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苏瑶并未上前,直到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跪在他身前。
“主上,东西拿到了!”
“嗯”,霍晏眸光淡漠,看着地上的苏瑶道:“一个时辰,我要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
黑衣人看都没看,低头道了声“是。”
“把这里处理干净!”
“是!”
黑衣人弯着腰,余光中看见他家主上抱了人,一双穿着长靴的小脚从身侧露了出来。
他没敢多看,弯下腰,待门关上后才起身处理那滩血水。
香山寺前院。
主持普惠大师的禅院内,秦铮坐在蒲团上,手执一枚黑子,略微思忖之后,将子落下。
普惠大师穿着袈裟,手中捻着一串光滑圆润的佛珠,看着秦铮落子的地方,微微笑道:“秦施主的棋艺越发精进了。”
秦铮笑了笑,道:“承让。”
普惠大师声音听着像六旬老人,可一张面皮看着却是光滑红润,眼睛不笑时都有微弯的弧度,“秦施主可有好些日子没有来过老衲这香山寺了。”
秦铮目光微暗,貌似玩笑道:“难得大师不是一开口就劝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普惠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讥讽之意,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只缓缓道:“施主绝处逢生,”
说着,普惠看了眼秦铮的面相,目光中带着些微惊奇之意,“命格不同以往,这屠刀一说,如今却是该劝施主不要拿起,而不是放下了。”
秦铮神色坦荡,只在听到他说绝处逢生时,眼眸微暗,末了,笑道:“大师说话,总是这样一副普渡众生的样子。”
说罢,秦铮不想再听他说命格的事,直言道:“秦某此次前来,是为了求大师一件事。”
普惠仿佛已经明了,道:“秦施主是为了香山规叶吧!”
秦铮点头,“正是,还望大师看在秦某的面上,能够予以赠叶。”
闻言,惠普大师却是摇了摇头,“香山寺的规矩,秦施主是知道的,规叶只赠有缘人。”
香山规叶,只生长在香山寺内佛前的一颗百年香规树上,日日夜夜与佛祖同受香火供奉,一叶值千金。
“可是若我说,我一定要呢?”
普惠大师神色未变,只道:“秦施主不妨随我到佛前摇签,我佛慈悲,众生平等,不曾试过,又怎知自己无缘。”
再次站在香规树前,秦铮接过小沙弥递过来来的签筒,目光中带着一丝沉痛。
六年前,父侯出事,母亲缠绵病榻,大夫也是对他说,若有香山规叶或能保命。
他闻之,如获救命稻草,从天江连夜赶往香山,却只得一只白签并一句批文。
“身而无缘,百克而无一亲。”
父母的死竟全是因为他。
初闻,他慌乱,自责,丧失生志。
如今想来,却是可笑至极!
凭什么,他的命要靠别人一张嘴来决定。
再次拿到签筒,秦铮心如止水。
他真得不恨这些人,他只恨当年的自己太过弱小。
摇得中摇不中又如何,大不了便是过抢,他也要得到。
心思落定,秦铮单手拿着签筒,轻轻晃了晃,一只长签掉了下去。
小沙弥捡起后,递给了一旁的普惠大师,并道:“方丈,是红签。”
秦铮听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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