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有什么存在感,但有时候却如此的醒目,比如说现在。
在谜语人的眼中,与那些藏身在黑暗中的生物相比,这两个自称是企鹅人手的人更像是因黑暗而生的,或者更夸张一点,他们就是黑暗本身。一个定义了它的颜色,一个定义了它的浓度。但无论哪一个,都是那么的,纯粹……
“我可以告诉你情报,”思考了几秒钟后,爱德华尼格玛甩了下手杖说道:“但你要先回答我的谜题。”
“告诉我,你永远不能回答“是”的是什么问题?”恶意隐藏在谜语人看似平常的语气之下。
云海像是没有察觉出来一样,她瞪着死鱼眼歪了歪头用一个冷笑话作为回应:“你说的是Losers ahead(输家在前头)?还是 losers a head?(败者丢头)?”
看吧,只有魔法才能打倒魔法!来吧,让我们将这一切搅的一团糟吧!
在她身边,布鲁斯对云海的心思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投以一个不许胡闹的眼神,然后用无比肯定的语气给出了正确的答案:“答案是“你死了吗?”。”甚至没有加“对吗”之类的征询词语。
果然,答案对了,但是——
“但是你的朋友,啊哈。”遗憾的竖起右手食指放在唇前摆动了几下,谜语人开口:“他可就不那么走运了。”
眼见着谜语人如一阵旋风般冲向自己,云海老神在在的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对布鲁斯抱怨道:“我觉得你对他太好了。”
在镰刀砍向自己毫无防备的颈侧时,她甚至微妙的吃起了飞醋:“同样是反派,你对我的时候都不怎么说话就只动手动脚的,还有啊——”
“能等我说完话再打吗?,这位,尼格玛先生?”
闪电般的出手,瘦长的手指如鹰爪般狠狠的擒住了谜语人握着手杖的腕,云海颇为不爽的皱起了眉:“你很烦的,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不知道的话我就给你上一堂课吧。
一旁,布鲁斯若无其事的放下了自己准备擒拿的手。
课的名字叫做:
“看你这么会猜谜的那来猜猜我的谜语吧。”云海独具特色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观影厅里回荡着。
看着脸色骤变的谜语人云海心情大好的弯腰贴近了前者的脸侧,眼睛近距离的观察着对方的表情缓缓说出了以下几句话:“你要如何威胁人,当你所有的筹码都毁之一炬时。”而你又无能为力时。
“当然,你完全有权尽可能聪明的用你那,嗯,天才的小脑瓜设计你的谜题,但问题在于。”
脚踩在手杖上,云海微微垂下头看向谜语人,指尖的金属光泽抵在对方的下巴上,笑容懒散而又漫不经心:“看,我也有权不遵守你的规则。”而没有强制力作为后盾的规则,它就是个笑话。
谁若将一切人为制定的规则视为法则,那云海同情这样的人,因为她他被制定规则的人玩弄的多么彻底。
没有强制力作为保证的非通用规则,不过是些无用的垃圾,即便是最不知变通的人也不会去遵从。她他们只会将这些无用之物踢到一边去,让其与泥土为伴,与渣滓为邻。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因为它们啊,本来就是些渣滓而已,只是有些渣滓,渣的不那么彻底罢了,有些伪装成美食而已。
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规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规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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