他当真这样说的?”
霄沂肯定的点了点头。
菱一总觉得什么事情忽略了,如今这样一串,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有些糊涂,菱二曾说过……他相信他的魂灯不可能出问题。
那么也就是说魂灯灭,不可能只是受重伤那么简单。
除非身死魂消,魂灯永远都不可能灭。
菱二还对伤了她的初若执念很深,不惜花了多少功夫,制出来一个能够识得当时初若杀死自己时的那一招的灵力波动,还有那个远距离随身携带的传送阵。
菱一又不是没受过伤……也不是没遭过暗算和偷袭,她之前不觉得有异是因为没有了下山历练十年的记忆。
觉得大家都很关心她……如今想来,又觉得不对。
虽然大家确实都很关心她,却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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